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了……”
秦語目逐漸往下,一語雙關地暗示著顧銘晏,甚至反客為主,撥起了他。
男人緩緩低頭,“你猜得還……”
那抹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垂最脆弱的位置,心驚跳,呼吸急促。
在這樣主的況下,本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立馬把撲倒在床。
可萬萬沒想到。
男人的下一個舉,直接讓秦語看傻了眼。
“還真離譜!”
顧銘晏像只龐然大一樣,倒在了枕頭上,然後猛然把被子拉蓋在上,“你忙,難道我就不忙了,我也很累,早點睡吧!”
什,什麼?
他!他這就睡了?
把搞得很想要,結果他跟個沒事人一樣,就跟周公約會了?
這男人!
該不會是準報復吧!
此時此刻,秦語還不知道顧銘晏生氣的點是什麼,甚至也學顧銘晏的舉,生氣地把自己包裹在了大床的另一側。
兩人之間彷彿像隔著星河,沒有誰願意主拉近距離。
就這麼尷尬又彆扭地過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
秦語醒來的時候,顧銘晏已經不在邊了,旁的床單,冰冰涼涼,看樣子人已經離開很久了。
等穿好服下樓,果不其然,保姆跑來急匆匆道,“先生說有事先去公司了,還說這兩天很忙,讓您不必等他吃飯了。”
秦語默然無語,只好點點頭,囫圇吞棗地對付了一頓簡單早餐,然後驅車前往秦氏集團。
這一整個上午,看似都在聆聽手下人的各種工作彙報,但實際上滿腦子都在想,到底要不要哄哄這個男人。
就在萬般糾結之際,阮筱笑的奪命連環call就瘋狂地響了起來。
“阿語,什麼況,馮時芳死了?”
秦語跟阮筱笑的上一次聯絡,還是阮筱笑主代跟席肆睡了一覺的事實,此番之後,為了躲避席肆,就再也沒現過。
由此可見,這期間發生的各種事,阮筱笑全都完錯過,一概不知!
“是的,沒錯。”
秦語又把一切,簡單地在電話裡跟講了一遍。
“我靠!這樣彩的戲份,我怎麼能錯過!天殺的,都怪席肆這個王八蛋,怎麼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阮筱笑另一頭捶頓足,“不行,我馬上又要離開京市了,在我走之前,咱倆個面,我得好好找你一細節,否則我這一走,那肯定是抓心撓肝的!”
“行吧,那老地方見。”
秦語跟阮筱笑約好了時間,便準時出現在了餐廳靠角落的位置,阮筱笑在秦語對面落座的時候,可把秦語嚇了一大跳。
“你,你這是什麼鬼造型?”
阮筱笑把自己從頭到腳都裹得嚴嚴實實,簡直就像箇中東地區的婦,生怕旁人看到的真面目。
“你以為我想啊,我現在既要躲著席肆找茬,又要防著祁風發癲,就像個生怕被抓包的小一樣,活得可憋屈,可提心吊膽了!”
阮筱笑見到自己最親近的人,也懶得裝下去,一把將帽子和墨鏡摘了下來,原本圓潤的臉,瘦了一圈,顯然是這段時間過得不咋地。
“你跟席肆到底是什麼況?”
秦語跟阮筱笑說完自己的近況,就忙不迭地關心起好友來。
“他也太玩不起了!”
阮筱笑一聽到席肆這個名字,立即變得咬牙切齒。
“哼,上次他找到我的時候,分明是他自己親口說的,說我不告而別是在免費睡他!這次,我給了他五百塊錢,他卻比上次還生氣,非說我把他當鴨!”
等等!
資訊量太大,讓緩緩!
秦語愣愣地看著秦語,好半天,才結結道,“你,你的意思是,你跟他又……又上床了?”
阮筱笑面頰微紅,有些不自在,連聲音也小了些,“這就又要怪祁風了,他也不知道湊什麼熱鬧,就在席肆找到我的當天晚上,非要給我打電話,讓我聽他跟蘇晴兒的歡好!
這傻叉分明是後悔了求我複合不功,反倒想盡辦法地折磨我刺激我,活生生就是他媽個變態!”
啊!
居然還有這種事!
秦語目瞪口呆,繼續道,“那……那然後呢?”
“然後我一生氣就多喝了點酒,醉意上頭,想以牙還牙地報復回去,所以我就主著席肆,辦了回那種事,還開得擴音,又給祁風打了回去!”
呃。
很難評,這真的很難評!
就算秦語平日裡修養再好,此時此刻,也有些繃不住了。
“笑笑啊……”
秦語勉為其難地開口,想要出言安幾句,可是絞盡腦,搜腸刮肚都找不到合適的詞。
因為這兩人的恩怨,現在聽下來,好像席肆也是個害者。
“快,快看!”
誰知,阮筱笑突然拿手指著秦語的後背,驚訝地道了句,“那個人!”
“誰?”
秦語順著阮筱笑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一個穿著米白羊絨大的秀麗背影。
“那人怎麼了?”
“跟你長得好像,我剛剛來的時候,跟迎面相撞,一抬頭差點就了你的名字!”
阮筱笑可是從小跟玩到大的朋友,已經對是無比的悉了,居然還能認錯人。
可見這個人的五,跟自己有多相像。
秦語的目,地追隨著人的一舉一,心裡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悉之。
就在打算收回視線的剎那。
人轉過頭來。
那雙盈盈如水的眸子,正好跟秦語隔空相遇。
天啊!
秦語看見那張臉,手中的茶杯,差點就摔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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