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民惠民不奪利,長遠久遠方為安。
施展抱負并非一定在朝野,惠民利民也可在民間。
廟堂之上,治國平天下,廟堂之下,力所能及,不可負。
三句話,說得所有人熱沸騰。
為什麼要參與“團團計劃”?
歸結底,是夢想,是抱負,也是容昭那一句“盤活大雁朝城池”。
他們尚且年輕,尚未進朝為,還有一腔熱無放。
他們為什麼想要名聲?不就是想要名聲大些,早日朝,朝后,位又能高些。
但現在,容昭告訴他們——
便是不在朝野,他們未必不能施展抱負,未必不能惠民利民!
不可負,總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這是何等的展?
不僅熱沸騰,甚至有人還紅了眼睛。
“好!”
“容世子說得好!”
“敬容世子!”
頓時,此起彼伏的好聲響起,便是裴關山與裴承訣,此時也都認真了起來。
張三想:我天天惦記著我那點銀兩,似乎沒他們高義?可是這團團計劃……我也沒錢參與啊!
辛源想:這般好的團團計劃,我還能不能加一個?!
容昭微垂眼眸,遮住眼中笑意。
——很好,如此只要不虧錢,這團團計劃便能繼續下去。
——這群人反正無事,去利民惠民吧。
-
“聽說了沒?那容世子與京城雙杰,還有京中一些世家公子一起聯手,說要做一個什麼團團的生意。”
“那是什麼?”
“不知。”
“這麼些世家公子,又是容世子牽頭,想來也是樁大生意。”
“那又如何?與我們也沒什麼關系,反正沒那麼多銀兩,花不起。”
……
對百姓而言,沒有特別有噱頭的消息,便只是議論過后也就罷了。
畢竟,無論是福祿莊還是福祿軒,與他們都不是息息相關。
這什麼團團計劃,想來和他們也沒關系。
要賺錢,還是要賺那些豪門大族的錢,他們這些平民百姓,消費不起。
對一些世家子而言——
“他們到底要做什麼?怎麼這麼多人都與容昭合作?”
“說是做門小生意,好像與外送福祿軒甜點有關。”
“這能是什麼生意?聽起來就沒有錢途。”
“我也沒有參與,商人小道,委實丟人,看著吧,恐怕會影響他們朝為。”
“哈哈哈,這才好呢,正好給我們讓道。”
“清流才是正道,做生意什麼的,俗氣,那些人真是魔障了,跟著容昭遲早后悔!”
……
這些人聽個熱鬧,而有些人卻是關乎家命。
鄭柱子是個走街串巷的小貨郎,他每日東奔西走,買些小東西,再賣出去,從中間賺取薄薄的一點利潤,勉強糊口。
小貨郎其實并不好做,他們拿貨很,所以價格也不會太低,但賣出去時,又不敢加價太多,但凡貴個一文,都是要被人嫌棄的,說他們逐利。
鄭柱子做貨郎其實沒賺多錢,但那些買他東西的人,許多都覺得他賺走了不錢,很是會給他幾個白眼。
可做小買賣的,哪敢得罪客人,也只能忍下。
但凡他有點其他本事,或者是有幾畝薄田,也不會做這生意。
走街串巷不僅不被人尊重,還極為辛苦,若是買的貨賣不出去,那更是絕。
這一日,鄭柱子賣完東西挑著擔子,往城東的一個坊走去,貨郎之間消息傳遞快,有人說,容世子想要招一批貨郎,讓所有貨郎不要錯過機會,都去看看。
鄭柱子只會賣東西,他不知道容世子招貨郎做什麼。
但那是容世子,他還是準備去看看。
這段時間,他走街串巷沒聽容世子的名聲,福祿軒開業時他只到一個謝謝惠顧,但福祿莊的煙火,他卻是偶爾會與其他人結伴去看。
——容世子在他們眼中,便是天上的人般,極有本事。
他們只是小買賣人,容世子的生意卻是做到了臨府去!
如何不崇拜?
而且,敢做貨郎的,子還是有些活泛,哪怕不知道容世子招貨郎做什麼,他們也都愿意去看看。
萬一有好事呢?
這一日,整個京城貨郎都去看了。
鄭柱子挑著擔子,走到目的地。
那是一家十分空的店面,里面也沒什麼東西,只有幾個巨大的貨架,店鋪門口甚至還沒個招牌,若不是滿了挑擔的貨郎,鄭柱子都找不到地方。
他湊近了,發現前面了許多張告示,上面的字寫得很大,認識字的人都圍著,議論紛紛。
也有許多不認識字的人,又圍著一個管事。
那管事不厭其煩,一遍遍回答著他們的問題——
“是的,我們準備做一門新的生意,需要許多貨郎做外送員,依舊是做走街串巷的活計,不過賣什麼東西、送什麼東西,都由我們定。”
“對,月銀八錢銀子保底,還有分紅,這便要看你售賣了多東西,又收購了多東西,還有配送了多東西等等,細則在這里。”
鄭柱子聽到“保底”,便拼命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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