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就離開了學校,先去了一趟超市買食材,正挑選類的時候,手機響起,拿出手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喂。”
“不想你爸媽出事,就按照我說的做。”
對方的聲音是做過理的,聽起來很怪異,袁鹿心裡一,但並沒有慌,直接掛了電話,給裴麗和袁徵分別打了電話,沒打通。
袁鹿要給親戚打電話的時候,那通電話再次進來,立刻接起來。
男人的笑聲尖銳難聽,“你要是敢告訴任何人,那麼你就永遠也見不到你的父母。”
袁鹿握著手機,不管購車的東西,直接轉頭朝外走,步子很快,進了衛生間,避開了盛驍的司機。
“你說,你想怎麼樣。”
“別讓任何人知道,按照我說的做,只要我見到你一個人來,我就會放過你的父母。”
說完,對方就直接掛了電話。
站在衛生間裡,手的握著手機,腦子一片空白,猶豫片刻,又給家裡打了電話,一個都沒打通。蹲下來,抱住頭,猶豫著要不要跟盛驍說。
可現在父母在他們手裡,這一說,就等於是要了他們的命,賭不起。
這時,對方發了資訊,給了個地址,還附上了父母被綁著的影片。
……
盛驍推掉了飯局,準時下班。
只是回到家,卻沒有看到袁鹿的人,他問了司機,司機說把人送到家的。
可是很顯然,人不在。
他給袁鹿打電話,倒是接了。
“你人呢?”
袁鹿說:“家裡有事兒,我要回去一趟,過幾天才能回來。事出突然,我來不及跟你說。”
“什麼事兒?”
“沒什麼大事兒,你這麼忙,不必分心記掛我的事兒。我自己能搞定,你放心吧。好了不說了,我要登機了。”的語氣很正常。
“八號要公演,來得及麼?”
“來得及。你到時候來看麼?”
“應該會有時間來看一場。”
“那就好。”
“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
很快就結束通話,過了幾分鐘,盛驍再打過去,就關機了。
他便發了個資訊,讓到了以後給他打電話報平安。
剛發完,沈蘊庭的電話進來,約他喝酒,他想了下,反邀他一塊吃飯。
袁鹿給阮子銘那邊也請了假,由此那四五天,極平靜。
景菲與江韌的婚期定在中旬,在北城舉辦,景祥天準備由這個婚禮,來做慶功宴,技研發專案就在當天早上出結果,為此他邀請了許多達貴人,排場弄得很大。
北城辦完以後,還是按照他們之前的計劃,再去馬爾地夫辦一場,到時候就只邀請部分人。
由於決定的很倉促,所以很多事兒安排的也都匆匆忙忙。
六月六號,袁鹿還沒回來,阮子銘給打電話,再也打不通了。
這之前,還能打通,到了第二天,阮子銘依然不能聯絡到袁鹿後,他找了盛驍。
盛驍這邊同樣,在六號之前跟袁鹿都還有聯絡,但現在再打電話,就打不通了。
顯然,這是出事兒了。
阮子銘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景菲,“上次那人來過學校一次,還當眾出手打人,會不會是?我當時看那眼神,兩人像是有深仇大恨。除了,應該沒有人會無緣無故把人弄走吧。”
盛驍沉著臉,一直沒發話。
阮子銘在他跟前來回渡步,一方面是擔心袁鹿,另一方面是他的公演就在跟前,現在袁鹿不見了,本找不到人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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