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還是沒有？」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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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

◎「捉住你了。」◎

宮人攙扶著知虞回到寢宮後, 便立馬打來了一盆熱水，替將雙腳清理乾淨。

那雙圓潤的小腳落盆中, 便好似從清水下長出來的雪芙般, 白膩。

宮人看怔了神，口中不由到慶幸，「幸好婕妤這般漂亮的腳沒有被火灼燒傷。」

可說完後, 跟前的人卻好似沒有想像中那樣高興, 反而低垂著腦袋，怔怔地著盆里一雙腳，「可方才為何要停下來？」

「就差一點點，我就可以證明自己不是假的了……」

宮人聞言頗有些錯愕, 只當婕妤這幾日到了驚嚇，口中勸道：「陛下也折騰了許久，想來婕妤很快便可以擺陛下的懷疑了。」

知虞聽著的話，也只是語氣莫名道：「但願如此吧。」

也不知那錢道長和天子之後又說了什麼，接下來兩日竟都消停了下來。

直到這日朝廷休沐, 臣子們不必上朝，天子亦是得到了一日的消閒。

沈在清早上換了素淡的袍, 便將知虞帶出了宮去。

馬車在一道高大巍峨的牌樓前停下來。

從這牌樓過去, 要徒步走菩提寺中, 車馬隨從皆不可烏泱泱地一併進。

知虞隨著對方沒走多遠便嫌棄累，半道上忍不住鼓起勇氣去問側的男人，「陛下，我們今日到廟裡去到底求什麼？」

沈面無 表地掃了一眼，「聽人說, 菩提寺里有一位高僧可以有辦法將你的魂驅除外。」

聽到這話後, 神仿佛懵住了般。

「是……是會死嗎？」

男人似乎已經不在乎如何作想, 只淡聲道：「差不多吧。」

知虞頓時面頰微白道：「我不去……」

正想要立馬退，可卻被對方一把抓住手臂。

「你沒有選擇。」

沈低頭對道：「去那裡，你不會有任何痛苦，但你若不去……我有一萬種手段，可以讓你活都活得極其痛苦。」

他的手指緩緩落到的脖頸上，嚇得立馬瑟瑟發抖，面上滿是驚恐。

他能掐死一次，自然也能掐死第二次。

便在這般詭譎的氛圍下，幾乎是被一路拖著朝菩提寺的方向走去。

眼看著離那香火鼎盛的寺廟越來越近，而男人眼底的念頭也沒有毫改變。

知虞終於忍無可忍地用力推開他想要跑。

可原本便羸弱，哪裡能跑得過一個男人。

被他不徐不疾追上來時，立馬手指哆嗦地取出一把隨攜帶的匕首，哽咽著聲音道：「你放我走……」

沈盯著手裡的匕首。

這是他當日送給知虞的件，並且特許在任何場合，任何況下都帶著這把匕首。

今早上，也是宮人特意提醒，替系在腰間的。

他想到這些，似乎也想到了昔日將擁在懷裡的景。

沈神愈發幽沉。

「我說過，你可以用這把匕首殺死任何人……」

「也包括我。」

他說著便抬手握住抓匕首的手指。

知虞一個趔趄，險些就栽在他的上。

眼看寺廟就在跟前，他當下大可以直接將強行拖進去的。

可沈不僅沒有，反而在眼底浮起了愈多的晦暗。

他更為寬大有力的手掌掌控住，將的手腕重新調整了位置，對準自己的心臟。

沈盯著，語氣莫測道：「用力往這裡——」

知虞的手指包裹在他手掌下，幾乎可以清晰地到鋒利無比的刀刃破開面料，繼而破開皮的靜。

接著，便瞧見一抹從他襟口蔓延。

沒有分毫的猶豫，幾乎是一氣呵的作。

沈抓著的手，生生地將匕首刺進了自己心臟的位置。

知虞腦中幾乎一片空白。

在那蔓延的面積越來越大時，猛地掙了他，嚇得丟了手裡的匕首。

知虞抖著嗓音，語氣都不可置信道：「你……你瘋了……」

沈跌坐在地上，他眼神直勾勾地著，眼中恍若聚集了一團越來越魔怔的緒。

黑的瞳仁也因為到刺激般，好似擴大了一圈，黑濃的很是駭人。

他倚在一棵樹下，口的溢散得很快。

從心臟的位置一直蔓延到四周，接著繼續噠噠地往下流淌。

知虞看著他蒼白的面龐和口大團的，只覺子都在輕，俯想要按住他口的傷口。

沈啟開瓣，在靠近時似乎想要說什麼。

湊過去廢了極大的力氣才聽清楚，他服里有一瓶藥，可以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