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你對你的這個便宜父親,還真是關心張地厲害。”
虞揚冷笑一聲,面無表道:“不過你放心吧,為了有制衡你的籌碼,唐文山我好好地讓他活著呢,不會輕易讓他死的,但是現在你與其擔心他的安全,不如好好擔心擔心自己。”
“我剛剛說了那麼多,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就是在無意義地對你抱怨,和你空泛地拉著家常吧?我那些話可都是在告訴你,你和墨承白將我害了這樣,我現在已經不再喜歡你了,我只想要你死的比我慘的多的多。”
因為在經歷了兩年躲藏,被追,甚至是殘缺的痛苦后。
現在對虞揚而言,唐霜和墨承白一般的死法,已經不能讓他痛快了。
他必須得讓兩人經歷最極致的痛苦才行!
而聽著唐文山現在還是好好活著的消息,盡管虞揚也有一定程度騙的可能,但是唐霜心頭的一塊巨石到底還是落了下來,也重新看向虞揚道:“虞揚,你對我不管是不是喜歡,那其實都不妨礙你想要害我的心,所以你還是別再把你那可笑的意拿出來說事了,你要真想說,不妨你就說說你想怎麼讓我死的很慘?”
“難不,是靠你現在殘缺的,亦或是你邊的方悅可?”
唐霜留了個心眼,此時還是沒有穿方悅可就是顧宛然的真相,只當做自己暫時還是什麼都不知道,也一臉嘲諷地看著虞揚,仿佛覺得他是在大放厥詞。
畢竟,之前虞揚因為手著許多政客名流的黑證據,確實是可以要挾到許多人幫忙。
但是現在,墨承白都已經將這些靠山全部整垮了。
那虞揚還能打算怎麼耀武揚威呢?
虞揚聞言冷冷扯了扯,顯然也將唐霜的心中所想看了出來:“唐霜,你應該是覺得我現在手上沒什麼人了吧?呵,也難怪你這麼想,因為就是我自己都沒想到,不過是劫了一個唐文山,這墨承白竟然就會為了給你出氣,瘋的將大半個帝都都全部得罪一遍,不然要是他不這麼做,我今天一定會得到更多的助力。”
“不過你也不要高興地太早,因為那些人雖然是被墨承白全葬送了,但是從他們的上,我已經拿到了我最想要,也最關鍵的東西。”
“而到了這時候,你也不用再偽裝你什麼都沒看出來了。”
虞揚長指輕點著唐霜,也指了指自己后的顧宛然道:“你其實早就看出不是方悅可,是頂替了方悅可的份的顧宛然了吧?至于之前說不想跟著崔建吃苦,中途消失的史媛,那也是被你抓住了破綻,被墨承白理了吧?”
畢竟以唐霜的聰明,雖然剛剛在虞揚面前,將一些事掩飾地很好,將憤怒表演地也很到位。
可虞揚知道,唐霜不會什麼都沒發現。
首先,他安人手的事,唐霜就一定發現得了。
聞言,唐霜眸微微了,倒也真沒想到虞揚竟然現在就揭穿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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