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船頭,嚴遠看著那漸漸遠去的島嶼,只覺心中翻涌,很難說清是個什麼滋味。明明來島上已經三個多月,卻不及這七八天來的震撼。夜襲破營,收復降兵,整飭練,這些原本做慣了的事,放在另一個人手下,卻徹底變了模樣,迫的他都要加快步伐,以免被人甩下。如今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所作所為是為了對軍門盡忠,還是已經被那人折服,想要幫實現心中的愿景。
不過有一點,嚴遠沒法否認。他想要盡快趕回來,島上還有他練出來的兵,還有百廢待興的大營,更重要的是,還有人等他帶回得勝的好消息。
呼出一口氣,嚴遠都邊人道:“作麻利些,爭取明晚之前抵達二王村。”
這可是他得到的第一個差事,也是他真正融赤旗幫的契機,無論如何也不能出紕。
※
“爹,叔爺已經去了好幾天了,到底啥時候才能回來啊?不會出岔子了吧?”王大的兒子嘟嘟囔囔道。
王大用力拍了一下桌:“放你的屁!你叔爺可是跟著三條船走的,能出啥事?估著也快回來了,到時候有了錢,也能補家里。”
那小子一怔:“不是說要把人搶回來嗎?”
王大呵呵一笑:“婆娘們未必能搶回,娃娃可能還能領回來幾個,到時候還是要拿去賣了,也是一筆收呢。不過這都是小錢,還得看營里的財貨,若是多了,肯定有重賞呢。”
那群子是賣到船幫的,現在又帶著海賊去劫營,指不定給糟蹋啥樣,就算帶回來也沒用了。五叔就是咽不下那口氣,他勸都不聽。不過這樣說也有好,省的那些村人抱怨。之前赤旗幫帶人走的時候,不知多人私下里暗罵,現在領回幾個,看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被親爹罵的直脖子,那小子卻是個賤的,過了會兒忍不住又嘟囔道:“可這也好多天了,萬一叔爺記錯了地方,沒找著呢?或是那些赤旗幫的勢大,海賊們反倒被嚇跑了呢?”
王大簡直恨鐵不鋼:“你這豬腦袋!要是出了子,賊人們不早就回來找咱們算賬了!這不是沒人回來嗎?”
“興許只是逃了……”那小子還是不肯停。
王大實在聽不下去了:“逃就逃唄,咱們又沒折損什麼!村里不遭難就行。”
他那兒子這才恍然大悟,松了口氣:“爹說的是,是我想多了。”
現在賊人沒找上門,赤旗幫的人也沒找來,那至多也就是他那叔爺老命不保。誰死不是死呢,只要他們能安安穩穩活下去,這一遭難關就算過了。
王大見他才反應過來,不由罵道:“你這夯貨,這點計較都沒,以后家業傳到你手里可怎麼辦?唉,過兩日跟我去城里一遭吧,這次赤旗幫要是垮了,咱們賣魚也就有賺頭了。”
那赤旗幫除了強買人口外,最讓他們痛恨的就是收海貨這檔子事。這以前可是他們管著的,說是能賣高價,其實是跟魚檔談好了,每次都能從中撈些錢財。還能幫著村人借錢,也有一筆分潤。正是經營有道,這才占住了村中田地,代代出任村長,把持住了大權。現在遭過一次難,他們家也折損了好幾口,若是不明點,指不定村長之位都不保了呢。
教訓完兒子,王大也忍不住搖頭嘆息,當年他爹天天愁眉苦臉的,他覺得奇怪呢,當村長還有啥好愁的?現在當了村長,才發現煩心事是真他娘的多,只這蠢兒子就不省心啊!
罵歸罵,教還是要教,又是好一頓提點,父子倆這才在草草吃了飯,各自回屋。天還沒徹底黑下來,王大出了賬本,盯著上面那些跟畫鬼符一樣的勾勾圈圈思量了起來。他們村是跟著那幾個村子一起抗了鹽稅,但是徭役還是個麻煩事兒。如今村里青壯死了大半,這事兒越發不好安排了,還有幾家要籠絡住才行,該怎麼辦呢?
正發著愁,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他剛愣愣的站起,就見院門被人踹開了,七八個握著刀的漢子闖了進來。
王大雙一,差點沒跪下,然而已經由不得他了,他那傻兒子已經喚了起來:“爹!爹!頭領們回來了啊……”
瞧見那群如虎似狼的匪盜崽子一樣住了兒子的脖頸,王大再也坐不住了,巍巍走出了屋:“各位好漢,有話好商量,咱們二王村之前還相助過幾位頭領,應當是有什麼誤會……”
為首那個面容冷肅,形高大的漢子聞言,拋來了一:“帶路的可是此人?我們赤旗幫倒想問個明白呢。”
那顆用鹽腌過的腦袋滴溜溜落在了腳邊,不是王老五又是何人?王大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再也站立不住,癱倒在地。
圍困一個漁村,對于嚴遠而言本沒有難度。三十人一擁而上,先沖進去拿了村長和幾個大戶,再堵住村口,敲了鑼召集村民。三管齊下,又沒了主事人,村人哪還有逃的心思,只能心驚膽戰的祠堂前站定。
嚴遠立在堂前,點起了火把,對眾人道:“赤旗幫待爾等不薄,沒來到竟然有無恥之徒恩將仇報,如今那三船海盜盡數殺,帶路之人也留下了腦袋,我倒要問問,這村里還有誰是同謀。”
王老五那顆腦袋放在案上,在火把的映照下愈發猙獰。
然而“同謀”二字,卻讓一些人燃起了希。這群賊子沒有直接殺人,反倒招來村人,肯定還有說頭吧?那是不是只要推掉責任就行了?有個漢子哆哆嗦嗦道:“頭,頭目,這王老五乃是村長的親叔,想來此事也是他們安排的。王大一家向來把持村子,大事小事都沒有旁人手的余地,我等真的是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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