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名字”
“啦。”
“我以後能來找你嗎”
“有緣的話。”
遠的煙花停止燃燒,這件事班盛是第一次跟人說,他沒跟任何人說過。別人問他為什麼吃那個牌子的話梅糖,酸不拉唧的還老土。
班盛說因為喜歡。
有些甜無意間嘗了一次,就想記住一輩子。
林微夏聽後眨了一下眼,水紅的微張,這確實是像會幹出來的事。
林微夏的格一直都是表面冷漠,實際很多管閒事。班盛這麼一說,有些印象,好像以前是遇見過一個小男孩,沒想到是他。
“知不知道老子找了你多久。”班盛抬眼,眼睛鎖著。
南江偌大一個城市,班盛找了林微夏很久,卻一直找不到。直到高二那次轉學,班盛一眼就認出了,也只認定。
抓住了他的。
“哦,所以你從十歲那年就開始喜歡我了。”林微夏注意力走偏,開玩笑道。
“我那個時候才十歲。”班盛淡著一張臉否認,耳卻不控制地紅了。
班盛回答最初的問題,看著緩緩出聲:
“是你選中我的。”
——你是我絕逢生的希。
第90章 菸
滬城出差之旅很快結束, 班盛陪林微夏在這邊待了兩天,但兩人的手機也一直震個不停,原因是林微夏生日這天班盛在音樂上同步上傳了《燕尾蝶》這首歌的demo, 加上有網友將他滬城這段LED視頻表白髮到了網上,這首歌在音樂的熱度一直居高不下,引起了不小的轟。
朋友知道後紛紛發消息過來, 膽大的直接調侃班盛,有的則是恭喜他們兩人。
門紫發了好幾個羨慕的表包:我也需要一個會為我寫歌且只唱給我聽的男朋友。
誰不想要明目張膽的示和熱烈的喜歡。
回到京北後,班盛和林微夏各自有約, 他去他兄弟的酒局,林微夏則去赴門紫的約。
零度酒吧, 推開2073包廂門,煙霧撲面而來, 搖骰子的聲音一陣接一陣。包廂有幾個面孔,抬起頭看見班盛紛紛打趣:“班爺, 您可算是來了。”
“這場子沒有班一點都不好玩了,你們說是不是啊”有人搭腔。
“到底談了就是不一樣,班爺你那瓶人頭馬再他媽在這家酒吧存下去都快兒紅了。”有人啐道。
面對這些人的調侃和打趣,班盛懶懶笑了一聲, 沒搭理他們直接坐了下來。
李屹然已經喝了兩,半死不活地窩在沙發里, 整個人著浪不羈的氣息。見班盛來了,他掙扎著從沙發起來,費力地了一下脖頸, 睜開眼, 像蟄伏已久的困。
“你發歌的事我可聽說了啊, 出天際了啊, 阿盛。”也就李屹然敢這樣跟他說話。
班盛倒了半杯冰塊丟進另一隻酒杯里,發出嘩嘩的聲音,睨了他一眼,慢悠悠道:
“沒你。”
他指李屹然之前乾的那些事。李屹然鬆散一笑,也沒生氣,點了支煙同班盛聊起天來。
班盛修長指尖夾著一煙,煙霧徐徐往四周散,一縷白煙伴隨時他說話時結吞咽的作而變得模糊。
一舉一確實很勾人。
但沒人敢往他邊坐,班盛頂著張生人勿近的臉,臨出門的時候他從林微夏化妝桌前拿了星星頭繩,直接套自己手腕上了。
顯示自己有主了。
誰還敢湊前去。
班盛和李屹然說著話,視線無線掃過對面沙發上坐著的生,其中一位生長相和林微夏有三分相似,眉眼清冷,瞳仁漆黑,只見練地從煙盒裡出一煙,“啪”的一聲,橙紅的火點亮一張厭世的臉。
李屹然見班盛愣神,挑眉:“沒見過的菸”
“見過,還是從我手裡搶過來的。”班盛瞇眼回憶了一下。
猜也不用猜,李屹然直接報出一個名字:“林微夏吧,你老婆帶勁的。”
班盛哼笑了一聲,舉杯跟他的方口杯子了一下,玻璃撞發出清脆的聲音,低聲說了林微夏管他菸的事。
李屹然聽後冷笑一聲,開口:“他媽的因為你沾上的,現在絕對會菸你信不信”
班盛給了一記李屹然眼神,臉上的表晦暗不明,沒有說話,指尖的煙靜靜地燃燒著。
“林微夏這姑娘跟烏酸一樣,舉一反三,”李屹然語氣玩味,“阿盛,要不要賭一下會不會菸”
班盛的臉頰緩緩,似乎在咀嚼舉一反三這個詞,他眼睫了一下,將手裡的煙緩緩用力地摁滅,最後一點零星火消失在漆黑的灰燼中。
眾目睽睽下,班盛撂下所有人撈起桌上的煙和打火機就走了。
來到車庫,班盛打開車門,抬腳斜著子坐了進去,GTR發出一陣響亮的轟鳴聲離開了地下車庫。
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盤上,黑的車子極速前進,另一隻手塞了一隻air pods 到耳朵里,撥打了林微夏電話,問道:
“你在哪”
“酒吧,”林微夏報了一個地址,那邊聲音嘈雜,時不時傳來DJ 打碟的聲音,稍微提高了一下音量,“你要來接我回家了嗎我還沒那麼快,晚點再發信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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