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你自己拆的，可別賴我，將軍剛才可是都親耳聽到的！你別狡辯！”

“我狡辯？”

……

聽著耳旁悉的吵鬧聲，沈辭好似忽然回到了立城邊關，原本對林北的陌生仿佛也似是慢慢消散無影蹤。

韓關和郭子曉原本就是他的左右手，同他之間已經有深固的默契在。

他們兩人在邊，他許多事可以輕車路，也能更快出時間悉林北，還能騰出力做眼下更重要的事。

陳翎都替他想到了……

側兩人還在拌，沈辭已經打馬往林北方向去，后的二十余個軍也都無視眼前莫名其妙的兩個駐軍，隨沈辭之后。

等到后軍都打馬而去，韓關才驚呼，“誒，將軍！”

郭子曉已經打馬攆了上去。

韓關也趕攆上。

兩人很快一左一右重新回到沈辭側。

“老規矩。”沈辭言簡意賅。

郭子曉先開口，“林北駐軍總共分為三個營駐扎，前營，中營和后營。其中前營和后營分別在城外兩個方向，同城中的中營形三角之勢，可以相互守，隨時增援，也盡可能遠得增強了巡防。”

郭子曉言罷，韓關默契跟上，“前營，中營和后營各司其職，營中的將領和駐軍都會定時換，確保有問題時，其他兩營的駐軍能頂上。這是早前譚進定下的規矩，駐軍中一直沿用。林北和我們立城不用……呸呸呸！”

屁決定腦袋，韓關連忙改口，“我們林北和立城不同，將軍應當看過布防圖，爾同燕韓在林北附近的界太過狹長，若是不分開三營駐守，很容易顧及不開，爾鐵騎勇猛異常，單獨對上很容易被制和挫傷士氣，所以分了三營，可以通過戰層面的相互增援，盡量減戰時同爾的正面沖突，圍而攻之。”

郭子曉又接過話鋒，“雖然懷城之，譚進謀逆，但不得不說，譚進在同爾的斡旋中頗有心德，譚進很清楚爾人的習慣，懷城之后，沒有了潭洲駐軍，林北的戍防是弱了許多……”

兩人一人一句，說的都是沈辭想知曉的，從城外到中營的一路，沈辭已經大致了解林北駐軍，他早前同余亞一道看過林北的布防圖，郭子曉和韓關口中提及的，他在腦海中都有清晰印象。

等到中營，余亞已在等候，“我先帶將軍去四轉轉。”

“好。”

第127章 兵符

沈辭同余亞一道打馬出了林北城，往北邊的邊界去。

沈辭早前雖然沒有來過林北，但在京中的時候，沈辭便同余亞一起討論過林北的戍防圖。久在軍中，沈辭知曉地圖的重要，所以早前在同余亞討論林北戍防圖的時候，林北大致的地圖模樣沈辭其實都已經刻在腦海里。

再加上一側余亞在，一路疾馳而去，余亞也會同他說起這地形地貌，所屬關卡和對應地圖上的位置，沈辭很快便能一一對應上。

紙上得來終覺淺，真正打馬跑在林北地界上，沈辭才知曉林北和立城的差別有多大。

十一月中，林北地界上已全是冰天雪地。兩人勒馬停下，站在高遠眺，四下盡是白茫茫一片。

余亞見他出神，“沈將軍在想什麼？”

沈辭嘆道，“哦，我在想，在這樣的地方打仗，同立城作戰的方式全然不同……早前雖然看過布防圖，但是真正到眼前，又不是不一樣的。和之前像的又有出，稍后再走走，可能還有旁的心得。”

余亞笑，“末將早前曾聽劉老將軍說起過，將軍復盤過很多戰役，大大小小皆有分析，也時常同老將軍一道探討，劉老將軍說起將軍的時候很自傲，說要同將軍作戰的人，得帶足了心眼兒，將軍就是一部移的兵書，還能自由切換。”

沈辭也笑，“老將軍同我說得最多的，便是盡信書則無書，最怕就是紙上談兵，立城同林北不同，爾也同西戎不同。早前大大小小戰役的復盤，我是看過不，但等真正悉這里的地形，接到爾騎兵后，恐怕還會再重新復盤幾次。”

余亞頷首，“那我繼續帶將軍去看看。”

“好，走。”沈辭也重新打馬。

之前韓關和郭子曉就同他說起過林北駐軍分三營駐守，這些不需要余亞再贅述。

余亞一面打馬，一面同他說起去年的況。

去年林北確實人心惶惶。

懷城之后，譚進和潭洲駐軍出事，林北等于失了一塊主心石，再一遇上寒冬，近乎就是爾眼中的。

雖然朝中很早便籌備了軍需資，也源源不斷往林北運送，甚至調了大批駐軍北上駐防，但即便如此，整個冬日，一直到開春，嚴格說來，應當是夏日之前，林北局勢一直都很張，有將近半年時間整個林北都于高度戒備狀態。

但爾一直沒有靜。

林北同爾打道許多年了，照說不應當，但也不敢掉以輕心。

是后來才知曉爾部生了，消耗了去年那場寒冬帶來的影響，所以于周遭諸國來說是好事，至去年是安穩的。

但又不算好事。

爾同西戎不同，西戎很難有統一的時候，因為西戎各個部落之間的風俗習慣相差甚遠，雖然有過短暫統一，也是在鐵手腕之下；但爾不同，爾部雖然部落也多，但近乎風俗習慣想同，只是姓氏區分，所以爾近乎隔一段時間就會統一一次，而后再分列。如果說西戎大部分時間是一盤散沙，爾就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