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Chapter371棋局降泰山
於晨見林玉堂夫妻總算肯讓他進門了,心裡大大鬆了口氣。
他生怕他倆反悔,連忙大步走進玄關,了鞋子套上林熹微遞來的棉拖鞋。
林熹微朝他遞了個眼神,小聲說道:「把東西放茶幾上吧!」
於晨點了點頭,他將禮盒擱到茶幾上,轉頭跟林玉堂說道:「伯父,我第一次來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些什麼,聽微微說你喜歡喝酒,我就帶了幾箱子國酒茅臺來,希您能喝得慣。」
林玉堂眼睛一亮,只是為了不讓於晨得意,他忍著不看那禮盒,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但他的鼻子卻像土狗一樣不自覺地嗅了嗅,試圖在空氣中聞到那醇香的酒味。
於晨笑了笑沒有放在心上,他又轉頭看向沈青惠,「伯母,聽說您喜歡這個牌子的護品,我給您帶了幾套過來。這是幾百年老參,給您和伯父補補子,這些年辛苦你們了。」
沈青惠到底是人,容易心一些。
嘆了口氣,「費這些錢幹嘛?我都一把年紀了,要這些護品也沒啥用。這些人蔘可貴了,買這麼多得多錢啊?你省點錢留著自己用吧!」
於晨不著痕跡地恭維道:「伯母您還年輕著呢,打扮一下跟微微一樣好看。再說了,錢賺來都是花的,千金難買健康,您倆好,我們也能放心。」
好聽話人人都聽,沈青惠本來就已經心了,這會兒被於晨一番心話說到了心坎上,頓時里裡外外都熨了。
高興得合不攏,連忙讓於晨坐下喝茶,自己則跑到廚房要加幾個菜煲一鍋靚湯。
林玉堂沒想到沈青惠三言兩語就被對方收買了,氣得鼻孔都要冒煙了。
他傲地冷哼一聲,小聲嘀咕道:「馬屁!」
說罷徑自坐到一旁繼續擺弄棋盤,不再理會於晨,決心要晾他一晾。
於晨了鼻子,也不生氣。
他毫不客氣地坐到了林玉堂對面,專心地看著他和自己下棋。
在林玉堂提起己方的一個炮要吃掉對面的車時,於晨連忙出聲阻止他,「伯父您要是這麼走,那可就滿盤皆輸咯!」
林玉堂挑了挑眉,冷哼道:「黃小兒,你懂什麼!別指手畫腳!」
他愣是不服輸地啪地一聲吃掉了對面的一個車,面上出得意洋洋的神。
於晨微微勾,不慌不忙地提起己方的另一個車,氣勢如虹直搗龍門,「將軍!」
他淡淡地笑道:「不好意思,伯父,您輸了!」
林玉堂瞠目結舌,他不死心地埋頭在棋盤上冥思苦想。
只是任他抓破腦袋,也找不到破局的招數。
沒想到於晨只是輕輕一招,便封死了他所有退路,林玉堂心裡滿滿都是不服氣。
他賭氣似的撥棋盤,「重來重來!我就不信你運氣能一直這麼好!」
林玉堂以為於晨只是一時運氣好才恰好發現了他的破綻而已,他年紀輕輕的棋能高超到哪裡去!
既然他偏要自作聰明跟他對弈,那自己就在棋局上把他打得落花流水,狠狠挫挫他的銳氣!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他的寶貝閨!於晨沒有誇下海口,他只是安靜地安好棋局,不疾不徐地與林玉堂對弈起來。
林熹微告訴過他林玉堂是個棋癡,要改變他對自己的態度,只能在棋局上征服他,讓他對自己有種棋逢對手惺惺相惜的覺,這樣就能容易贏得他的認同。
沒有了泰山大人阻攔,自己的追妻之路就順暢很多了。
於晨想到這裡越發的氣定神閑,按部就班地布起局來。
對弈的第一局,於晨決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打敗林玉堂,給他一個大大的下馬威,以引起他的好勝之心。
林玉堂一開始見於晨的套路中規中矩,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很快就放鬆起來。
他心裡忍不住想,這小子果然只是虛有其表,方才那一下子一定只是運氣而已。
只是他還沒得意完,於晨一個出其不意,一個車過江吃炮,長驅直,直抵城門。
他看著林玉堂淡淡地笑道:「將軍!不好意思,伯父您又輸了!」
「不可能!」林玉堂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啊!才走了幾步棋而已,怎麼就輸了呢?」
他不死心地瞇起眼仔細地研究起棋局來,只是任他看瞎眼,還是沒有找到於晨的破綻。
這局棋,於晨一開始出手平平無奇,最後卻趁他不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破他的防守,直取帥旗,讓林語堂兒就沒有還手之力。
林玉堂氣得鼻孔一陣冒煙,他嘩啦啦地撥棋盤,「不行不行,重來!剛才我輕敵了!這一次一定不會再輸給你!」
於晨沒意見地聳聳肩,又繼續和林玉堂對弈起來。
只是這一盤棋,照樣不出五步,就輕輕鬆鬆地讓林玉堂丟盔棄甲,輸得慘不忍睹。
於晨沖林玉堂拱了拱手,不卑不地淡淡一笑,「伯父,承讓了!」
林玉堂輸出脾氣來了,越是輸他就越是不服氣,是拉著於晨繼續下。
於晨沒有拒絕,十分有耐地陪著他玩。
只是他知道有些事過猶不及,贏兩三盤就好了,要是一直贏那就太欺負人了。
對方到底是自己的岳丈大人,於晨還是要給幾分薄面的。
因此接下來幾盤棋於晨不著痕跡地放了點水,下了幾局旗鼓相當的和棋后,適當地讓林玉堂贏了一盤,把林玉堂高興得合不攏。
他可勁地拍著於晨的肩膀,像哥們似的嚷著,「小魚兒啊,承讓了啊,呵呵呵!」
於晨沒想到對方激之下竟然連自己的小名都出來了,看來這一招果然有用啊!
他不著痕跡地恭維了林玉堂幾句,「伯父您棋果真了得,我都沒發現自己跳進您挖好的坑裡去了,果然姜還是老得辣啊!佩服佩服!」
「哪裡哪裡!」林玉堂著下,笑得越發得意。
他被於晨勾得越發棋癮大起,連忙重新布好棋盤,繼續和對方廝殺起來。
(本章完)
蘇瑤因為一場狗血的陰謀,嫁給了一個傳言身有隱疾的男人。 新婚夜,當蘇瑤躺在婚床上睡得正香時,一個重物猛的壓了上來,她嚇得口齒不清:“你你你……你要干什麼?” “洞房。” “你……你不是不舉麼?” “舉不舉,試了才知道。” 第二天,蘇瑤揉著酸痛的腰,深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于是勢要與那個裝逼的男人離婚。 再于是,她一邊與青梅竹馬藕斷絲連,一邊與他的表弟搞搞曖昧,有時候甚至還會調戲調戲他的手下…… 本以為那個男人會忍無可忍的跟她離婚,卻不想他只是掐著她的腰淡笑:“你是怪我沒有滿足你吧,你放心,從今天起,我一定……盡!全!力!” 蘇瑤在那個男人的臉上看到的表情從來只是淡笑,好似什麼都激不起他的情緒,亦或是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可原來她錯了。 山頂上,她拿刀子抵著他初戀的脖頸,他卻拿著槍指著她:“你若敢傷她一分,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那一刻,她才知道,原來他的臉上不僅僅只有淡笑,還有冰冷。 五年后,再相見,她是一個男孩的母親,而站在她身旁的男人竟然是……
[寵文,輕鬆甜文]「娃娃親?辜死不屈」安憶萱眼神堅定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為了棄婚她不惜裝成大肚婆去拜見自己那未婚夫。震家豪宅中,宸子軒玩味的看著她,說:「喲,一夜不見有喜了?」安憶萱窘迫的看著對方,打死她也想不到她的未婚夫竟是昨夜與她結下標子的臭流氓,她大拍桌子吼道:「宸子軒,你不準愛上我」為了解除娃娃親,兩人簽下了一年的同居誓約,約定不動心,卻在一次次的親密接觸之後愛入骨髓。他纏著她說:「小萱萱你頼不掉的,這輩子你的男人只能是我,昨晚你明明很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