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發過去之後顧衍一直沒有回。
溫旎有點著急,又給傅西聆發了條微信,“你能不能立刻找兩個人去唐晚家,我怕艾瑪做傻事。”
這裏不是法國,家族勢力滲不進來,艾瑪如果真殺人,一定逃不掉的。
至於唐晚,一定不會承認自己讓人綁架了席德。
局麵到時候非死即傷。
溫旎不想艾瑪衝行事,從而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上車後,坐在邊,溫旎不停地提醒,
“艾瑪,你一定要冷靜,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是唐晚所為,即使你心裏認定是,也不能殺知道嗎?”
艾瑪看著窗外,表極其冷靜,
“我從來不相信報應,聽也,如果席德出事,我也不會讓唐晚生下那個孩子,綁架我的孩子違法,可肚子裏那團因什麽意外掉了不違法。”
溫旎心裏一跳。
艾瑪轉過,眼中都是冷漠,“我不願意展示我的另一麵,是因為沒人出它,但是席德是我的底線,千不該萬不該來。”
溫旎突然後悔之前給灌輸這個想法了。
也許不是唐晚呢?
是不是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溫旎不停地查看手機,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希顧衍在唐晚邊。
唐晚有沒有事不擔心,擔心的是艾瑪衝之下做錯事。
而顧衍此刻確實和唐晚在一起。
他下班之後直接去了唐晚的公寓,開門後,就見唐晚在廚房裏忙碌。唐晚聽到靜,從廚房探出半個,
“再等我一會兒,馬上最後一道菜就好了。”
顧衍把車鑰匙扔在桌上,瞇著眼打量正在炒菜的唐晚。
在他記憶中,唐晚很下廚,尤其是進娛樂圈以後,更是十指不沾春水。此刻穿圍,長發盤起,在裏麵忙碌的影竟然給這個公寓增添了幾分煙火氣。
他很難想象如此溫婉的唐晚,會去綁架席德。
顧衍了眉心,疲憊的坐在沙發裏。不一會兒唐晚端著菜出來,擺好盤,走到顧衍後,手指在他太輕按,
“今天很忙嗎?”
顧衍“嗯”了一聲,反扣住的手阻止按的作。
唐晚作一頓,“怎麽了?”
顧衍拍了拍手邊的位置,讓唐晚坐過來。
唐晚眸中暗了暗,不聲坐到他邊。
顧衍看著的眼睛,目比之以往很是冷淡,且滿是審視,
“席德不見了,你知道嗎?”
唐晚瞳孔明顯一怔,“不見了是什麽意思?”
“他被綁架了。”
唐晚驚訝極了,捂住震驚道,“怎麽會?有沒有報警?”
顧衍不知道表現出來的是真還是假,腦海裏都是薑聽也剛才的暗示,他很想相信唐晚,但又下意識認為薑聽也的猜測也不是沒有道理。
一時間,他的認知異常混。
他雙目盯著,“報警了。警察也查到了那輛綁架他的車子,但是趕到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人。”
“那怎麽辦?他會不會有事?是什麽人會去綁架一個三歲的小孩子?”
顧衍冷眸微瞇,“我也想知道是誰會和一個不知事的小孩過不去。”
唐晚見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臉沉下去,沉默了幾秒鍾後道,
“你懷疑我?”
顧衍沒說話。
兩人就這麽僵持著,直到門鈴聲急促的響起。
隨即門也被大力地拍響。
“唐晚!唐晚!你給我開門!”
如果說在車上艾瑪還可以克製,現在到了眼前隻想著找唐晚對質。
唐晚的公寓雖然是一梯一戶型,但這樣大的聲音也很容易引起鄰居的投訴,唐晚皺著眉開門,艾瑪立即衝了進來。
揚手就要甩唐晚掌,卻被顧衍攔住,
“艾瑪,你鬧什麽?”
看見顧衍,艾瑪的眼眶霎時紅了。
即使心裏已經做好了決定,可麵對他時依然忍不住敢到委屈。
尤其他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在唐晚邊時,艾瑪覺得自己全都在發抖。
極力克製住自己,冷冷地轉頭說了句,“你們把顧先生綁了。”
“是。”
後兩個保鏢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把顧衍架住,然後從臥室了床單撕碎結繩子把顧衍綁在了椅子上。
全程反抗無效的顧衍惱怒,“艾瑪,你瘋了?”
見艾瑪本不看他時,又轉頭瞪著溫旎,“是你慫恿的是不是?薑聽也,你和我已經退婚了,能不能別趟渾水?”
溫旎給了他一個白眼,沒理他。
攔不住兩個保鏢是你自己沒本事,誰讓你不看手機來著。
不過真是不屑和顧衍說話。
多說一句都費力。
現在隻求著艾瑪別衝,唐晚意外流產和故意造唐晚流產,雖然是同樣的結果,但是對艾瑪來說,結局不一樣。
溫旎隻能暗暗期待傅西聆那邊快點找人來。
唐晚下意識捂著肚子往後退,臉上因為害怕失去,“你想幹什麽,艾瑪?我剛才聽阿衍說了席德的事,我也很著急……”
“別假惺惺了。”艾瑪冷嗤著打斷,“你這裝模作樣的臉我看了就想吐。”
唐晚眉梢一擰,心裏又張又氣,可在顧衍麵前隻好裝可憐。
“我剛才和阿衍也正在說席德的事,如果有什麽要我幫忙的,我一定出力去幫。”
“我隻問你一句,席德綁架是不是你指使的?”艾瑪懶得和廢話,直接問。
唐晚搖頭,“不是。”
“行。你既然不願意承認,那就陪我一起等吧。”艾瑪拉了張椅子在麵前坐下,“你不是願意出力嗎?隻是肚子而已算不上費力,等席德找到之前,我們誰也別吃東西。”
唐晚臉僵住。
懷著孕,現在正是好胃口的時候,讓一頓,不了。但是現在他們人多,自己和他們剛得不了好。
心思一轉,拿出手機想要錄音。
溫旎原本靠在牆邊看戲,一直盯著唐晚的表和作,此時看到的小作,忍不住勾起了角,
“唐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小聰明,這事傳出去對大家都不好。”
唐晚作一頓,臉上表又尷尬又氣惱,忍不住發了脾氣,“你就讓這麽胡鬧?私闖民宅,擅自綁人,這難道不是犯罪?”
溫旎才不理會這番說辭,涼涼地歎了一句,“原來你還懂法。”
如果說之前還有懷疑,怕自己冤枉了唐晚,可從剛才到現在臉上的表已經出賣了。
張,竊喜還有一心虛。
如果席德的事和沒關係,心虛什麽?
就在場麵僵持不下時,大門又被敲響。
幾人循聲看了過去,隻見門口站了兩個男人。
唐晚不耐煩地看了一眼,“你們是誰?”
兩個麵冷峻的男人沒有搭理,而是環顧一周,直接走到溫旎麵前,恭敬地道,“嫂子,敞哥讓我們過來聽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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