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再次被拋下
陸長澤怔了一下,半晌笑道:“好啊好啊。”
他說著,就從顧青青手里接過那碗湯放在我面前。
我沖顧青青笑道:“那就多謝顧小姐給我盛的湯了,我待會一定把它喝完。”
顧青青眼里快速閃過一抹氣憤。
半晌,饒有深意地笑道:“唐小姐好幸福呀,有長澤哥哥這麼個的護花使者。”
陸長澤挑了挑眉,他瞥了賀知州一眼,故意不做聲。
顧青青又沖我道:“唐小姐,你打算什麼時候跟長澤哥哥修正果呀,記得要請我和知州哥哥喝喜酒哦。”
雖然這個人的聲音很溫,但是聽在耳朵里就是聒噪,惹人心煩。
我抬眸冷冷地沖笑:“怎麼?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嗎?”
顧青青這會倒是沒裝弱和可憐,而是曖昧地沖我笑:“哎呀,唐小姐這是害了麼?說嘛,你和長澤哥哥什麼時候會訂婚,我好期待啊。”
我煩躁地看向陸長澤,指他能說幾句堵住這個人的。
哪知陸長澤像是沒聽見一般,只是悠哉地吃著面前的菜肴。
我白了他一眼,真的,關鍵時刻還真不能指他。
顧青青還在不依不饒的問,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煩得不行,抬眸沖冷笑:“你與其問我這個問題,倒不如問問你的知州哥哥,他肯放過我麼?”
顧青青眸一轉,沖我笑道:“那是不是,如果知州哥哥肯放過你,你就會馬上跟長澤哥哥修正果了?”
我張了張,還沒來得及回答這個問題。
賀知州忽然撂下筷子,冷冷地看向陸長澤:“你跟我出來一下。”
陸長澤一愣:“干嘛?我還沒吃飽,不出去!”
賀知州危險地瞇起眸子:“出來!”
他冷冷地丟下兩個字,便走出了包間。
陸長澤頓時扔了筷子,哀怨地瞪向我和顧青青:“你倆玩就玩,為什麼非要拉上我?這下我不得被那男人層皮?”
顧青青天真無害地沖他問:“長澤哥哥,你在說什麼啊?知州哥哥找你出去肯定是有什麼事想跟你說。”
陸長澤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然后看向我。
我沖他涼涼地扯了扯。
他剛才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活該!
兩個男人出去后,我便開始安心吃飯了。
顧青青一直盯著我看,那眼眸不似剛剛的可憐無害,而是高高在上的不屑。
沖我說:“唐小姐,你知道知州哥哥他為什麼非要你跟著出差麼?”
我自顧自地吃著菜肴,懶得理會。
哼笑了一聲,繼續道:“因為啊,這次的客戶異常喜歡刁難人,而且聽說這客戶很變態,尤其喜歡折磨像你這樣面容好、材好的。
知州哥哥帶上你啊,無非就是想要合同能順利簽約完。”
我吃飯的作頓了頓,沒說話。
又裝模作樣地嘆道:“哎呀,你也是可憐,被知州哥哥當做拉攏客戶的工。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誰你之前那樣欺知州哥哥,如今知州哥哥報復你,也是你活該!”
“你說夠了嗎?”我冷笑地看著。
顧青青愣了一下,得意道:“說夠了,怎麼?是不是很傷心?”
我冷嗤道:“說夠了就給我閉!你那聲音都惡心得我快吃不下了!”
“你……”
顧青青氣得臉漲紅,半晌,哼笑道,“你得意,明天的飯局,你就等著被知州哥哥送人吧。
反正你都已經被他玩膩了,也沒什麼舍不得的。”
顧青青冷笑地說完,便出了包間,去找賀知州去了。
我靠在椅背上,一點食儼然被顧青青給徹底弄沒了。
明天的飯局,賀知州真的會把我送給別人玩弄麼?
雖然那男人確實很憎恨我,討厭我。
但不知道為什麼,顧青青剛剛說的話,我就是一個字都不信。
我覺像賀知州那樣的男人,應該不會把自己的人送給別人玩弄。
他是一個,不屑于用下三濫手段去獲得利益的人。
不然,在跟我結婚的那三年,他早就利用我家的關系飛黃騰達了。
可是沒有,他毫都沒有利用。
所以,顧青青剛剛應該是故意那麼說,想刺激我。
想到這,我的心里頓時安了些。
賀知州和陸長澤出去后,兩人就沒有再回來過了。
顧青青追出去后,也沒有再回來。
我吃飽喝足,又在包間里等了一會,還是沒瞧見他們三人。
心頭浮起一抹不好的預。
賀知州該不會又把我扔在這餐廳了吧?
關鍵是,點了這一大桌子菜,飯錢付了沒啊?
我連忙起,拿過包包往外走。
我在走廊里看了一圈,一個人都沒有。
來到大廳,我一眼去,也沒有看到他們三人的影。
醉了。
這個賀知州和陸長澤,他們該不會真的把我扔在這不管了吧。
那個酒店的名字我都不知道,待會該怎麼回去啊?
我來到收銀臺準備結賬,卻被告知我們那個包間的賬已經被結了。
我問什麼時候結的。
收銀員說半個小時前。
我抿,心里又氣又酸。
也就是說,他們半個小時前就走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這了?
呵!
那賀知州還真是可笑,強迫我跟來,又這樣對我?
他是不是覺得這樣報復我很好玩?
再次被拋下的覺一點也不好,比早上還要難。
早上可以說他是擔心顧青青的,所以提前走了,但好歹也讓陸長澤過去接我了。
可這會呢?
這會他明明白白就是故意拋下我,故意整我。
我自嘲地扯了扯,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無所謂了。
既然他故意這樣丟下我,那我也沒必要再回去。
瞧,這不正好就是一個逃跑的機會麼?
從這云城飛往另外一個很遠很遠的城市,然后再從那個城市坐黑車去到我想去的南方小鎮。
這樣即便賀知州知道我跑了,想追,他也來不及了。
而且我到時候坐黑車走,他也查不到我的任何蹤跡。
想到這里,我頓時有點激,心跳也有點加快。
走出餐廳,一陣寒風襲來,夾雜著細細的雪花。
我攏了攏上的皮夾克,走向停在餐廳門口的的士。
“你好,去機場嗎。”
見司機點頭,我正拉開車門,后忽然響起一道幽冷的嗓音:“去機場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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