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難得休假兩天,易歡正好要開始著手調查當年事的真相。
當年雖跟在爺爺邊學習醫,可太小,又有一半時間在學校上學,對於那件事的原委了解得並不分明。
事過去了十年,現在要翻案,有些棘手。
目前最關鍵的,就是要拿到爺爺當年的行醫記錄。
爺爺每天給什麽人開了什麽藥,都會仔細記錄在冊,以便觀察用藥況。
而爺爺去世後,他的東西要麽被易家變賣,要麽收錄在庫房無人問津。
行醫記錄,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
不管怎麽樣,易歡得去一趟易家。
車子在易家門前停下,易馨兒出了院,在家裏養子,坐在臺鬱鬱寡歡,瞧見了這一幕。
人眉頭挑起,見到那個從車上下來,肚子微凸、渾上下寫滿矜貴優雅的人,嫉妒得雙眸發紅。
憑什麽!
現在被毀了事業,被所有人指指點點辱罵。
可易歡,卻能當豪門闊太,這一點都不公平!
這人,竟然還敢來易家?
就不怕了的皮,喝了的?
易馨兒下樓到客廳,便聽到易歡和易家夫婦的對話。
要去拿爺爺的舊。
“你不是早就不認自己是易家人了嗎?憑什麽我們易家的東西?!”
易馨兒從樓上下來,話語忿忿。
景萍見了,忙心疼地看著:“馨兒,你子還沒好,下來做什麽?”
景萍將易馨兒攙到自己邊坐下。
易連民的意思,也是不許易歡去拿。
上次他們倆在薄斯禮那兒了那麽大的黴頭,此時還敢來易家提要求?
既然早就撕破臉了,此時也懶得假惺惺演什麽親了。
易歡猜到他們是這個反應。
緩了緩緒,繼續說:“當年的事我始終認為爺爺是被人陷害的,所以,我是想查清楚。”
聞言,景萍臉微變。
“你瞎說什麽?老爺子當年丟的臉還不夠?你還要舊事重提?”
“我說了,爺爺一定是被陷害的。”
易歡一個冷眼掃過去,景萍冷笑:“事過去了十年,易家該賠的該賣的都沒了,那一家子也不在帝都了,你能查出個什麽?再說了,老爺子害死人,那是事實!”
“那是你們當初怕事無能,才由著爺爺被搞臭了名聲。爺爺是什麽樣的人,我比你們清楚。”
“夠了!”
易連民沒了好脾氣,“易歡,別以為你現在嫁給薄斯禮了,就真的能無法無天了。當年老爺子搞臭了易家的名聲,事好不容易才過去,你現在又想重提,到底是想幫老爺子,還是想害我們易家?”
自從這人嫁給薄斯禮後,易家就沒好過。
他有理由相信,易歡就是在伺機報複!
現在又頂著一個假惺惺的幌子,就是想徹底將他們易家搞臭搞垮。
“我不是來和你們商量的,我隻是通知你們。”
說完,易歡便做了個手勢,影子獵人直接上前,將易家的幾個人控製住了。
隨後,易歡起,帶著花姐去了庫房。
“易歡!那是我們易家的東西,你沒資格!”
易馨兒在後囂。
可惡!
景萍蹙著眉頭,神慌張地在心裏盤算著什麽。
“媽,你看,現在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居然還讓這些人拿槍指著我們,這也太憋屈了!”
易馨兒越想越不服氣。
景萍看向了易連民,咬牙道:“那還不是他們姓易的人養的好兒!”
當初老爺子去世後,就該把那人掃地出門,不然易家哪有現在一出接一出的厄運!
庫房積了多年的東西,上麵布滿了灰塵。
易歡在裏頭尋找著,煙塵十分嗆人。花姐看不過去,讓在一旁歇著,說是讓他們來找就行。
“不,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能快點找到。”
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易歡找到了易老爺子當年的行醫記錄。
滿滿一櫃子,全都是他親自書寫,裏頭一頁頁記載的,都是他行醫半生醫治過的病人。
易歡翻看著悉的字跡,眼眶有些熱。
“都搬出來。”
易歡吩咐。
“是。”
後的人照辦。
“咳咳。”
離開庫房後,易歡咳嗽了幾下,花姐拍著的後背給順氣。
剛到客廳,忽然麵前撲過來一個黑影。
易歡嚇得連連後退,花姐見狀立馬上前幫擋著。
是易馨兒養的黑犬,此時正對著易歡狂吠不止。
“將軍,給我咬!”
客廳裏的易馨兒不停地發號著指令,興得不行。
易歡最怕狗,要是能讓將軍咬一口,或者直接讓流產的話,心裏憋著的氣也能順順。
“將軍,咬死那個人!”
易馨兒著了魔一般,眼眸越發兇狠,衝著後的方向大。
半人高的黑犬咧著大,對著易歡狂吠不止。
饒是擋在前麵的花姐也有些慫了,但還是牢牢護著易歡。
易馨兒知道怕狗,所以從小到大一直都養狗。
這條狗,從前就在易馨兒的教唆下咬過,現在更是輕車路,追著易歡狂吠。
“砰——”
一聲槍響過後,犬吠也戛然而止。
易馨兒睜大了眼睛,呆滯住了。
“你敢打死我的將軍?!”
易馨兒直接從沙發站起,作勢要和開槍的影子獵人拚命:“我跟你拚了——”
影子獵人的槍口直直對準,出言威脅:“你再上前一步,我打的就是你。”
“馨兒!”
景萍將拉下來,心裏又惱又急。
這蠢丫頭,就算是要報複易歡,也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啊!
一口一個讓將軍咬死易歡,影子獵人不出手才怪。
白白浪費一個好機會,原本那條狗,還想借手利用一番的。
現在白死了。
還得想想別的辦法,弄掉易歡肚子裏的孩子。
葉婉答應了,隻要把易歡肚子裏的孩子弄掉,那麽葉家、包括薄家,都會出手幫易家一把。
有這兩大家族的幫忙,易家飛黃騰達,豈不是指日可待?
“這些東西你不能拿走。”
景萍見易歡搬走了一大堆的文本,眉頭皺了起來,“這是易家的財產,你沒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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