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顧逸宸還真的一點舊都不講了?”
顧小兮母倆圍坐在沙發上,喝著燕窩聊家常。
“可不嗎?以前他什麼都幫宋安安鋪好路,現在另一個“宋安安”出現了,我不信他真的一點都不容。”
向敏宛放下了燕窩盅,“你認為只是你認為,顧逸宸可不會這麼想。”宋安安早就是過去式了。
何況那個人已經死了,還能影響到他什麼?
活著的時候,也沒干過多好事,說了要報答,最后被都給作死昔日的那些年誼。
“可那也不能怪呀,誰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一心一意,是我哥先始終棄的。”
“小兮,這話我們母倆說說可以,你可不能當著你哥面這麼說。”
顧小兮噘著。“哼,連你也覺得我做錯了?”
“怎麼會?我的乖兒,你也不想想,媽什麼都依著你,我跟葉傾城斗了那麼久,你爺爺,你哥全都向著,我也沒討到什麼便宜。”
“那是會做人,勾的我哥對唯命是從,是得宋安安走上了絕路。”
怎麼不說是宋安安自己作死,換做一個睿智的人,利用顧逸宸的人脈資源,好好的為自己的謀劃。
多的是花不完的錢,不好嗎?
非得要什麼,死抓著人不放,人家心里又沒有,最后反而失了卿卿命。
“可是,我想將劉念安安進凱越,這下沒戲了。”
向敏宛拍了拍的手。“不急,這不才剛剛開始嗎?你得沉住氣,有人會比我們沉不住氣。”
們口中沉不住氣的,現在正在辦公室里查看報表。
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葉總,鄒小姐到了。”
起,鄒容背著挎包,穿著臍裝的從門口進來,就不住的打量著室的陳設。
“你怎麼過來了?真是稀客呀。”
“怎麼,不歡迎?”
“我可不敢。”
“我還以為我失憶后,你們都把我當傻子,不愿跟我來往,這不,我主送上門了。”
永遠都是那樣,大大咧咧,放不羈。
其實,和鄒小駿配的,難怪始終放不下那個人。
“你現在怎麼樣?恢復得不錯吧?”
薛為送來了兩杯咖啡,鄒容接過一杯。“這你辦公室的小弟?帥的嘛,葉傾城,你艷福不淺吶。”
“閉,說什麼呢,我還在工作呢。”
薛為:“……”有些不好意思的退了出去。x
“嘖嘖嘖,都不好意思了,說,你給人多工資?上哪兒招來的?”
“你腦子還是漿糊吧?薛家的小兒子,葉之靈的男朋友,我爸安排進來的,夠了嗎?”
是這樣啊,葉之靈那樣的人,也會有人看得上?
“你這爸也夠嗆,給小兒安排那麼好的人家,你說說,你要是不被顧逸宸撿走,他能給你找什麼樣的人家聯姻?”
這個,好像從未想過,即使是聯姻,老爹也干涉不了什麼,們之間就沒有和睦過。
但是,葉之靈卻很會討他歡心,或許,這就是不寵的原因之一吧?
“你呢?你家金正榮沒跟著一起?”
“他,下班再說唄,我也不喜歡人整天跟著。”
這語氣里,怎麼著點不不愿,既然不喜歡,像鄒容這樣的人,可不會將就自己。
們都以為,醒過來之后,會跟金正榮掰了,可是過去了這麼久,也沒聽到們分手的消息。
“你們,相得怎麼樣?”
“就那樣唄,無所謂了。”
什麼無所謂?是時候都這麼平淡如水,以后進婚姻,豈不是更難?
“那,鄒小駿呢?你倆……”
“哎……你打住啊,我不認識他,不對,我跟他不,他是他我是我,聽說他朋友不,我嘞個去,我有那麼賤去找的嗎?”
葉傾城以為會說:一臟黃瓜有什麼好爭的。
那才是真的雷。
葉傾城捂著,想笑又不好直接笑出聲。“那個,他就沒有對你懺悔,痛哭流涕什麼的?”
“流啊,流了又怎樣?我本就不記得他丫的,流了也白流。”
這一次,再也沒忍住,直接笑彎了腰。
“樂死了吧?我妹說,你也別這樣了,演的怪累的,我演戲有片酬,你演戲連看的人都沒有,還不如留著點力,去應付你那群ktv友去。”
葉傾城拍著手掌,你和你妹也真夠絕的,好歹給人家鄒老板一點面子嘛。
“面子?什麼是面子,臉不都是自己給自己的嗎?我給了他面子,誰給我里子?還有啊,過去的我是不是有病,怎麼會喜歡一個喜歡那種人的男人?”
后面一句話,聽得有點拗口,怎麼會喜歡那種人,誰知道呢?
有時候,人就是犯賤,控制不住自己的,把廉價當真。
什麼是真?就像那些中年男人,婚后遇到一個可心的人都認為是真,呵呵,是真還是禍害,鬼知道。
“你笑夠了吧?把我的故事當笑料了。以前的我,是不是特傻?”
“傻點可,傻傻的時候什麼都不在乎,有飲水飽。”清醒了之后,連眼里都沒了。
所以,究竟是傻傻的不顧一切的好一點,還是清醒著不敢全心付出的好?
就在這時,線響了起來。
葉傾城接起。
“葉總,金正榮打過來,我告訴他,鄒小姐在這兒可以嗎?”
“好吧,讓他過來吧。”
“金正榮要過來了。”
鄒容趕背上了包包。“我先走一步。”
“哎,你干嘛呀?你倆躲貓貓呢?”
“你不知道,我不了男人太膩歪,除了我膩歪別人。”
“你不喜歡,直接說出來不就完了。”
不等說完,鄒容拉開辦公室的門,很快就出去了。
薛為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葉總,鄒小姐?”
“跟你朋友說一聲,別來了。”
“葉總,鄒小姐也太灑了吧?兩個男人追,都能游刃有余。”
“怎麼,你羨慕?”
薛為訥訥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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