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防著你，是我沒時間跟你坐在來聊天，我還要去公司。”

“是麼？誰的公司？”

“與你有什麼關係？”

他輕笑，“盛驍的公司，對麼？你們在一起了？”

袁鹿微皺了下眉，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點問題，想到之前遇到潑硫酸，有人及時出現就，“你的人能不能別再跟著我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不是。”江韌在口袋裡的手握拳，忍著心口冒上來的不快，不等回答，說：“走吧。”

袁鹿停了一會，跟著他出去。

這附近就有一個茶館，江韌徒步過去，袁鹿不遠不近的跟著。

到了以後，袁鹿要坐大廳，江韌也沒勉強，隨坐哪兒就跟著坐在哪裡。

袁鹿對茶沒什麼好，隨便要了一壺龍井，江韌也沒有。

像他這樣的人，暫時還沒有這種消遣人生的好。

喝什麼都是一個滋味。

等茶水上來，袁鹿喝了一口，暖了暖胃，等江韌開口。

室暖氣開的很足，袁鹿這條巾纏得有點，下意識的扯了扯，結果扯的太過，結散了。

脖子上的齒印，赤的展現在了江韌的眼睛裡。

等袁鹿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匆匆把巾繫上。

江韌這會臉黑沉，昨天孟正告訴他，袁鹿跟盛驍在燒烤店吃吃喝喝一晚上，回到公寓後，兩人在車不知道幹什麼，待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

不過兩人下車，瞧著不是很愉快。

但不管愉不愉快，這半個多小時在做什麼，江韌知道不可能只是聊天，眼下看到脖子上的齒印，就更不可能只是聊天了。

他不住自己的緒，掏出煙，不管袁鹿是否在意，直接點上了起來。

袁鹿等了一會，並沒有耐心看著他菸，“不說我就走了，我還有事。”

“你有什麼事？著急去見盛驍？”

“見誰都跟你沒關係。”

“也是。”

袁鹿不耐煩，“你要是沒什麼要說的，我就走了。”起。

江韌抬眼，“你急什麼？又慌什麼？我還能在這裡把你吃了不？還是說，盛驍不想讓你跟我見面？”

“是我不想跟你見面。”

袁鹿懷疑，他這一趟是專門過來驗證答案的。這行為實屬可笑，想了想，又坐下來，說：“你都要跟景菲結婚了，你這樣三番四次來找我，有什麼意思？”

“我從來沒有過，就算我跟結婚，我也不會。”他目炙熱，充斥著各樣的緒，香菸在他指間扭曲變，他閉了閉眼，制住了緒，“沒關係，就當是我還給你的。是我犯得錯，讓你吃了很多苦，了很多罪，你恨我討厭我，要懲罰我，都是應該的。現在的我確實也不能夠給你帶來穩定的生活。”

他把香菸摁滅在桌子上，邊泛起淺笑，看向，說：“等我比盛驍好的時候，你就是我的。”

袁鹿覺得他把盛驍當了假想敵，不想給盛驍帶去不必要的麻煩，“我沒跟他在一起。另外，你要真覺得對我有所虧欠，不如離我遠點，讓我想到以前的事兒。你不要覺得我現在做任何事兒都是在報復你，我不是，開始我是想報復你，但後來我想通了，我恨你，但我不打算報復你。”

想了想，認認真真的說：“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場噩夢，我不想一生都被噩夢所纏。江韌，我對你的真心，已經被你徹底踩碎了。你記好了，如果哪天，我真的跟你在一起，那我一定帶著目的，大機率就是想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