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辰驚呆了一瞬,這個消息的確是太讓他震驚了,“確定?” “十有八九,不過到底是先天還是后天,還不確定。
目前我們的人得到的消息就是太子妃哭瞎了眼,哀求太子殿下一定要找到下毒的真兇,為他們的孩兒做主。
但我們的人找過其中一個看診的太醫套話,似乎不只是中毒那麼簡單的問題。”
“何意?” 袁天正勾勾,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底一閃而逝的譏諷和幸災樂禍,不過他很識趣的低頭沒給自家王爺看到。
王爺的子他很清楚,這種事是不會喜歡他們幸災樂禍的,再抬眼已經平靜無波的樣子,“意思是那皇太孫的里的確有讓人癡傻的藥,但是,那太醫也說據脈象來分析,并非短期癡傻的那種,甚至有點像在母胎的時候發燒導致胎兒天生癡傻的那種。”
什麼! 這可真是夠一波三折的,夏侯辰皺起眉,當初白詩詩懷孕的時候也沒聽說生病——是了,在莫環鎮的時候是沒事,但后來去了雪山那頭之后,他因為心中不滿把那個護衛撥回給太子妃之后,就沒有再問白詩詩的消息了。
難道就是在雪山那段時間太子妃生病發燒了? “王爺,我們的人還仔細調查過,太子妃在追著你們去雪山之后,回歸途中曾經病了幾天,差點沒把跟隨的人嚇死。
所以,屬下斗膽猜測,太子妃在那個時候就因為生病發熱,導致腹中胎兒損。
然后產子之后開始未發現問題,后面發現問題的時候,不希這份錯是造的,就來一手嫁禍他人,一舉兩得。”
夏侯辰輕嘆一聲,這又是何苦。
若事發,將會敗名裂。
就算太子護著,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王爺,白詩詩如此愚蠢和惡毒,你如今有沒有覺得當初自己有些睜眼瞎?” 夏侯辰瞪了他一眼:“我說過,只是適合當妻子,沒有真的心那回事。”
“嘖嘖,現在你知道這樣說了,以前我勸你另外挑一個賢妻你怎麼就不聽?該不會怕王妃吃醋就想撇清之前的那些糊涂賬吧?” 夏侯辰無語,這是好兄弟嗎?明明是損友! “王妃,王爺和軍師在里面審問著。”
屋外傳來護衛的聲音。
夏侯辰臉一僵,袁天正一臉趣,嘖嘖,來的真巧啊。
“走吧,王爺,這里不適合讓王妃娘娘一個子進來看,我們出去說。”
兩人先后走出囚房,就看到云裳抱著兒子站在外頭等著他們。
袁天正恭恭敬敬的的行禮,“屬下見過王妃娘娘。”
“不必多禮,我們去書房談吧。”
夏侯辰暗嘆一聲,看來今日又沒有好心了。
到了夏侯辰的書房之后,云裳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問有關白詩詩的事,袁天正那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十分的狗。
聽到這個消息之云裳心中是暗爽的,白詩詩不是會裝麼,這次的事看怎麼裝。
當然,對白詩詩的兒子是沒有什麼惡意的,純粹是對白詩詩這個人反,至于的兒子好不好,沒想怎麼樣,好不好都跟無關, “軍師,可確定那孩子是自己下毒還是旁人下毒?” 袁天正聳聳肩:“暫時不清楚,畢竟是人家太子府里私的事,王爺一直以來都沒有想安人在那頭,想查清楚比較費事。”
云裳撇了某王一眼,“倒也是,你家王爺就是重重義,別人都安護衛在他邊監督著,他發現了就只是把人趕回去而已,多大方啊。”
袁天正撇撇,“王妃娘娘說得是,王爺在有時候就是太過仁慈了。”
嗤。
誰知道到底是仁慈還是舍不得啊,云裳雖然沒有說表卻明顯是這個意味,氣得夏侯辰都想把某軍師給踢出去大戰三百回合! 坑兄弟也不能這樣坑啊,實在是太壞了。
袁天正捂低笑起來,笑了好一會才開口,“咳咳,王妃不要誤會,王爺其實就是對兄弟手,對其他人還是沒有的。
王爺對王妃你的可是絕世無雙的一份,我保證,只有王妃娘娘你一個人有這樣的待遇。”
云裳瞥了他們兩個一眼:“你們倒是好兄弟。”
“那是必須的,沒有王爺,我家人的生活也不會那麼安寧。”
“沒有你,他也不會那麼容易年紀輕輕就為戰神吧?像軍事大人你這樣的人才,就應該封侯拜相才是,那樣才能造福更多的百姓。”
袁天正心中一,這個理他其實也是贊同的。
不過,想要封侯拜相,那得先讓他們的老大四王爺有那個爭權奪位的心思,否則,別的皇子上位,提拔的也只是他們的親信,哪里得到他們這些人? 以前是不好說這些,不過如今嘛,似乎來機會了。
太子和太子妃越是步步,那麼,王爺的心中的嫌隙就越來越大,等到不可忍的那一日,王爺心里必然會雄起,為了自己的妻兒而下定決心得到那個位置。
“王妃娘娘放心,不管這件事是不是那人的手段,我們這些人都會竭盡全力保護您和小主子的周全,將來也不會讓欺辱你們母子的!” “多謝軍師大人的好意,不過想欺負也也不容易。
莫說還沒有為母儀天下的那個人,就算將來了皇后娘娘,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袁天正立馬點頭附和,“那是,我們肯定會幫著王妃你們的,再不濟也就不回去京城那個地方,在安運城這邊,我們有理還是可以橫著走的。”
夏侯辰劍眉了,這家伙是故意刺激人的吧? 拐彎抹角說這些就是暗示他將來白詩詩有一天為了皇后娘娘,會來欺負云裳? 不說兩地距離多遠,單是一國之母這個份,也不允許隨便離開后宮的。
所以,他覺得袁天正還是危言聳聽了些。
“好了,這件事不管真相如何,太子那邊自然會查清楚,我們只要好好查自己的事。”
云裳撇撇,“我們寧兒的毒跟白詩詩有關麼?” 夏侯辰不敢相信的瞪著眼,“這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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