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應如愿咬了咬,慫了吧唧地撤回腳,但又因為被他恐嚇,有些忿忿不平,中途返回去踢了一下男人的腹。
薄聿珩簡直被氣笑,這世上也就敢對他這麼放肆了。
應如愿哼哼唧唧:“那個,在這方面可能不太管用。”
“還要分場合使用?”薄聿珩真好奇了,“告訴我,是什麼?”
應如愿抿了抿,莫名不自然,將被子一裹,背對著他閉眼。
“不告訴你,我要睡覺了,晚安。”
薄聿珩看著的后腦勺,無奈莞爾,起,去浴室洗干凈手。
回到床上,擁懷。
·
第二天應如愿早起,走出院子呼吸清晨的空氣,意外看到秦如禧蹲在廊下,跟小玉玩兒。
走過去:“大嫂。”
“阿愿。”秦如禧抬起頭。
小玉原本躺在地上,出肚皮給秦如禧,應如愿來了,它立馬翻起來,走過去蹭應如愿的小。
應如愿也蹲在秦如禧邊:“昨晚睡得怎麼樣?”
秦如禧輕聲說:“還好。”
應如愿想到趙醫生的話,在心里組織了一會兒語言,才說:“我不是催生啊,絕對不是,我只是提個建議。”
秦如禧看。
“就是,如果,你覺得現在的生活讓你提不起興趣,也許可以試著給自己的生活找點新鮮。”
“比如換一個城市生活、開啟一場長途旅行,或者考個什麼證,比如教師資格證,或者會計執業證。”
“我有個朋友呀,以前從來沒有專業學過法律,三年前決定當律師,就下苦功夫自學,今年跟我說已經考到了律師證了,在偏遠地區當公益律師,說找到了人生的另一種意義。”
“也可以養一只寵,生一個孩子……總之就是給自己找點事做,改變自己的現狀,這樣能讓自己不會一直陷在原地,還越陷越深。”
;做什麼都好,總之是有事做,有目標有追求有盼頭。
秦如禧明白的意思,但說:“我跟你大哥,已經兩年沒有過過夫妻生活。一開始是他沒有好,后來是我過不去心里那一關。”
應如愿愣了一愣,過不去心里那一關……
恍然大悟,終于明白這麼郁郁寡歡的原因。
“你還在糾結失憶的賀隋,不是你認識的賀隋?”
兩年前們就聊過這個話題,應如愿還以為早就釋懷了。
秦如禧低下頭,看著小玉側躺在們面前,初升的將它照得金燦燦的,很溫暖的樣子。
咽了一下嚨:“……阿愿,我的人,再也回不來了。”
應如愿蹙眉:“我的德語老師,跟我聊過,說的丈夫在一次飛機失事中,失去了所有記憶,格也變了,一開始完全無法接,甚至覺得大變后的丈夫是另一個人,固執地認為的丈夫已經死在那場事故里,活下來的是‘別人’。”
秦如禧抓住應如愿的手腕,激地點頭:“對,對!就是這種覺!我覺得現在的賀隋,本不是以前的賀隋!”
“他給我的覺很陌生,他好像是另一個人……你那個老師現在怎麼樣?我都快……快瘋了。”
應如愿頓了頓:“雖然格截然不同,但后來還是又上了現在的丈夫,所以很好。”
秦如禧瞳孔一,松開了的手,備打擊地喃喃道:“……是我不夠阿隋嗎?我為什麼沒辦法像一樣,我完全接不了現在的阿隋……”
連跟他同床共枕,都覺得非常難以忍。
秦如禧真的要崩潰了。
甚至開始毫無邏輯地懷疑:“阿愿,真的沒有一種可能,現在這個賀隋是假的嗎?當年那場車禍不是有很多傷者嗎?我們會不會從一開始就認錯了人?把陌生人帶回家了呢?”
應如愿還沒有說話,后就響起賀隋的聲音:“阿禧,我真的是賀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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