之後的每一天,碼頭邊都能看到一個人,在那裏坐一天。
“阿生,你在這裏做什麽?”
方晴有些氣憤地看著他。
阿生沒有看他,視線依舊看著海麵。
“等船。”
“你是不是在等那個季總?”
“......”
“你真是瘋了!知道是誰嗎?要是不知道回家去看看新聞,是傅氏集團的執行總裁,不是我們這種小島民能高攀的!”
方晴想罵醒阿生,但他似乎毫不在意。
“的份,地位跟我沒關係。”
他想要的,隻是季落笙這個人。
“不會回來的,那樣的人,長得那麽好看,還是大總裁,要什麽樣的男人沒有,說會回來,隻不過是騙騙你而已。”
方晴走到他前麵,擋住他的視線,“不會喜歡你的!”
阿生將拉開,繼續看著海麵。
方晴想起最近村子裏傳的八卦,說那天季落笙給阿生夾菜,季落笙肯定對阿生有意思。
“就算看上你了,也是看上你的外表。聽說人家早就結婚了,孩子都上學了,就算真會回來,也隻是和你玩玩而已。”
他雙手握,原來已經結婚了嗎?還有孩子......可是看起來很年輕......
本以為阿生依舊不會說話,但他淡淡道:“玩玩也行。”
“你!你這樣和那些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有什麽區別!”
“被包養不好嗎?能什麽都不做,就有很多錢,隻要開口,我就願意。”
方晴臉都被他氣紅了,“你就不怕,被老公發現,來找你算賬嗎?”
“不怕。”
他又沒做什麽,為什麽要怕老公。
而且,就算做了,他也不怕。
“你真是瘋了,你中邪了嗎?!”
阿生有些不耐煩,“我沒有中邪。”
“沒有中邪你天天在這裏做什麽?”
他直接站起來往另外一邊走去。
方晴哭著跑了。
又一個星期過去,島上沒有人不知道阿生每天都在碼頭等季落笙。
“這阿生平時看起來聰明一個人,怎麽這麽死腦筋?”
“那位季總長得確實好看,小夥子氣方剛的,難免會犯傻,讓他等幾天,沒人來,自然就死心了。”
“他之前每天都去銀匠鋪幫忙,現在也不去了,人長的太好看,就是容易遭人惦記。”
十天後,就在阿生將家裏的存款翻出來,打算去找季落笙後,有艘船在碼頭停下。
左助理搬著兩箱行李下船,剛站好,手裏的行李就被接了過去。
“傅......阿生啊,你......”
左助理沒有辦法跟傅凜夜這樣自然的說話。
他怕下一秒,他的年終獎金會被扣。
阿生也沒打算打理他,拎著行李看著季落笙下船。
“左助理,我這段時間不在,公司就麻煩你了。”
這事他啊。
“季總放心吧。”
季落笙今天穿著一件月白的短款旗袍,長長的發用一隻玉簪盤起來。
整個人溫婉清冷,阿生的視線像是粘在上一樣。
季落笙朝阿生跑過去,“阿生,我來了!”
阿生此刻的心說不出的雀躍,等了十天,他以為季落笙是騙他的。
“你一直在碼頭這邊等我?”
“我沒有等你......我喜歡看海。”
季落笙忍不住輕笑一聲。
“我要在這邊住很長一段時間,能不能去你家住?”
阿生渾一僵,“我......我家太小了,你去村長家吧。”
而且他一個人住,家裏什麽都沒有。
季落笙看他不願意,隨手指了指一名路過的島民,“那我就去他家。”
說著就要過去跟那名男子說話,阿生一把拉住。
季落笙看著他輕輕笑著,等他說話。
“......還是去我家吧。”
阿生家離碼頭並不遠,很快就到。
他打開院子裏的門,季落笙走進去,看著院子裏的小花園,問道:“這是你種的?”
阿生淡淡應了一聲,他開門進去將季落笙的行李,放在唯一一間臥室裏。
然後開始換臥室的床單。
季落笙走進去時,他已經將床單換好。
“你住我的房間,床單我換上幹淨的了。”
“你把你的房間讓給我,那你睡哪?”
阿生指指外麵的沙發,“我睡這裏。”
季落笙意有所指,“不然我睡沙發,你睡床?”
阿生不懂的意思,他勾了下,“你睡臥室,我不是能多收一點住宿費?”
他設計靠近她,隻為讓她愛上自己後把她推入萬丈深淵。多年之後,再次相遇,一向冷血絕情的南宮大少,心中卻再也忘不了她。--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夫人又來偷心了是作者木木林寫的一本非常熱門的其他型別型別作品,講訴了夫人又來偷心了一段生動的故事。
同学聚会上,昔日同学得知当年风靡全校的校草江淮宁被陆竽拿下了,全都惊掉了下巴。后来玩起真心话大冒险,陆竽输了,选了真心话,有同学问她:“你和江校草,谁先表白的?”陆竽看了一眼身边相貌清俊、气质干净的男生,眉目稍稍低敛,红着脸腼腆一笑:“是我。”同学们互相对视,心中了然,肯定是女追男啊!另一个当事人神色一愣,笑着戳穿她的谎言:“陆同学,玩真心话怎么能撒谎呢?明明是我先向你表白的!”众人“哇哦”了一声,兴致勃勃地看着两人,暗道有好戏看了。陆竽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什么时候?”江淮宁回忆了一下,说:“你还记得那年的愚人节吗,我说‘我喜欢你’,你祝我愚人节快乐。”陆竽:“?”还有这回事?虽然她完全不记得了,但不妨碍她反击:“照你这么说,我比你更先表白。”众位同学快笑死了,他们俩这是杠上了吗?江淮宁也问:“什么时候?”陆竽:“学校运动会聚餐,玩游戏的时候!”江淮宁想起来了,是玩“你说我猜”,他和陆竽被分到一组,他抽到的卡片是“我喜欢你”,要引导陆竽说出这句话。年少时的喜欢充满小心翼翼地试探和克制,所幸,千帆过尽,回过头来发现我身边的人依然是你。
他們的開始,沒有愛,始于南夜爵最瘋狂的占有欲。 “既然膩了,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男人笑了笑,“因為,我找不到一個能代替你的人,如今,我膩了那些主動的,對你曾經的那些毫無反應……很懷念。” 這場角逐的游戲里,他是征服者,是野蠻的掠奪者,可是棋逢對手,注定要輸得一敗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