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點鐘的深海,太像似古代房后第二天害的新娘子,悄悄的從被窩探出腦袋。
金的芒如夢幻之舞,溫地穿幽藍海水,照亮沉睡在深海漁船,提醒他們要開始工作了。
出海的第三天,由于昨晚上喝了點酒,眾人六點多鐘才起。
時間迫,除了母倆,每個人都是狼吞虎咽,風卷殘云般瘋狂地吃著早餐,仿佛像是王子白這老板把他們了許久。
早餐過后,陳卿一刻都沒停,駕駛著釣魚艇在海上四找魚。
眾人滿心期待,希今天也能有昨天那樣滿滿的收獲。
50多分鐘過后,王子白和眾人都在休息區的沙發上休息聊天,桌子上的對講機傳來陳卿的呼聲。
“白哥,白哥聽到請回答”。
“聽到,請講”。
“右前方22海里出現了四個點,你做好準備。”
“收到”。
說完,拿著對講機就走了出去。
“快一個小時了,也休息差不多了,我們也準備起來。
小林和小鵬,你們兩個去把冰凍魚餌剁塊,四條魚的話,裝個三兩桶就夠,卿,你跟我去準備魚竿。”
曹文杰看著眾人說道。
“好”。
…… “白哥,注意了,只剩下一海里”。
“知道”。
等釣魚艇追上,王子白一看,三條鯊魚追著一條200多斤的藍鰭金槍魚,金槍魚在前面瘋狂逃命,后面的三條鯊魚追不舍。
王子白一臉惋惜的搖搖頭,拿著對講機說道:“卿,是鯊魚,繼續找” 。
“收到”。
現在的藍鰭金槍魚是之又,好不容易遇上那麼一條,還沒辦法釣,確實讓王子白到可惜。
“小白,不是金槍魚嗎?”曹文杰看到王子白慢悠悠一點都不慌的樣子走到船尾問道。
“是有一條200多斤的藍鰭金槍魚,另外三條是鯊魚正在捕獵它。”
“可惜了,八九萬塊錢就這樣沒了”。
曹文杰把準備好的魚竿又放下。
“把凍魚餌放回冷凍倉,別讓他們發臭了”。
“好”。
…… 陳卿駕駛著釣魚艇,又找了一個多小時,右方才出現十多個紅點。
王子白知道后,高興的不得了,畢竟鯊魚不可能有十多條聚在一起,滿懷期待的來到船頭。
可等他看到是一大家族的海豚,正在捕獵沙丁魚群,滿懷期待的心又沉落到低谷。
可能是今天的運氣被昨天用,找了好幾波魚,不是海豚就是鯊魚,讓王子白不得不陷沉思。
時間來到下午三點多,王子白直接讓陳卿停船,不找了,就在這里釣小魚。
“天氣這麼熱,都不要釣了,晚上再釣。”
“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今天見鬼了”。
陳卿坐在沙發上,一臉抱怨道。
今天到現在都沒有釣到一條魚,眾人也沒有心釣,都回去睡了午覺。
…… 夜幕漸漸降臨,吃晚飯時,大家的心也有點低落,誰都沒有說話。
王子白看著眾人心低落,笑瞇瞇說道:“小林,把船上的魚燈全部都打開,說不定能引來魚群呢!” “好”。
小林放下碗筷,跑了出去,一瞬間,一整艘釣魚艇燈火通明。
“呵呵,別愁眉苦臉了,快點吃吧,今天白天可能是大海給金槍魚放假,晚上它們可能就上班了,我們也可能要夜釣到天亮也不一定”。
“小白說的不錯,都快點吃吧,吃好休息一下”。
“嗯”。
還真被王子白說中,在他們吃好飯后,坐在沙發上休息,這燈還真有效果,到晚上11點,一群炸彈魚被燈引了過來。
“我再出去看一下,可能有魚了”。
小林冒冒失失的沖了出去。
一分鐘都沒有,又冒冒失失的沖進來,激的喊道:“有有有,好多小金槍魚”。
聽了小林的話,眾人連忙跑了出去,當看到魚群的一瞬間,這可把幾個人給激壞了。
“哈哈,是炸彈魚,每條都那麼大,六七斤有了,發財了,發財了”。
陳卿激的喊道。
“別喊了,快點拿魚竿”。
王子白一掌拍在他的屁。
“嘿嘿,興過頭了”。
小林,哪里見過這種場面,中魚后,手忙腳地開始收線、拉桿,太心急,用力過猛,結果魚沒釣上來,自己倒是一屁坐到了地上,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如果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釣大魚呢”。
“快點釣吧,魚群等一下跑了”。
接下來,每個人八分鐘左右就能上一條魚,五個人一起釣,讓曹欣母倆放都放不贏。
水泵一直開著,甲板上的水流到海里也從來沒斷過。
有腥味,這炸彈魚一直沒跑,但時間久了,不知道會不會引來鯊魚。
“啊……”。
剛釣上來的一條炸彈魚,魚一甩尾,把甲板上的水,直接甩了曹欣一臉,弄花了臉上的防曬霜,白和紅瞬間讓臉上變了個大花臉,氣得曹欣火冒三丈,一腳下去,直接把那條魚的頭踩。
…… 幾個人就這樣戰著,不知不覺就到了凌晨三點多,眾人的力慢慢下降,不管喝多紅牛都不管用,曹欣母倆也沒空去做夜宵。
程卿和小林實在沒力氣,就坐下來,休息五六分鐘又接著釣。
時間又一點點過去,海面上又泛起一微紅,他們知道天要亮了。
一夜的戰,聽到曹母說冷凍倉已滿,已經裝不下,眾人才停了下來。
雖然一個個累得腰酸背痛,但看到已經裝滿魚的冷凍倉,心里那一個。
陳卿著紅腫的眼睛,打著哈欠說:“你們說,我們這一宿是不是跟魚稱兄道弟了,它們怎麼不跑。
“那是跟你不是跟我們,等一下那些沒釣上來的炸彈魚,回去讓它們的炸彈人魚公主嫁給你。”
曹欣這話剛說完,就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你們先去洗澡,今天早餐就簡單一點,一人一碗面條,睡醒了再給你們做盛的午餐”。
曹母說完就往廚房去。
…… 眾人圍坐在桌前準備吃面條,一個個都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無打采,。
陳卿哈欠連天,張得仿佛能塞的下一個榴蓮,邊打哈欠邊說:“我這哈欠打得,下都快臼了。”
結果陳卿打哈欠,眾人也跟著打了起來。
一時間,哈欠聲一個接著一個,好似一場哈欠響曲,打完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可這一笑,仿佛一夜的疲憊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