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綿每天都在算著日子。好在全心投到工作之中之后,時間也過得飛快。
兩周轉眼過去,制片人那邊還在說著要弄個殺青宴。宋綿慢吞吞舉手,不大好意思的對制片人說道,“劇組這邊殺青就可以了。殺青宴我沒法參加。我這邊有個急的事,得馬上走。我機票都買好了,不好耽誤。實在是抱歉了。”
宋綿綿綿的說著,一雙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讓人本不忍心拒絕。
制片人還是說了兩句,“這殺青宴也是很重要的,你不能參加,實在是太憾了。不過也沒辦法,你既然有急事,就去吧。以后咱們常聯系。”
“好的。”
宋綿還有些憾的樣子,一轉臉,已經抑不住自己心的狂歡。
行禮早就讓助理提前去酒店收拾了,買的就是最近的一個航班。
只是換了自己的服,頭發還沒來得及弄,也不管了,直接戴了一頂漁夫帽完全擋住了。
上了保姆車,就奔著機場去了。
助理翻了翻行程,接下來宋綿本沒接任何工作,便問宋綿,“綿綿姐,是有什麼工作安排我了嗎?”
宋綿說,“嗯,是我自己公司那邊的事。等回去,你就可以放假了,我可以自己來。”
“真的不需要我嗎?”
“不需要。”
宋綿說著,便低頭看手機,詢問劉助今天沈肆的安排。
誰知道信息還沒發出去,先跳進來沈肆的一條微信。
【工作結束了?】
宋綿心想他怎麼知道的?那不是驚喜沒了?
又一想,他或許問的是今天的工作結束了沒。
保持矜持和克制的回復一個字,【嗯。】
【等等。】
宋綿沒明白,這個等等是什麼意思。
很快沈肆的電話又進來,【你找個理由下車,等我。】
宋綿頓時驚住。第一反應就是往車窗外看。遠遠的似乎看到一輛眼的車子。
怎麼可能?
宋綿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咬一下,然后對助理說,“我想起來還有點事,你把我的行李帶上先回去。等到了C城我再和你聯系。”
“綿綿姐,什麼事,我……”
不等助理說完,宋綿已經司機開了車,讓他直接開往機場。
宋綿下了車,往后面退了兩步,離著馬路遠一點,免得上都是灰塵和汽車尾氣。
后正好是一排景觀樹,宋綿就倚著樹干站著。
沒到十秒鐘,一輛車就在跟前停下來。
車窗放下來,出一張致的側臉。
宋綿含著笑看著,問道,“先生,我不坐順風車。”
沈肆配合,聲音淡淡的,“這是給宋士的專車。”
宋綿說道,“可是我沒專車哎。”
沈肆又說道,“這是作為男朋友的自覺。宋士確定不上嗎?”
話說完,沈肆從里面將車門打開。
宋綿緩慢的走過去,然后鉆進車廂。
在宋綿撲到他懷里的那一刻,沈肆的手差點沒來得及將擋板升上去。
就是知道宋綿會這樣,沈肆是專門換了車過來的。當然和他經常用的那一輛外觀上很相似,就是怕宋綿認不出來。
;宋綿直接坐在了沈肆的上,雙手捧著他的臉。
沈肆戲謔的問,“這才分開多久,就這麼急不可耐了?”
“哪有?”被沈肆這麼一問,反倒是有些害了。
突然又揪住他的領問,“你難道不急?要不然怎麼會出現的這麼及時?”
沈肆雙手扶了的腰,說道,“這種事不都是男人比較急?”
宋綿干脆揚起下說道,“我就是急了,怎麼了?”
“沒怎麼。”
一手扣住的后腦勺,一個深深的輾轉的吻。
那個吻結束,宋綿才依偎在他懷里,好奇的問,“你怎麼來的這麼準時?是不是又打聽我的消息了?”
沈肆說,“你的劇組又不是什麼保組織。不過以為你要參加殺青宴,就沒通知你我已經到了。誰知道,突然有個人像只小兔子似的已經跳上保姆車,奔著機場去了。如果不是劉助發現了,我們可能就完的錯過了。”
那畫面已經很強了,宋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來,嗔道,“我這不是想早點見到你嗎?”
“又和上次一樣玩驚喜?”
“難道你不喜歡?我為了你連殺青宴都推了。”
“沒有。”
沈肆要把那頂漁夫帽拿下來,宋綿卻阻止了,“我頭發糟糟的。”
“沒關系。”
摘下來,頭發還都是卷的。頭頂倒是被得趴趴的,雖然和現在的裝束不是很搭配,但好在有張臉撐著,艷麗卻不俗套。
“我們現在是回C城嗎?”宋綿只是下意識的看一眼窗外,對這邊的路并不悉。到現在還不大清楚上高速或者去機場的路都在哪個方向。
“你想先去哪?”
宋綿含笑說道,“回C城還得有五六個小時。我想先去個……”
湊近一點,紅在他耳邊輕輕吐氣,“能把你睡了的地方。”
沈肆不自然背了座椅,緩慢而無聲的呼了一口氣。
兩個人閑聊了一會兒,宋綿低頭看一些劇組群里面的信息,因為有人單獨@了。沈肆讓回復,并沒有打擾。
宋綿在里面聊了幾句,大抵是覺得不大好意思臨時走了。等聊完抬頭時,發現沈肆已經睡著了。
他頭是往另一側歪的,緩緩的,往一邊在。
宋綿坐高一下,扶著他的臉,讓他的頭枕在自己的肩膀,這樣他會睡得舒服點。
宋綿找了一下按鈕,才把擋板又給放下去,問前排的劉助,“他最近又一直加班?”
劉助聳肩,“沈總這工作狀態宋小姐應該也清楚。也是為了早點陪著宋小姐,沈總幾乎把幾個月的工作量在兩周完了。就在來的路上,也是視頻會議和電話沒斷過。這會子,大概才知道自己累了。”
宋綿轉頭看一眼沈肆,對劉助低聲說,“我們找個就近的酒店休息吧,他這樣睡著怪難的。”
劉助說道,“酒店已經安排好了,大約還需要半小時車程。因為上次被拍事件,沈總不愿意在附近找酒店,當然也不能讓宋小姐跟著趕夜路,很晚才到C城。”
宋綿應一聲好。
偏頭看著沈肆,一直凝視著他,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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