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給忘了。”
“又喝了?”
不語,謝可曼恨鐵不鋼,“我遲早把你那酒室的酒全拿走。”
掛了電話,卓彥馨去衛生間,額頭磕破了一點,還腫了。喝酒的緣故,眼下的狀態也不是特別好。
拉開屜,補救一發。
手機震,上面後,劃開看了眼,是周羨的新增資訊。
沒加,把手機丟到籃子裡,繼續弄臉上的面。
……
景氏集團。
景祥天大發雷霆,“那些人是想怎麼樣?方案本就是做給外頭的人看的,我是做生意,我不是做慈善,這麼大的工程量,一點油水都沒有。是不是賀擎的工作沒有做到位?還是說,你家裡最近鬧騰的厲害,你沒有上心?”
盛驍沒太大反應,預料到他要發火,青城那邊要求質量跟方案容持平,不賺錢不說,還要虧本。景祥天是不肯吃虧的格,怎麼可能同意。
景祥天沉下氣,角微微往下,“要不要我幫幫你?”
“他們的事兒,我一向不摻和,外人也摻和不了。有勞您費心了。”
景祥天輕笑,“我也是好心,你那老媽做事兒極端,真惱火起來,不管不顧。我也是好心,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該勸勸他們。”
正說著,景祥天的書來不及敲門,急衝衝的闖了進來。
“景總。”
景祥天面微沉,“你是越發沒有規矩了。”
“不是,工商局的人來了。”
“他們來幹什麼?”
“說是例行調查。”
這工商局的人不可能突然造訪,這突然過來,背後必然是出了什麼問題。
盛驍合上了手裡的檔案,說:“既然您有事兒要理,那我就先走了。排汙工程的事兒,您再考慮考慮,虧點錢留個好印象,也並非是一件壞事兒。有舍才有得,往後二十年,青城要開發的專案很多,這個專案虧錢,就在另一個專案裡賺回來,我倒是覺得沒什麼問題,形象分也很重要。”
景祥天這會沒心思應付他,隨意敷衍兩句,就把人打發了。
人走以後,景祥天拍桌,“他是說的輕巧,虧我的錢,給他樹立正面形象,想的倒是。”
書:“景總,現在最主要還是應付工商局的人,其他都是小事兒。”
景祥天出去的時候,江韌正在應付那些人,助理招待了他們在會客廳。
景祥天從商多年,自然與之打好道,這突然上門找茬,似乎問題不小。
來的是幾個小年輕,是那種熱有幹勁,又正直的人。做事極認真,並且一板一眼,按規矩辦事兒。
對於他們景氏手上幾個重要工程做了盤查。
這件事一下傳開,第二天就出了各種小道訊息出來,景氏價連續一週下跌,被調查的幾個專案被迫停工整頓。
眼下必須要有個利好訊息拉市。
景祥天把主意打到了融盛的上,他從盛驍的口風裡聽到融盛有個新技的科研工程,已經快到突破口,功的話,帶來的經濟效益非常客觀,但因為家庭矛盾,一直被鉗制住,資金不到位,就擱置了。
他給盛韜打了個電話,約他吃飯。
由著盛韜近來被董事局的人不斷催促,讓他儘快解決家庭矛盾,不要影響公司聲譽和利益,他幾次找梁雲月協商,這人不但沒有消停,反而變本加厲,大有同歸於盡的架勢。
不怕對方來的,就怕這種不計代價的爭奪,和攪和破壞。
裴家不知道從中得了多好,再這麼下去,他盛韜地位不保。
兩家都需要利好訊息,來刺激價。
如此,他便應下了景祥天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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