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下,“我媽還讓我勸勸你,多諒一下你媽媽。只你一個兒子,不想跟一個搶老公的人為親戚,也不想失去你這個兒子。”
他皮笑不笑的扯了下角,沒應聲。
晚上有飯局,他給袁鹿說了一聲。
說的時候,袁鹿已經準備好晚餐,沒說什麼,只讓他喝點酒。
原想隨便弄點吃的,可瞧著案板上的菜,最後還是都做了,然後自己吃了。
味道不好。
給裴麗打電話,跟諮詢做菜的事兒,母兩聊了很久。
跟媽媽聊完以後,心好許多。
盛驍九點半回來,袁鹿在客廳裡看電視,聽到外面摁碼的聲音,就快速跑過去先一步開了門。
“回來還早的嘛,我以為得到凌晨。”
“吃過飯我就回來了,後面的活我讓他們招待。”他進門,換了鞋子,“你明天就要回去,今晚上我肯定早回來。”
袁鹿在他上嗅了嗅,“喝酒了。”
“有個重要的人,不意思一下不行。”
“反正你現在是歇不下來。”
“當然,為了我們未來的幸福生活,累死也要扛著。”
袁鹿抱住他的頭,在他額頭上大大的親了一口。
夜裡,袁鹿還睡著,盛驍掐著時間起來,輕手輕腳出了房間,進了書房,打了個電話。
等了幾秒,電話接通。
“關叔叔。”
……
鄒出院那天,袁華來了醫院接。
鄒坐在床上,“誰給你的訊息?”
“鹿鹿跟我說的。”袁華瞥一眼,“發生那麼大的事兒也不告訴我。”
“又沒事兒,不想讓你瞎心。”
“你是我兒,為你心也是應該的。”嘆口氣,坐下來,拉住的手,說:“以後別瞞著我,我是你媽,理應是我來保護你,若真到了要打要殺的地步,我會妥協的,我會跟盛韜離婚。”
鄒:“你就是跟他離婚了,也不會停手。關鍵不在盛韜,在於盛驍跟袁鹿。”
“那就是強人所難。”話音落下,頓了一秒,似是想到什麼,“找過你了?”
“是啊。讓我想辦法拆散他們,意思是隻要他們不在一起,可以放過我們,一切可以回到原來的樣子。”
“你怎麼說?”
鄒一臉嚴肅,“媽,你把這話告訴盛驍,並且要用嚴厲的口吻,站在袁鹿的角度上訓斥他,你是長輩,你是有這個資格的。起碼站在袁鹿這邊,就有這個資格去訓斥他,並囑咐他,一定要好好對待袁鹿。無論以後怎麼樣,起碼這一刻,我們得順著盛驍。長江後浪推前浪,誰知道什麼時候這些前浪就死在沙灘上。若是這種時候,我們幫著盛驍,他會對我們另眼相待。往後融盛一定是他繼承的,鹿鹿要是真的能跟他修正果,對我們是有好的,還是常遠的好。”
“就怕盛驍對袁鹿的不夠深,男人都不可信,你的時候什麼都好,不你的時候管你死活。”
晚上,袁華就給盛驍打了個電話,以袁鹿二姑的份,訓斥他不作為,不懂得保護自己心的人,“你媽媽對我怎麼樣都好,但無論如何也不該對袁鹿下手,你既然選擇跟在一起,你就該想好要怎麼應對你媽媽的刁難。你要保護好,本就心裡脆弱,好不容易才走出來,我不希又因為你,又復發。袁鹿不起這樣的折騰,媽媽不起了!你放心,不管你媽對我母怎樣,我都不會為難鹿鹿,只求你保護好就行。”
……
幾天後,盛驍接到裴家電話,說梁雲月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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