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聽著車門關上的「嘭」一聲，腦子緩緩冒出問號，他怎麼了？

......

周五，宋唯沒有再安排其他工作，Andy要來，簽下幸福教育科技以來所有工作都是線上對接，他們今天要來看看。

下午兩點到，宋唯和凌耀治下樓接。

倆人站在門口，人還沒到，閒聊打發時間。

這段時間宋唯有些工作直接跟凌耀治匯報，這才慢慢明白他們說的，凌總看起來不著調，可做起業務產品來比任何人都專業，很多宋唯沒有注意到的細節他都提醒到位。

佩服有能力的人，又加上私下的關係，宋唯現在跟他說話不像剛開始那麼拘謹，「凌總，這次和幸福教育的合作是們第一個項目，Andy很看重，辛苦你來對接了。」

「項目沒有大小之分，都是工作。」凌耀治笑道：「私下沒人，你可別我凌總。」

宋唯微笑：「那怎麼行。」

凌耀治挑眉，「怎麼，你想我喊你老闆娘？」

宋唯一窒。

凌耀治不跟開玩笑了，「他們都我老凌，你跟著橘白喊就行。」

可不敢，就算拋去上下級關係，還有年齡和資歷在這，宋唯略一思考，喊：「耀哥。」

「行，這樣也行。」凌耀治爽朗笑，帶上好奇問：「和橘白在一起怎麼樣？他妥妥一個工作狂，沒什麼經驗，要是有什麼做不好的，你別多想。」

「......他對我好。」

「橘白這人沒得說，這麼多年也不容易，現在結了婚是件好事，我們都開心。」

宋唯不知該說什麼，點點頭。

說話間Andy一行的商務車駛來，停在大門前。

Andy先下車，凌耀治友好出手招呼，「我是年副總凌耀治，歡迎你們。」

「凌總好。」

打過招呼，Andy看過來，宋唯眼一熱，上前去，半擁過人，「Andy姐，好久不見。」

Andy也有點傷，宋唯不是手底下能力最強的，但是是最像的，去年裁員沒能力護住人，心裡多有愧疚。

「好久不見唯唯。」

從副駕駛下來的一個男人站在旁邊，先和凌耀治握了手，再笑道：「Andy姐，咱們還有很多時間敘舊。」

宋唯站直，看見曾經的同事，的上一級，賀鳴。

賀鳴比職時間短，但是能力強，做事雷厲風行，很Andy重用。

倆人同在Andy手下，相時間比常人多些，一開始宋唯只把他當做可以學習的前輩，可後來漸漸不太對勁。

離開首都之前一個月，那時候裁員還沒下通知，賀鳴突然跟表白，宋唯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慎重考慮過後婉拒，對他只有欽佩和單純的同事誼。

接著是裁員風波，大家都無暇顧及，這件事被按下，裁員名單出來後賀鳴為在大老闆面前說過話，雖然是無用功，但宋唯仍然謝他。

定下合作後倆人聊過兩回，現在再見，宋唯大方問好：「賀鳴，我們也好久不見。」

他看著，「是，終於見了。」

寒暄過後，一群人走進大堂，大堂設有年產品展廳，有專人為Andy一行介紹。

宋唯跟在凌耀治後，賀鳴與並肩，聽了一會，他轉過頭和說話，「宋唯，覺你變了。」

宋唯笑：「哪變了？」

「說不上來。」

其實很容易看出來，以前在首都的宋唯全心只有工作，說好聽點是努力工作，可實質上就是沒有活力，不會像其他小姑娘打扮自己，有點悶。

但深了解就會發現，偶爾出的輕鬆笑容多麼令人心，他很喜歡和一起工作。

現在輕鬆在臉上看見，說話溫，笑意甜，過這笑彷佛能看到對現狀的滿足。

賀鳴以為是這邊寬鬆工作環境導致，「工作怎麼樣？累嗎？」

「累，但沒有以前累。」

賀鳴用眼神示意前方，「你小心Andy姐聽見。」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時候的累不是來源Andy姐。」

是，首都前幾的網際網路公司，工作強度誰不知道，賀鳴慨，「有時候我羨慕你。」

「羨慕什麼？」

「有說回來就回來的勇氣。」

宋唯：「你現在跟著Andy姐不是也好的，工作起碼有力許多。」

賀鳴搖搖頭，不再在這個話題細說，盯著，認真問：「宋唯，你還要不要回來？」

「不回了。」也回不去了，現在不是一個人。

前面介紹得差不多，倆人中斷談話，一起跟著上樓。

接下來的安排是項目進度匯報，以及初始設備介紹，宋唯簡短花了一個小時匯報，研發技那邊做展示，兩邊再討論改進，這一討論直接討論到下班。

晚上自然要一起吃飯，宋唯給陳橘白髮消息說明況，讓他先回去，可沒想到他直接打過來電話，說要一起去。

宋唯：「凌總在，你要是忙的話不用過來。」

他說：「不忙，Andy是你前上司，我應當見一面。」

這會宋唯已經回到自己辦公室，聽見這一句覺得好笑，「Andy是我前上司跟你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

宋唯一噎，「隨你，你想來就來。」

......

晚上的飯局不算工作應酬，宋唯想要用心招待，特地選了南安當地有名的特菜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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