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字很快，手指很長，格外漂亮。

鍾黎兩條併攏著，不知怎麼就覺得。有時候，人的行先于思想，挨過去，兩條胳膊掛在他肩上，繼而又纏住他的脖頸。

上去的時候，他愣一下，偏過頭看。

就這偏頭的眨眼功夫，磨著他吻上去。

跟他舌纏，手往他里。

掌心裡有點燙，到堅的腹，了一下。

覺得自己怪怪的，好像被蠱，特別難。

抓他的手去自己，覺特別刺激。

鍾黎其實纖瘦的，但是上很有料，骨量小，足，每一分都恰到好。

容凌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小十歲的小孩趴在上索吻。

這實在是有點荒誕。

求的時候眼睛特別迷濛，圓圓的帶著純真，但眼尾又很自然地勾挑著，有種天然的嫵。

在他懷裡嗚嗚咽咽的，帶點兒沒有章法的索，有點兒急。

他把的手拉下來，板著臉，故意逗：「幹嘛呢？耍流氓啊？」

楞了一下，臉漲得通紅。

他無聲地笑起來。

鍾黎知道被他涮了，有點委屈。

不上不下的，臉紅紅的像小番茄。

有一點兒窸窣聲響，他把挽了下去，這是鍾黎第一次這麼正兒八經地打量他。月下，他整個人纖長有型，理勻稱又漂亮，是讓人不好意思多看的一副完軀。目往下，落在黑的皮帶上，扣著枚金屬的龍頭。

這腰很瘦，但看著就悍有力道。

鍾黎把頭埋到他懷裡，到一片溫熱，這是個很溫暖寬闊的懷抱，讓人安心。

「容凌，你抱抱我。」

容凌托住纖細的腰，略往上提了提。

這腰細得不堪一握，一掐，就完全倒他懷裡了。

抬頭，小姑娘眼睛晶亮地著他，緋紅，像勾人魂魄的小妖。

上來吻他，有點生地吻，細細碎碎的，像點火只點到一半就戛然而止那種，讓人心頭的火反而燒得更旺。

他終是不了，驀的從沙發里撐起。

驚呼一聲抱住他，雙手牢牢攀著他肩膀，怕掉下去似的。

他拍拍：「換一下。」

鍾黎沒懂，著他。

對視了會兒，他笑了笑，聲線低沉：「你好點兒。」

鍾黎這下子懂了，臉燒得更紅，爬下去躺好。

外面不知何時又下雪了，北風在呼呼的吹。

窗臺上的雪積得太厚，猛地掉下去一蓬，在地上砸出「啪」的一道聲響。

其實是有點艱難的，好比撬開堅的蚌殼，砸不行，敲不行，怕弄壞了搞碎了，只能一點一點研磨。

重了不行快了不行難了還會喊，抓著他的手臂，掐著他說別這樣。

可能是實在太慘了，他把抱到懷裡，吻了吻的臉頰，像安一個孩子。

鍾黎以為他要放過了，說不清是失落還是什麼，可下一秒他說對不起，繼而是更狠辣的力道，伴著如疾風驟雨般的吻。

他的吻不風，吮吸的力道像是吸附一般，要將所有的呼吸都攫取。被吻得快要窒息了，那種心臟快速震的覺會傳遞到四肢，腳趾不由繃。

細細的眉皺起來，有點兒痛苦的樣子，的臉上攀上紅艷艷的澤，像是盛開的薔薇花。

那天雪下得很大，這實在是很難以忘懷的經歷。

他實在是很有耐心，像他做的那一個個項目，前期的布局、試探、研究……輕重緩急，每一點都恰到好。本就不了，一開始的主好像只是錯覺，後來就想要逃跑。

他會把撈回來，吻的眉眼，輕輕地，像是安。

心尖兒麻麻的，鼻息間又聞到他那種那種清冽鎮定的味道，覺安心不，又不自覺放鬆下來。時間久了，又更多。

發出的那些聲音，自己聽了都覺面紅耳赤。

「容凌——」帶點兒抑的哭腔，著他。

他撐在上方著，眼眸幽暗，聲音也要比平時要低啞得多。他說，再等一下。

搖頭，的，有點耍無賴的樣子。

他笑了笑低頭吻，抱著他。

雪停後天就霧蒙蒙的，只在遙遠的地平線上一點兒亮。

床頭亮著一盞檯燈，燈調到了最暗的那檔。

鍾黎累得狠了，蜷著躺在角落裡。

凌晨的時候醒了，不舒服地翻了個，結果差點被四肢的酸.痛折磨到沒辦法彈。

睜眼去，邊空的，容凌已經起來了。

看一眼手機，凌晨5點。

帽間的地方亮著燈。

有很輕的窸窸窣窣的換聲，應該是他在穿服。

起這麼早？

真是佩服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力。

都不知道自己昨晚幾點睡的，在沙發里那次就被折騰得夠嗆，後來他把抱回房間裡，都快睡著了他又來了一次。

都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先招惹他的。

「醒了？」他穿戴整齊地過來，將外套穿上，又是一副冠楚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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