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董事長和元夫人都震驚了,元董事長渾抖:“你……你就非要趕盡殺絕……我們都是你的親人啊!”
“當初你們對我和母親趕盡殺絕的時候,可沒想過我是你親人。”
元詩頓了頓:“對了元董,謝南凜發現一個有趣的東西,你好不好奇?”
元董事長聽見謝南凜三個字,子一抖:“什麼東西?”
“嗯……”元詩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謝南凜好奇,你怎麼能對親生兒下這麼狠的手,連一條活路都不給我,好歹我也是您的親生兒,跟在您邊長到十歲,十年,養只貓都有了,你卻能送我去死……”
“謝南凜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便去調查了一番,您猜,他發現什麼了?”
元夫人已經意識到元詩要說了什麼,驚恐瞪大眼睛,“不!!不能說!”
元詩笑容越來越大:“他說,十年前,元夫人給你喝了一種藥。”
“前幾天,元詩意打算用這種藥控制謝南凜,被謝南凜抓了個正著,元詩意代,這是一種可以改變人認知的藥水,會讓一個人毫無邏輯瘋狂的上另一個人。”
“于是謝南凜查了查,元詩意以前也見過這種藥,你猜,元詩意為什麼知道藥效?”
元董又不是傻子,元詩暗示的這麼明顯,他怎麼會猜不出來!
元詩幽幽的火上澆油,故作嘆息。
“哎,爸,好歹您是我親生父親,若不是您這些年真的做的太過分了,我也不至于如此。”
“現在才知道,原來您當年是被這個人控制了心緒,您也不是故意的,但為時已晚啊……”
元董震怒的看著元夫人,不知是不是元詩的話,讓他生出了一點希冀,他急忙說:“詩!我明白了,都是,都是這個人,是這個人挑撥離間,害了我們家!”
“爸爸是無辜的,都是和元詩意,都是他們母的錯!”
“你幫爸爸求求吧……對,對,你可以出諒解書!雖然死的是你媽,但我是你爸啊!”
“都是們的錯,和我無關啊!我……我還知道很多,元詩意母手上不止一條人命,我都供出來,們會判死刑!詩,你原諒爸爸吧!”
元夫人目眥裂:“你這個廢!!”
“閉!”元董怒吼:“都是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你,我親生兒怎麼會不認我?!”
元詩看著他們狗咬狗的場面,覺得舒爽極了,饒有興趣的欣賞了一會兒,便起離開。
行了,目的達到了,只怕這兩位以后在監獄里也不安生了。
尤其是元董……后悔嗎?愧疚嗎?不,他只會覺得自己不夠狠,為什麼不早點弄死元詩,或者早點把鍋全都推給元詩意母。
元詩怎麼可能‘原諒’元董?就算十年前元董沒有把和媽媽趕出家門,沒有追殺,想讓們死于非命,但二十六年前,元董的出軌,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現在,和媽媽悲劇的源頭是小三嗎?是私生嗎?不,是元董,是這個男人。
所以元詩就是要看著他痛苦萬分。
……
晚星得知元詩那邊的事,已經解決了,松了口氣,隨后就接到了元詩的道謝電話。
年會還沒結束,晚星笑問:“你猜今天姜秀蘭會不會狗急跳墻。”
謝南凜微笑頷首:“只能狗急跳墻了。”
是啊,謝夫人的位置被元詩意占了,親兒子還沒過媽,現在姜秀蘭只能狗急跳墻了。
心里或許想著,只要的親兒子上位了謝氏的繼承人,那麼就能正大明的依靠兒子,再次為人上人。
只可惜,謝南凜不是任由掌控的傀儡。
謝南凜不著急:“晚點再說吧,謝太太,主權在我們手里。”
晚星挑了下眉,想想也是,主權在他們手里,他們慌什麼,現在該慌的人是姜秀蘭。
姜秀蘭或許也沒想到,陸眠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就留下了證據,更沒想到,當年參與這件事的人,還有人活著吧。
晚星頓了頓,問:“姜秀蘭……謝瀾那邊,你怎麼說的?”
姜秀蘭雖然不是謝南凜的親媽,但至是謝瀾的親媽,兄弟倆關系一直不錯,謝瀾知道謝南凜算計姜秀蘭,會怎麼想?
謝南凜卻是垂了垂眸:“謝太太以為我是如何得知,他們這樣詳細的計劃?”
晚星愣了愣。
“自然是有人給的。”謝南凜看向窗外:“一個從出生就不待見的兒子,卻還要對外說‘寵’,表現在謝瀾上的就只有割裂,謝瀾敬,得到的只有一次次的失,我在謝家被關閉,落不著好的時候,謝瀾也與我一起。”
謝南凜平靜地說:“只不過這個家里厭惡謝瀾的人,只有姜秀蘭,但厭惡我的就多了去了,所以謝瀾一年,就離開了謝家。”
晚星抿了抿,費解:“……姜秀蘭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厭惡你,是因為你是陸眠的兒子,與你天生對立;可是謝瀾和陸夜霆,都是和謝寒城的兒子,卻區別對待,難道是因為覺得陸夜霆不在邊長大,覺得愧對?”
“但愧對陸夜霆,不代表一定要待另一個兒子吧?”
謝南凜意味深長:“那就要問姜秀蘭本人了。”
“或者……問問陸家?”
“我想謝瀾也在等一個結果。”
……
謝瀾確實在等一個結果。
五歲那年他去看被關閉的謝南凜,被姜秀蘭懲罰,也在地下室關了三天,高燒差點讓他喪命,姜秀蘭卻看也不看他的時候,謝瀾就知道,他生下來就不待見,他的親生母親甚至不希他出生。
但年紀小,對親人,尤其是媽媽這個特殊的親人,總是懷有期待。
謝瀾明白謝家是在故意養廢他,所以他早早表現出對家產毫無興趣,學了法,當了律師,主放棄繼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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