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夢穎確實去了林嶼他們所在的主屋,一進去,就哭的不停。
林嶼和冷宴問清怎麼回事兒時,冷宴瞬間冷了臉,“這個小畜生是不是瘋了?竟然敢在這里搞這些七八糟的事兒,你看我今天不打斷他的。”
他說著就要去找木,準備去打冷予安。
“爸,你別去!”曹夢穎趕攔住他,“爸,你現在去的話,這年還怎麼過?肯定要鬧的不可收拾,寧寧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這不讓也跟著難嗎?”
林嶼贊賞的看了曹夢穎一眼,“夢穎,你能這麼想,媽很欣。”
沖冷宴搖了搖頭,“夢穎說得對,既然事已經發生了,你過去也沒用,只會鬧的大家都不開心。”
“混賬東西!”冷宴氣得不行。
林嶼拉著曹夢穎坐到沙發上,“夢穎,你相信媽,那個江特助敢在冷家就做出這種事兒,我們肯定是容不下的。”
“媽,我知道……予安他不我,我們的孩子……”曹夢穎幾乎哽咽,“也不過是個意外。我沒有別的奢,只是希我能順利生下孩子,將來我們能順利結婚,至于予安在外面……我不會管,也不敢管。”
了眼淚,“今晚是我失態了,我跟你們二老道歉。”
“好了,別這麼說。”林嶼笑著說道,“時間不早了,要不你先上樓去休息。”
“恩。”曹夢穎站起,沖林嶼和冷宴扯了扯角,“爸,媽,那我先去睡了,你們也早點睡,晚安!”
林嶼目送著曹夢穎上樓離開。
冷宴當真是氣得不行,他真的想不到冷予安敢做出這種事兒。
他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這個安安太過分了,他怎麼敢?等過了年,寧寧離開了,我非打斷他的。”
“好了,你先消消氣。”林嶼輕輕嘆了一口氣,拉著冷宴在自己邊坐下,“你這個兒子什麼樣兒,你不清楚嗎?”
頓了頓,才接著說道,“從小到大,安安想做的事兒,你就是打斷他的,他會改變嗎?”
冷宴怒不可遏,“那也不能任由他胡來!”
“安安的格,我們都了解,他變今天這樣,我們都有責任。”林嶼心疼兒子,“你也能看出來,他本不喜歡這個曹夢穎,可有了孩子,為了冷氏的利益,他愿意娶曹夢穎。”
冷宴忍不住說道,“冷氏不需要他這樣的犧牲。”
“那是你,你有沒有想過,安安接手冷氏才多久,集團里那些老家伙,冷秋明那伙人,真的就心甘愿接這個空降的家主嗎?”
其實從冷予安回來接冷氏開始,林嶼就知道這孩子肯定不容易。
冷宴哼了一聲,卻也知道林嶼說得對,而且這麼久,冷予安從來沒有跟他求助過。
他的這兩個孩子,一個不愿意公布自己冷家大小姐的份,一個咬牙坐在自己本不喜歡的位置,他引以為傲的冷氏,似乎了孩子們的負擔。
一瞬間,他也心疼的不行。
林嶼又接著說道,“還有那個江音,看起來不像是有歪心思的孩子,怕也是對安安了真,唉,只能說是孽緣。”
“那怎麼辦?”說到底,誰也不能責怪,冷宴都有些不著頭腦了。
林嶼想了想,他們就算是不能找冷予安算賬,也必須給曹夢穎一個說法,只能委屈江音了。
“明天……”嘆了一口氣才接著說道,“讓江音走吧。”
另一邊,冷予安顯然氣極了,一直把江音折騰的筋疲力盡才終于肯放人。
江音的子微微抖著,扣子都試了好幾下,才好不容易終于系上了。
穿好了服,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冷予安著煙,不知道為什麼,心里還是忍不住煩躁,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只覺得有什麼東西,似乎自己抓不住,又無法控制,這種覺對他來說糟了。
江音在外面待了一會兒,覺自己整個子都凍了,才艱難的挪著步子去了東屋,這幾天,都跟林予寧一起睡在這邊。
一推開門,就看見屋里沒開燈,但是有著微弱的月,而林予寧正坐在床上。
江音嚇了一跳,立刻拍了拍脯道,“寧寧,你……怎麼不睡覺?要開燈嗎?”
“不用。”林予寧的聲音著冷意。
江音一瞬間就察覺到不對勁兒,站在臥室門口的地方,一不。
“江音,江特助,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應該知道我哥的未婚妻也在這兒,”林予寧的聲音依舊冷得嚇人,“所以,是我哥你的?”
江音用力咬住自己的,才讓自己不至于哭出來。
沒有什麼好解釋,在人家老家,在人家父母、妹妹、未婚妻在的時候,做出了這樣的事兒。
真的沒有臉。
“為什麼?”林予寧跑下床,激的握著江音的胳膊,“是我哥你的對不對?你為什麼不說出來?為什麼不告訴我?”
“對不起,對不起……”江音只能道歉。
“我把你當最好的朋友,極力留你在我家過年,可……”林予寧不知道現在冷宴和林嶼那邊怎麼樣,不過,他猜測,他們肯定今晚要失眠了,“你這不是讓我家過不好年嗎?”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江音跌坐在地,再也控制不住,失聲哭了起來。
林予寧很生氣,可也知道冷予安的脾氣,沒再說什麼,打算立刻去找冷予安問清楚。
越過江音,就要沖出去,卻被江音一把抱住了。
“你干什麼?松開我,”林予寧的聲音也哽咽了,“我現在就去問問冷予安,他他媽的怎麼想的,他是不是瘋了?要瘋,他滾出去瘋!”
“別去,別去,算了吧!”江音搖著頭祈求林予寧,“寧寧,你現在找過去,跟你哥吵起來,你想過要怎麼收場嗎?”
哭著說道,“你和你哥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爸媽好不容易盼來一個團圓年,別鬧的天翻地覆,誰都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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