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
元詩意聲嘶力竭:“都說不被的才是小三,你以為你贏了什麼?你不過是早了幾日嫁給南凜,南凜又是個負責的人,否則你以為你能——”
“元小姐,我沒打算阻止你。”
晚星慢悠悠打斷,看著猙獰的面容,輕笑著說:“元小姐可別這麼想,我是那種阻止你追尋真的人嗎?元小姐說的是,無論你是否用手段,上位了就算功,那不如你試試?”
元詩意眼神鷙,冷笑:“你會有這麼好心?”
“當然了~”晚星彎了彎角:“不過我知道無論我說什麼,元小姐都不會相信,那不如……”
頓了頓:“讓南凜親自和你說?”
元詩意一個激靈:“南凜?!”
往門外看去,果真看見了謝南凜!
什麼……什麼意思?南凜也在?那為什麼進來和說話的是晚星?
南凜到底什麼意思?
晚星正要出門,忽然想到什麼,又回頭:“對了元小姐,勞煩你先穿好服,好嗎?”
元詩意不甘心,但看著謝南凜,咬了咬,穿上服,落下一行清淚,無比可憐:“南凜,你看晚星竟然這麼對我……”
南凜愿意和談,而且還說不會阻止,是不是說明,南凜心中也有是有自己的?
晚星勾了勾,把舞臺讓給謝南凜。
謝南凜嗓音慵懶,不疾不徐,打斷了元詩意的賣慘:“元小姐就不好奇,我明知道你躺在這里,卻為什麼沒有阻止?”
“為、為什麼?”
元詩意心中涌上一不好的預,渾發抖:“難道、難道不是因為你心里有我?南凜,我明白的,你不會和晚星離婚,我可以接的……”
“只要、只要你我,我都可以接……”
“元小姐是不是被元夫人養的太天真了?”
謝南凜輕飄飄開口,目含笑,笑意卻不達眼底:“你為什麼認為,謝某會看上你?”
“元董是個被人一勾引就昏了頭的廢,你以為謝某也同樣如此?”
元詩意咬咬,故作弱:“南凜,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一把槍抵在的太。
元詩意渾一僵,后半句話猛地噎在嚨里,驚恐萬分。
南凜、南凜這是要干什麼!
“元詩意,你想找個靠山,繼續過你人上人的生活,可以,我幫你,如何?”
元詩意發抖:“什麼意思……”
謝南凜勾了勾:“元董的原配夫人是怎麼死的,需要我提醒你麼?”
元詩意驚恐大吼:“不是我殺的,和我沒關系!那個人的死和我沒關系!”
謝南凜輕描淡寫掃一眼:“元小姐,元詩母親的死和你有沒有關系,你說了不算,元詩說了才算,已經起訴了元家,你,元董,元夫人,一個都跑不了。”
“元詩手上有證據,想證明你蓄意殺人再簡單不過……”
“那時候我還未年!我是未年!我沒錯!不能判刑!”元詩意驚恐的閉著眼睛大吼起來,“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我只是,我只是幫了一點忙……不是我殺的!我是未年!”
謝南凜眸發沉,看了眼正在通話中的手機,確保對面的元詩已經得到了錄音,才將電話掛斷。
“所以呢?”謝南凜反問:“就算當時你是未年,最后沒有被判刑,但元董和元夫人都進去了,你以為誰能護著你?”
“或者,你以為元詩是什麼心地善良的大好人,能放過你這個和有仇的姐妹?”
謝南凜慢條斯理:“而我,可以幫你擺元詩。”
元詩不敢彈,確實是惜命的,在命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什麼父母親家族,都不重要!
“你、你想要我做什麼?”
“元小姐只需要回到姜秀蘭邊,和說一個計劃。”
謝南凜緩緩勾,意味深長:“接著,我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
元詩意心驚膽戰的離開謝南凜的房間,死死咬了咬牙,給姜秀蘭打了個電話。
……
晚上十一點。
宴會廳還有不人在喝酒,謝南凜和晚星自然也在場。
酒足飯飽之時,忽然傳來一陣喧鬧,眾人一回頭,發現是姜秀蘭牽著元詩意的手,怒氣沖沖的朝著謝南凜而來。
這……又是怎麼了?
“謝南凜!”
姜秀蘭怒吼一聲,眼里閃過快意和明,提高嗓音,恨不得讓所有人都聽見的聲音。
“詩意無意間說了我才知道,原來你們早就……早就發生了夫妻關系,甚至還懷了你的孩子!”
轟——
全場震驚,所有人都瞪大眼睛,視線不停在謝南凜和元詩意之間來回轉,又時不時落在晚星上,吃瓜的意味明顯。
姜秀蘭這是什麼意思?謝先生和元詩意……?
謝寒城也站了出來,義正辭嚴:“南凜,你幫著元詩怎麼對元家,我們都不阻止,你可以說元家是咎由自取,但詩意,你不能不負責!”
“詩意是你的人,你如果還是個男人,就不能拋棄!”
現場更安靜了。
謝南凜對上元詩意的目,見眼神閃了閃,而后似笑非笑:“父親的腦子還真是豬腦,灌滿漿糊,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謝寒城:“你!”
“但就算說的是真話……”
謝南凜漫不經心:“那又如何?謝董,畢竟我是你兒子,傳了你,很正常吧?”
“噗。”不知道是誰笑了出來,發現大家都在看他,趕捂住了。
但眾人心里都在暗暗鄙夷謝寒城。
且不說元詩意說的是真話,還是狗急跳墻殊死一搏,就說是真的……和他謝寒城比起來算什麼?畢竟謝寒城是連原配都不要,弄死原配給小三讓位的。
他自己對人,還是自己的結發妻子都不負責,現在要兒子負責?謝南凜這句‘傳了你’簡直是殺人誅心。
現在謝寒城又帶著一個‘小三’來,自己的兒子迎娶小三,還真是豬腦灌滿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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