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後果就是傷口崩裂了。
葉榆早上醒的時候旁的男人還沒醒,翻了個,抱著他壯的腰,稍稍睜眼,男人肩膀上的大片跡映眼簾。
葉榆瞌睡瞬間被嚇跑,拍陸懷湛的臉。
怕他是疼得已經昏厥過去了。
好在男人睜開了眼,發白,後知後覺地嘶了一聲,還有心思跟開玩笑,“怎麼,服都不穿,著急投懷送抱,我可沒力氣了。”
大清早就看到白的子,很難讓人把控住。
葉榆快被氣死了,朝他口拍了一掌,“都流了,疼死你算了。”
急忙穿服,收拾床上的狼藉,給他披了件病號服,就開始醫生。
“陸總,您正在關鍵恢復期,切不可劇烈運,傷口崩開後果很嚴重。”
醫生站在病床邊斟酌著語言對這位大boss數落時,葉榆就站在牆,儘量小自己的存在。
不怪,是他自己不節制。
昨晚都說了夠了,他卻說不夠,非要拉著再來一次又一次。
說實話,要不是靠牆站著,估計得站不住腳。
他怎麼就那麼……那麼放肆!
明明知道後果,還要貪一時的歡。
靠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面發白,姿態卻閒適的很,聲音淡淡的,“我知道,不過是長久沒鍛鍊有點不習慣,昨晚在床上稍稍運了一下,沒注意到,我有點強迫癥。”
顯然醫生只以為是普通的運,嘆息了一聲,苦口婆心勸著,“強迫癥也不行,您要是想鍛鍊,等傷口癒合再鍛鍊,休養的好才能康復的快,以後千萬不能來了。”
男人漫不經心點頭,別有深意的視線卻往牆的葉榆上飄了飄。
葉榆無意對上他的視線,不到三秒,迅速移開。
雖低著頭,滿腦子都是男人剛才的模樣。
他就大咧咧躺在病床上,修長的脖頸下是緻的鎖骨,再往下是線條流暢的結實膛,他面板白,材看起來極其養眼。
此刻非常,非常,非常慶幸,昨晚沒在他上半留下什麼痕跡。
不然鐵定為他說瞎話不打草稿的證據。
不管如何,葉榆這次打定了主意,在他傷口結痂落前,不會允許他一次。
做運做到傷口崩裂,簡直沒誰了。
也太丟人了。
他如果敢在外面吃獨食,就打斷他的,咒他失過多死翹翹,和他分手。
意識到自己的這種想法後,葉榆愣怔了一瞬,後知後覺搖頭,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從前可是從不在乎他和別的人的關係的,可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敏。
有點可怕。
正想著,醫生的聲音打斷葉榆的思路,“好了,暫時就這樣,切記不可大幅度運,就算是在床上做俯臥撐也不行,有需要隨時我們。”
葉榆送醫生離開。
回來的時候,陸懷湛躺在床上左手iPad,一副悠哉的模樣。
關門,奪走他懷裡的iPad,丟在一旁,雙手環,表嚴肅,“從現在開始,不準再我一下。”
他輕笑了一聲,挑戰權威地了把的腦袋,“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有那麼一刻,葉榆覺得他賤的。
拍他的手,態度端正,“我在很嚴肅地和你談事,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陸懷湛收回手,“我很正經,真的沒事。”
葉榆忍不住拔高語調,瞪著他:“你沒事,沒讓你失過多死在床上真是便宜你了,你就不能剋制一下你自己,舒服一時,疼痛一陣子高興的是吧。”
“對你剋制不了一點。”他很認真地回答:“也確實舒服的,以後你要是也像昨晚那麼乖順就更好了。”
葉榆牙齒磨的咯咯響。
乖順
要不是怕傷到他的傷口,才不會那麼讓他撒歡。
不管他再說什麼,發表自己堅定的意見,“我不管你以後怎麼樣,你傷口好之前,休想我一下,否則等你好了別想上我的床,我在很認真地告知你,不是商量。”
陸懷湛點頭,表也認真了起來,略有無奈,“可是有的時候我確實控制不住。”
他勾勾手指,示意葉榆湊近一點,葉榆湊近,男人在耳邊低語打商量,“不劇烈可以,但可以換種方法,比如換下中介。”
他目移到葉榆上的某個部位。
葉榆臉頓時紅了,拿手邊的抱枕砸他的頭,“你能不能點歪門邪道。”
砸完之後葉榆就有點後悔了,不知所措的看著臉上沒什麼表的他。
這些天和他相下來,他一直都是隨的模樣,不發脾氣,頂多和拌兩句,反倒讓忘了他的脾。
畢竟是集團掌權人,這麼砸他,會不會很沒有面子。
男人用漆黑的眸掃了下無措的表,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掌都不知道朝他上打過多次了,還差這一次砸
他渾不在意地捋了捋被砸的烏髮,說得一本正經,“這些之前都教過你,類旁通而已。”
葉榆:“……”
之前孟母在的時候,都是孟母陪著葉榆睡,心裡有寬。
第一天和陸懷湛一起睡的時候,因過度運過,累的一夜無夢。
可第二天晚上,葉榆做了噩夢,夢到了自己被綁架,有人要給拍照,用小刀劃的,還夢到了陸懷湛滿是地倒在了面前。
綁架的事還是給留下了心理影。
陸懷湛半夜醒的時候發現了葉榆的不對勁,額頭上全是汗,眉頭皺,呼吸急促,裡還在喃喃著什麼。
他開燈,輕聲喊的名字卻沒反應,湊到邊聽在說什麼。
孩輕的聲音滿是害怕,“陸……陸懷湛……你可千萬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也完了。”
哽咽著,“求……求你。”
陸懷湛怔了一下,的心臟彷彿被電擊了一下,麻麻,心跳忍不住加快。
他幫去額頭的汗水,看向的眼神滿是和憐惜。
他在臉上落下一個個輕的吻,安地拍的脊背,低沉的聲音溫而又質,為驅走擾人清夢的怪,“乖,陸懷湛不會死的,禍害千年,他會永遠陪著你的。”
他平的皺著的秀眉,“不怕,我們都會好好的,”
他一邊拍,一邊用輕的聲音哄,沒一會兒葉榆就安靜下來了,抱著他的胳膊,乖順地睡著。
陸懷湛彎了彎角,將人摟進懷裡躺下,嘆息了一聲。
即便死了又如何。
他突然想起之前給禾禾講的故事中的一句話。
因為是心甘願地沉溺,即使死亡也無須被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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