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薑綰有些意了,喬連又道:“不管怎麽說咱們進去把人救下來,那也是救命之恩啊!”
“就算項目不包給咱們,鄭秋也算是欠了我們一個人的。”
薑綰懂了他的意思,又詢問般看向劉文。
劉文朝著也點頭,兩人貓著腰越過了窗子的範圍,往正門那邊繞。
他們在窗戶這裏是進不去的。
現在為了讓1樓的窗戶不會有人進去,招待所已經開始流行在1樓外麵焊上鐵架子鐵欄桿。
這樣人就進不去了。
這家招待所是不久前剛剛才焊上了鐵欄桿的。
所以薑綰他們從窗戶這裏往裏看、照相都行,人卻進不去。
兩人繞了個圈,從招待所的正門進去,直接去了那個房間。
等他們到的時候,鄭秋還在挨揍。
就他那慫唧唧的樣子,薑綰都沒眼看。
敲了敲門,冷冷地說道:“怎麽回事?吵什麽呀?”
眾人齊刷刷看向他們。
當高鵬舉看到是薑綰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麻。
他被氣笑了,沒好氣地問道:“你在這裏做什麽?”
薑綰笑了笑說道:“這裏是招待所,誰規定別人不許來了。”
高鵬舉看了看薑綰後的劉文。
劉文今天並沒有穿警局的製服,隻穿了一件普通的襯衫,外麵套著一個皮夾克。
看這一眼,高鵬舉就覺得自己真相了。
他嗬嗬輕笑。
“薑綰,你居然在這裏開房。”
“你男人知道嗎?”
他這話說得似笑非笑,帶著一點幸災樂禍。
隻要想到喬連知道薑綰和別人上招待所開房時,他的心裏好爽。
甚至忍不住要笑。
憑什麽江雪就給他戴個綠帽子。
盡管這綠帽子是他自己戴的,不過既然他都帶了,那喬連也別想好了。
大家一起來唄。
可惜他沒高興太久,話還沒說完,後就響起了喬連的聲音:“我知不知道和你有什麽關係?”
“那也是我和我媳婦的事。”
“倒是你,你興師眾地帶著這麽多人在這裏打打殺殺。還給自己戴一個綠帽子,你這麽蠢,你爺爺知道嗎?”
喬連說著邁步走進來,攔在了薑綰的麵前。
他後跟著的劉倩腳步輕易,挪到了另外一邊也攔在了薑綰麵前。
這下好,來看八卦的人都進來了。
高鵬舉看到喬連時有些震驚,又看了看薑綰,再看看喬連。
發現兩人的臉上對彼此的存在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明顯他們是一起進來的。
這一瞬間,高鵬舉似乎明白了什麽。
“你們,你們居然是一起來的,你們該不會是跟著我才來的吧?”
還別說,高鵬舉這小子聰明的,一下子就揭了真相。
薑綰冷笑一聲說道:“我們怎麽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在做什麽?”
接著薑綰看向了躺在地上蜷一團還在哀嚎的鄭秋問道:“那個誰,挨揍的那個,你鄭秋是嗎?”
“你要不要報警啊?”
鄭秋聞言想都不想地點頭喊道:“報,幫我報警。”
“快點幫我報警。”
他這話說完,高鵬舉在旁邊吩咐了一句:“攔住他們,不能讓他們報警。”
薑綰卻沒有要離開的想法,就那麽笑地站在那裏。
扭回頭對劉文說道:“聽見了嗎?人家要報警了。”
“你這個公安,難道不應該站出來說句話嗎?”
劉文尷尬地輕咳一聲,手從口袋裏掏出自己的證件。
接著在眾人眼前晃了晃。
“我是市局刑警隊的。”
“我接到群眾舉報,有人在這裏打架鬥毆,所以過來看看。”
鄭秋一聽說有公安來了,急忙從地上爬起來。
他走路都晃晃悠悠,幾步到了劉文的麵前。
因為站立不穩,‘撲通’一聲又跌落在地。
他朝前爬了幾步,抱著劉文的大說道:“公安,公安同誌,快救救我。”
“求求你救救我。”
“他們打我,他們玩仙人跳,他們坑我。”
高鵬舉聽說劉文是公安,又看過他的證件。此刻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四看了看,大吼了一聲:“撤。”
不等話音落地,他轉就往門外衝。
喬連就站在門口,怎麽可能允許他衝出去。
眼見著他衝過來,抬腳踹向他的前。
高鵬舉沒等反應過來,便倒退著飛起,砰的一聲落在招待所的床上。
劉文這時也手了。
高鵬舉手下的那些人都不想被公安抓了。
老大一聲令下後,他們拎著手裏的棒就要往外跑。
但劉文擋著門,薑綰也擋在門口。
喬連眼角餘看到薑綰也要手,他大喊了一聲:“你別手,你在一邊等著別。”
劉倩見狀急忙把薑綰扯開。
薑綰攤手委屈地說道:“我不手,我也沒想手的。”
不過上這麽說著,還是順手撿起地上的一子。
再有人往前衝的時候,就一棒子敲過去,且專門往頭上敲。
偶爾也會適當地腳把人絆倒。
劉倩見都是一些小作,便沒在阻攔。
不過在旁邊也很張地看著,做好了要隨時出手的準備。
要是有人傷害薑綰,就衝出去和對方幹。
現在薑綰可是孕婦,是他們這些人當中重點保護的人,絕對不能讓出事。
這場戰鬥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在高鵬舉帶著人衝進來的時候,服務員就已經打電話報警了。
公安局的人往這兒來還需要點時間。
等他們到這邊真正打起來時,派出所的人也已經到了。
公安民警進門便將屋子裏的人都摁住了。
劉文這時出示了證件。
大家都是同事,接下來就好通了。
鄭秋這時被攙扶了起來。
薑綰看了看他說道:“你得先到派出所去口供。要不要我替你通知家人?”
鄭秋搖了搖頭,表示不需要。
他沉片刻問道:“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薑綰詫異地看著他反問道:“你認識我嗎?”
鄭秋搖頭回答:“我不認識你,但是我在調查高家的時候查到了一些關於你的信息。”
“你是整個高家的變數,也是一個比較邪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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