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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第180章 我對賀知州想入非非

 第一百八十章 

 我對賀知州想非非 

 由于幾次到他發怒的邊緣,我也不好再明里暗里地躲避。 

 所以他這次問我酒店的事,我也沒逃避,直接說回我們原本住的酒店就行。 

 畢竟行李還在那酒店里,洗澡換服什麼的比較方便。 

 回到酒店,賀知州讓我先去洗澡。 

 我拿了換洗的,默不吭聲地去了浴室。 

 從外面回來,上一寒氣。 

 沖了個熱水澡,整個人都舒服暖和了不。 

 我在浴室里沖了好一會,這才換上睡出來。 

 拉開浴室的門,賀知州瞬間朝我看來。 

 卻也只是一眼,他便移開了視線,起去行李箱里拿他自己的。 

 我們倆之間忽然變得這麼安靜,只是沉默地做著那種事的前奏,我的心里莫名地浮起一抹尷尬。 

 賀知州已經走了過來,我趕往旁邊移了移,讓他進去。 

 他一進去就把浴室的門給甩上了。 

 我回頭朝那扇玻璃門瞥了一眼:咦,這男人還在生氣! 

 我躺在被窩里,默默地等著他。 

 不多時,浴室的門便開了。 

 我下意識地朝那邊瞥了一眼,只見他穿著一襲墨睡袍走了出來。 

 男人睡袍的帶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間,勁瘦的腰看起來很有力。 

 睡袍的領口敞開,出了大片膛,強健有力的膛上還掛著水珠, 

 嗯,很。 

 我連忙別開視線,臉頰開始發燙。 

 沒有哪個人不喜歡材極好的帥哥。 

 我自然也免不了這俗氣。 

 以前丹丹經常帶我去酒吧,就是為了看里頭的帥哥。 

 那里頭的帥哥,不僅擁有迷人的帥氣臉蛋,還有傲人的大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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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我和丹丹看那些男模都能看得熱沸騰。 

 興致來了,我們還會點兩個男模‘調戲調戲’。 

 那時候,我覺得酒吧里的那些男模就是人間極品,是那麼看著就賞心悅目。 

 可現在看來,那些男模與賀知州本就沒得比。 

 我以前眼睛是被豬油蒙了還是怎樣,這男人材這麼好,那張臉也是風華絕代,我當初怎麼就完全沒有發現。 

 當初要是能發現他的這些迷人之,我還跑什麼酒吧啊。 

 天天著現的絕等腹,不香麼? 

 正胡思想著,旁的床褥忽然沉了沉。 

 賀知州躺上來了。 

 我現在但凡跟他有什麼親,我心里就張得不行,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回想我以前跟丹丹出酒吧,什麼樣的帥哥沒見過,沒調戲過。 

 可唯有在他的面前,我屢屢張得不知所措。 

 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隨著‘啪’的一聲,房間里的燈被他摁滅了,眼前瞬間陷一片漆黑。 

 屋子里一黑下來,呼吸聲便被無限放大。 

 我聽到他沉穩灼熱的呼吸聲,就縈繞在我的耳邊,莫名地帶著一抹。 

 腦海里不自覺地閃過之前無數次跟他親無間的畫面,我的子不控制地變得灼熱起來。 

 我渾繃地背對著他側躺著。 

 其實說實話,跟他歡好的很好,在加上他是我喜歡的男人,心是難免的。 

 如果他能不那麼霸道,對我溫點,那就更好了。 

 思維越來越發散,心里卻是越來越張。 

 他說今晚一定要努力讓我懷上,為了不讓他生氣,不讓他懷疑,我努力地說服自己,今夜就坦然地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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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就這麼張地等啊等啊,背后的男人卻始終沒有半點靜。 

 我自己倒是想非非,惹得一燥熱。 

 等了良久,我終是忍不住轉。 

 他挨我挨得很近,幾乎是著我后背的。 

 以至于我一轉,手就到了他的膛上,整個子也近乎窩進了他的懷里。 

 我連忙將手拿開,沖他小聲問:“賀知州,你睡著了麼?” 

 “怎麼?” 

 男人淡淡地問我,倒是把我問得一愣。 

 他不是說今晚要……要那個麼? 

 難道他又不想了? 

 “很晚了,睡吧。”男人又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整個人都懵了。 

 什麼意思? 

 敢就我一個人剛剛在那自我攻略,自我想非非,結果這男人就沒了那興致? 

 想到這,我的臉頰更燒了。 

 真郁悶啊。 

 這男人也是有病,我不想的時候,他非要拉著我做。 

 我現在心里徹底接了,甚至各種想非非,結果他又不要了。 

 敢他就喜歡來強迫的? 

 正胡思想,賀知州忽然側過,將我整個子都摟在懷里。 

 火熱的在我的口上,灼人得厲害。 

 他沙啞的聲音響在我頭頂:“怎麼?睡不著?” 

 “沒有,睡得著,我馬上就睡著。” 

 我說著,在他的懷里艱難地翻了個,想背對著他。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他哪里,他忽然悶哼了一聲。 

 那聲音,抑到極致,嚇得我渾一繃,一也不敢。 

 他摟著我,著我的后背。 

 忽然,濡糯的落在我的后頸上,那輕的吻沿著后頸往下,帶起陣陣麻意。 

 我骨頭都要被他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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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知州……” 

 “嗯?” 

 我艱難地出聲喊他,他低低地應了一聲,嗓音黯啞。 

 他這是第一次親我的后頸窩,我覺我渾都麻了。 

 我揪著床褥,小聲說:“你……你不是說睡覺麼?” 

 “本來,你推三阻四,搞得我一點興致都沒有了。 

 但,你剛才又好像很想要的樣子。” 

 他說到后一句的時候,還低笑了一聲。 

 那笑聲沙啞魅,卻聽不出他的緒如何。 

 他又說:“既然你想要,那我就滿足你,不然,你今晚又怎麼睡得著?” 

 睡的帶子在不知不覺中被他解開。 

 口很快被他炙熱的大手掌握。 

 我驚得渾一抖,艱難道:“你……你胡說,我才沒有想要……” 

 悔死了。 

 早知道剛才就不去問他睡了沒有,我自己直接睡就好了。 

 也不至于這會被他戲弄。 

 他地摟著我,在我的后背上,聽著我急促又抑的低,輕笑道:“你還是別說話了,你的比你的誠實。” 

 “我沒有!”我生氣地吼。 

 卻甚至連這吼聲都帶了一抹不控制的抖和嫵。 

 賀知州笑,語氣里卻帶著一抹狠勁:“唐安然,你就是不聽話,不配合,不討喜……你就是欠收拾!” 

 隨著男人狠話落下,他撥得越發過分。 

 他說:“什麼時候,你的要是能跟你的一樣誠實就好了。” 

 我死死地篡著床單,咬低泣:“賀知州,你……你放開我,我沒有……我沒有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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