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他哪里都比你好!
當口的慜被他掌握時,我驚得了一聲,連忙抱住他的手。
我慌得連聲音都變了調:“賀知州,你……你干嘛?你剛剛不是說沒……沒那興趣麼?”
正巧這時,我的門又被人給敲響了。
伴隨著阿威的喊聲:“小唐,你開開門,是我,阿威。”
我頭都要大了,阿威怎麼又跑來了。
我看向賀知州,賀知州則輕笑地看著我,原本冰冷的眼眸里忽然就躥起了一團火。
他掙開我的手,手指故意用力。
我惱怒地瞪他。
換來他玩味的嘲弄。
阿威還在門外喊:“小唐,你開開門呀,那帝王蟹,我和我媽都沒吃完,放到明天就要壞了,所以我給你端來了,你吃了吧,那麼貴,免得浪費。”
賀知州扯了扯,湊到我耳邊輕笑:“瞧,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把他和他母親吃剩了的東西給你,唐大小姐,你真得去看看眼科了。”
我按住他肆意作怪的手,悶聲道:“與你無關!”
哪知男人越發過分,幾乎整個軀都地在我的上。
他將我抵在墻壁上,伏在我耳邊低聲輕笑:“他究竟哪一點比我好?你說,只要你能說出一點,我心服口服。”
“他哪里都比你好!”我煩了,忍不住故意氣他。
他冷笑:“是麼?哪里都比我好?包括……在床上?”
“賀!知!州!”
我怒瞪著他,為什麼他總是要把我和其他男人往那方面想。
“噓!”賀知州忽然豎起食指在邊,沖我譏笑,“小聲點,這麼大聲,是故意想讓門外那男人聽見麼?”
我氣憤地沖他低吼:“你到底想干什麼?”
這時,阿威又在門外喊:“小唐,你開開門呀,這帝王蟹很好吃的,不能浪費呀,我和我媽是實在吃不下了。
“小唐,開開門呀小唐,這個點,你應該還沒睡啊……”
賀知州冷冷地盯著我:“看來你幾點睡,他都一清二楚。”
“有病!”
我悶悶地哼了一聲,卻換來了他報復的啃咬。
他竟然在我上咬了一口。
我吃痛地瞪著他:“你屬狗的啊?”
“小唐,小唐……”
阿威還在門外喊。
賀知州沖我冷笑:“怎麼?那麼喜歡聽他的聲音?想讓他在外面喊你一晚上?”
有病!
我又罵了他一句,不過是在心里罵的,我怕他又咬我。
微微吸了口氣,我扭頭沖門外喊:“我不想吃,那東西你們吃不下就扔了吧。”
“這怎麼能行?”阿威著急地說,“這東西這麼貴,扔了多可惜啊,小唐,你剛才就沒吃多,這剩下的帝王蟹,你就拿去吃了吧。”
“我真的不吃,我都已經睡下了。”我微微有些煩躁地說。
阿威可能聽出我的語氣了。
他在門外詫笑道:“哦哦,好……那,那你好好休息,明天見哈。”
門外終于安靜下來,我也松了口氣。
賀知州還掌握著我口的位置,眸黑沉地盯著我。
他嗤笑:“你還真的到哪都不缺男人。”
“你,你夠了!”
我用力地推開他,下一秒迎著他冷戾的眸子,我又敢怒不敢言。
賀知州沖我哼笑了一聲,轉坐到那老舊的布沙發上。
他掏出煙盒,抖出一叼在里,準備點燃。
我忙道:“不許煙!”
賀知州眉眼一挑,看著我。
我抿了抿,堅定道:“在我這,不許煙,不然你就給我出去!”
為了肚子里寶寶的健康,就算怕他,我也要這麼說。
賀知州笑了。
他將煙拋進旁邊的垃圾桶,靠在沙發背上,輕笑地看著我:“你看上剛才那個男人,就是因為他不煙吧?”
我:……
這男人的想象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富。
我沖他認真道:“賀知州,不管你信不信,阿威他只是我的同事,同事而已!請你不要再這樣揣我和他!”
“同事?”
賀知州嚼著這兩個字,手搭在沙發背上隨意地敲打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賴在這,我也不好去睡覺。
我又問他:“你今晚來找我,到底是想干什麼?”
他看著窗外的夜,許久道:“我給你的那條手鐲……”
“那條手鐲我已經修好了,雖然有裂痕,但眼完全看不出。
你幫我還給吧,手鐲的事,我確實對不起。”
賀知州緩緩地轉過頭看我,他一字一句地道:“所以,你覺得,我跟你說的只是手鐲的事麼?”
“還有什麼事?”我不解地看著他。
賀知州臉瞬間沉了,他微微吸了口氣,像是在抑怒氣。
我蹙眉看他:“請你每次說話都把話說清楚,你總是說一些我不著頭腦的話,還反過來怪我記差。”
賀知州忽然笑了,一副氣笑的模樣。
他冷冷說:“不是我沒有把話說清楚,而是你對我……從來都沒有用心過。”
我皺眉。
這男人啥意思,自己跟他白月好,各種辱我,結果轉頭又來怪我不他,對他不用心?
有病吧他?!
心里正吐槽著,他忽然走了過來。
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再問你最后一次,要不要跟我回去?”
“不管你問多次,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跟你回去!
而且今天在飯店,我也跟你說過,我只想過我自己的生活,欠你的那些錢,我賺到的也一定會還給你。
所以賀知州,請你,也求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雖然我喜歡他,包括他那不穩定的緒,我都能接。
但我接不了他心里裝著白月。
心里裝著白月的男人,我再怎麼喜歡,我也不會要。
反正以后我會有我自己的寶寶,等寶寶出來了,有寶寶的陪伴就夠了。
賀知州狠狠地盯著我。
一雙眼眸如寒冰般森冷可怕。
他一字一句道:“我真的真的……是最后一次請求你。
以后,你在外面是死是活,哪怕落魄到睡橋底,去討飯,我也不會再管你!”
他說完,便攜裹著一的戾氣離開了。
我怔怔地看著被他重重甩上的門,心里有些堵。
我在他的眼里是多麼沒用哦。
他居然覺得我在外面會落魄得去要飯,去睡橋底?
在他眼里,我到底是什麼?竟沒用這樣?!
被賀知州這麼一鬧,我又失眠了。
翌日,我臉奇差無比。
為避免嚇到別人,我請了半天假。
睡了一上午,我的氣這才好了些。
中午,我了個外賣吃,吃完就準備去上班。
然而我才剛出門,就看到阿姨提著打包盒,弓著背,一臉痛苦地往樓梯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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