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男人緩緩開口，清冷的聲音輾轉在邊，他冷聲道，“自然算數。”語氣裡出輕蔑的意味。

程思瑜被眼前兩人的對話搞蒙了，往下扯了江嶼北的服，低了聲音問道，“什麼意思？”

江嶼北了，解釋的話卡在間，表言又止，握了發涼的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安心些。

底下的作自然沒有逃過男人銳利的雙眸，狹長的眼眸裡閃爍著幽暗的芒，他嗤笑一聲，“你還沒有向坦白嗎？看來你們的不過如此。”

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每個字像是藏著冰冷的鋒芒，一字一句進兩人的心。

程思瑜抬眼盯著藏在黑暗環境裡的男人，真是奇了怪，這聲音越聽越悉，好像在哪聽過，一時想不起來。

而且他這話什麼意思，怎麼覺自己一直被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沒忍住，表疑看向旁邊的江嶼北，突然冷下臉，“你有事瞞著我。”語氣是肯定句。

“我…”江嶼北吞吞吐吐，表滿是愧疚，與相這段時間，他是真心的，若非走投無路，他也不會這樣做。

男人拍了拍手，聲音在寂靜的包間裡格外響亮，他不滿嘖了一聲，“想知道我跟你男朋友做了什麼易嗎？”

平時倒是聰明的很，在到這事上卻犯了糊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把信任全部託付給江嶼北時，早已滿盤皆輸。

不知該誇江嶼北演技好，還是該說程思瑜笨。

他冷哼一聲，慢理斯條地開口，“他把你抵押給我。”話裡頗為譏諷，不過如此。

聞言，程思瑜當場一愣，臉蒼白得可怕，表難以置信看向旁邊沉默不語的江嶼北，“不可能，這不可能，他說的是真的嗎？”

不會的，不會的，江嶼北不會這樣做，怎麼也不可能相信這是真的，是假的…

一定是誤會，江嶼北怎麼可能把自己抵押給別人，或者出什麼事，腦子裡很混，有許多個理由說服自己是男人的一面之詞。

江嶼北的心何嘗好，可是世界上沒有不風的牆，若是有解決的辦法，他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他有個妻子和兒，青梅竹馬走到婚姻的殿堂，他為了前途，拋妻棄子，前妻不了刺激，不願離婚，瘋了…”

說到最後，男人的嗓音輕描淡寫說出瘋了，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如何，沒有半點的憐憫。

“所以程小姐，你是小三。”

巨大的資訊量湧程序思瑜腦海，呼吸一滯，眼神空，腦袋一片空白，張了張，始終沒有發出聲音。

怔怔看著江嶼北，抖的手指著藏在黑暗裡的男人，“你說呀，他說的不是真的！”

怎麼可能會是小三，怎麼會…

江嶼北眼眶溼潤，他手扶住人搖搖墜的，“對不起，對不起…”

一句又一句重複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