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邊的人說了什麽,林晚晚眼前一亮,“你說真的?有人送花過來?”
至於送花的人是誰,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厲司言!
看來厲總還不算太遲鈍,至明白,老婆生氣是需要哄的道理。
林晚晚立即道:“我馬上下樓!”
一想到顧蘇馬上就能一改晨會的冷臉,心好轉起來,林晚晚這個作為心助理的,忍不住跟著一同,以至於來到前臺,沒注意,在花束中還放著一張卡片。
一路將花束,抱進顧蘇的辦公室。
顧蘇緒差到了極點,冷不丁撞見,林晚晚捧著一束花走進,仍沒能讓出笑臉來,“好端端的,你抱著花來我辦公室幹什麽?誰送過來的?”
“不清楚,”林晚晚一頓,意有所指道:“聽前臺的小姑娘說,當時去了洗手間,沒顧得上看清來人是誰,我想應該是厲總送來的,除了厲總,誰還會用這種方式?”
厲司言?
顧蘇眸輕輕一,一顆心,不控製的跟著微微漾。
難不,厲司言是意識到他自己的錯誤了,又不好意思向當麵開口,所以才稍稍迂回了一下,以送花表示歉意,將花送到了前臺?
越想越有可能,畢竟厲司言在麵前,向來是行大過於言語。
顧蘇紅勾出一抹弧度,那束花總算顯得,不再那麽礙眼。
林晚晚觀察著的表變化,一眼看出顧蘇此刻在想什麽,忍著笑意,故意道:“差點忘了,顧總,你現在還在工作,肯定不方便收,不如這樣,我先讓前臺替你理了。”
“誰說我不方便?”
顧蘇嗔瞪過去一眼,哪怕明知林晚晚是在故意調侃,仍舊立刻起,上前將花束接到自己懷中,花朵的馨香氣息撲進鼻端,沁人心脾。
顧蘇整個人仿佛被喜悅充斥著,渾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跟著活躍起來。
“顧總,既然你收下花了,我先走了?”
林晚晚忍著笑,往後退開一步,作勢離開。
“等等!”
一張卡片,吸引了顧蘇的注意力。
顧蘇再三眨了眨眼睛,拿起卡片,在確定了不是自己眼花後,懷中的捧花頓時變得紮手起來,咬牙,有些怒道:“林助理,你不是說話是厲司言送的,卡片是怎麽回事?”
難道不是?
林晚晚一頭霧水,待湊近一看,卡片署名的“霍寒”兩個字,別提有多刺眼。
“顧總……”
林晚晚屏住呼吸,不膽,是真不知道,花是霍寒送的,早知道是霍寒,本不會讓顧蘇,知道花的存在。
這不是故意添嗎?
林晚晚萬分愧疚,“抱歉顧總,是我沒注意,我這就將花理了!”
不理還能幹什麽?
真收著嗎?
顧蘇心煩意,好心散了個幹幹淨淨,將捧花塞給林晚晚,不爽的緒卻愈演愈烈。
的確不樂意,收到霍寒的花。
可轉念一想,連霍寒都知道送花給,厲司言在做什麽?
再加上他昨晚的態度,不由讓顧蘇聯想起,網上的熱搜,難不,他還真在斟酌白雅的存在,昨晚才故意那麽對?
哪怕心知肚明,真相查明前,不該太過於胡思想。
顧蘇仍舊控製不住。
突兀響起的一通電話,以及從聽筒傳出的,霍寒故作深的語調,無疑了最好的導火索,“顧蘇,收到我送你的花呢嗎,怎麽樣,喜不喜歡?另外,我打聽到白雅的團隊,一直在糾纏厲司言,甚至網上現在,還有他們兩個人的熱搜,你看到難道不生氣?早知道,你當初還不如……”
“我跟厲司言的事,哪有你一個外人說話的份?”
話音未落,顧蘇忍無可忍的阻斷。
本就不爽,霍寒一番話,徹底將的怒意放大。
顧蘇攥著掌心的手機,從牙齒中,出一字一句:“霍寒,收起你那些花花腸子,對我沒用,你別以為我答應跟你合作,你就能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你還不夠那個資格!”
“啪”的一聲,電話被重重掛斷。
沒了怒罵聲,辦公室的滿室寂靜,令顧蘇到一陣委屈。
都怪厲司言!
厲司言本人雖未麵,不代表他沒有安排人,時刻留意顧蘇的一舉一。
在得知有神人送花,到顧蘇公司,點名是送給顧蘇的後,厲司言突然不想再忍了,論份,他是顧蘇名正言順的丈夫,哪怕兩人冷戰,他依舊是顧蘇最親近的人,哪來的野男人,憑什麽送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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