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說找到了我最喜歡的電視劇資源,不對,是電影。”
差點都要被厲景琛給帶偏了。
鞏川有些意外:“你以前……可是從來都不會去跟男人去看電影,我跟你認識那麽多年都沒去過,這就讓厲景琛捷足先登了?”
喬詩茗全當鞏川再開玩笑,拍了拍他的膛。
“這個醋你都要吃,對了,孔芳那邊,我覺得還是沒說實話,看來不用點特殊手段是不行了。”
鞏川疑。
“怎麽回事,你上次不是都問清楚了嗎?孔芳不是為了騙你嫁到厲家去,才謊稱你進神病院是跟厲家的人有關係嗎?”
喬詩茗想起那天厲馨月說的話,總覺得還是有什麽問題。
“可是我覺得這件事是簡單,厲馨月告訴我,厲二爺也是因為談了一個神上有問題的人,這個人就是黃翠翠,隻是沒有多人知道他們的關係而已。”
鞏川覺得這個也是有可原。
“那也很正常,你想想,誰願意把跟一個有神病談的事說出去,那不等於找死嗎?厲家的名聲都會被毀了!”
說完,鞏川又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對,急忙解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很有可能是他們厲家為了掩蓋事實。不過這個黃翠翠現在去了哪裏,跟你又有什麽關係呢。”
“不知道,萬一是什麽親戚呢,先查了再說吧。”
喬詩茗現在一時間也把這思緒屢不清楚。
“那你跟厲景琛的事……不是說要離婚嗎?”
“現在估計離不了了,我還需要繼續待在厲家再把事調查清楚,不過應該也要不了多久,反正已經知道黃翠翠跟厲二爺有關係,往下查的應該很快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鞏川聽到有些失落。
“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好在說什麽,那就依你的。”
他原本還想著,等喬詩茗跟厲景琛離婚,他們幾個人就可以離開封都,去其他地方發展,就他跟喬詩茗兩個人。
喬詩茗沒有注意到鞏川臉上的失落,朝著鞏川揮了揮手。
“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路上小心點。”鞏川再次叮囑。
喬詩茗趕到私人影院的時候,裏麵裝潢還算不錯,厲景琛品味還是有的。
剛走上前,前臺就迎了上來。
“請問是厲太太嗎?”
“嗯。”喬詩茗對於厲太太這個稱呼,還不是很習慣,怎麽聽都有點別扭。
“厲總已經在裏麵等您了,請您跟我過去。”
喬詩茗環顧了一圈四周,有些奇怪。
“你們這裏怎麽沒有客人?”
“哦,是這樣的,厲總說這是特地為您準備的驚喜,就包場了,今天晚上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你們。”
喬詩茗:“……”
搞這麽大?隻是看個電影而已,有必要包場嗎?
前臺禮貌的的喬詩茗說:“厲太太跟我過來吧。”
喬詩茗隻能跟著往裏麵走。
恰巧這一幕被外麵的喬思思跟田昕見了。
田昕扯了扯喬思思的手臂:“思思,那個是不是喬詩茗啊?”
等喬思思定睛一看:“還真的是我姐,來這種地方做什麽,還有這個興趣看電影?”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種私人影院說是看電影,實際上就是做那種事的地方,別小看這兒,可比酒店有趣多了,這裏有氛圍,還可以看電影,至於看什麽,就看個人了,這裏的工作人員還會配合客戶搞一些比較浪漫的,讓朋友開心。”
喬思思有些意外:“還有這種地方?”
“你當然不知道了,其實我最開始也不知道,都是他們說的。”
喬思思納悶兒:“可是喬詩茗來這種地方做什麽,這種地方怎麽看也不像是厲景琛會來的,哪個大總裁會來這兒。”
“可不是嗎?沒準兒是哪個野男人,這樣,思思,我給你想個辦法,一定能讓你姐為明天早上的頭條。”
喬思思一聽,立刻就來了興致。
“你說。”
田昕在耳邊低語了幾句,喬思思眼睛都亮了。
“不愧是你,這麽大的醜事要是被曝出來,我姐夫除非腦子有病,不然一定會把喬詩茗離了的。”
喬詩茗被前臺帶進了包廂裏麵,剛進去的時候一片漆黑,喬詩茗擰眉,厲景琛到底在搞什麽鬼。
前臺說:“厲太太順著往裏麵走就行了。”
然後前臺便離開了。
喬詩茗順著指定的通道往裏麵走,突然裏麵有了微弱的亮,有一道模糊的影推著車朝走了過來,那張模糊的臉龐越來越清晰。
是厲景琛。
男人穿著米的薄衫,咖啡休閑長,了幾分冷沉,多了幾分慵懶,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清貴與優雅。
喬詩茗抿了抿,有些意外厲景琛竟然還搞這出。
一下有點沒有緩過來:“你這是在做什麽,不是就看個電影嗎?搞那麽大排場。”
“你忘了嗎?明天是你的生日,但明天我要出差,的確推不掉,索就今天陪你一塊兒過了。”
厲景琛將推車推到的麵前。
喬詩茗心跟著了,沒有料到厲景琛竟然還會記得的生日,是啊,明天就是的生日,可是這幾年以來,除了鞏川跟陳靜蕾記得,就連喬定遷都從未在生日當天給打過一個電話。
估計連什麽時候出生的都不記得了,可他連跟孔芳的結婚紀念日都記得清楚。
厲景琛察覺到眼底的一抹失落,知道一定是在想喬定遷,人就是如此,不管在什麽時候,有多朋友給你慶賀生日,在心裏,永遠都沒有人能夠替代家人的祝福。
的母親已經不在人世,唯一的父親卻對不聞不問,甚至連兒的生日都不來問候一聲。
厲景琛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了心疼,他繞過車,抱住,想要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男人的聲線猶如大提琴一般醇厚。
“以後每一年,你的生日我都給你過好不好?”
喬詩茗渾一,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厲景琛接到驚訝的目,手指輕點了一下的鼻尖,輕笑出聲。
“怎麽,不想讓我給你過,是想讓鞏川,還是江笠給你過?”
喬詩茗聽到他這語氣,忍不住調笑道。
“怎麽聽上去有點醋?”
“你邊的任何異我都介意,不過隻要你的心在我上就好了。”
厲景琛抱著喬詩茗,第一次有了這個想法,就是讓懷裏的這個人永遠屬於他,不管是直來直往的脾氣,還是的拒人於千裏之外,還是刀子豆腐心,還是睚眥必報,他都喜歡。
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這樣獨一無二的孩兒,跟每個人都不一樣。
不為世俗所,不管在什麽時候,永遠相信自己的決定,堅定自己的信念,這一點,就連他都心生佩服。
可喬詩茗的下一句話,讓厲景琛會到了什麽一盆冷水澆下來,來了個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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