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沿著回公司的路一直找，在某個拐角看見蹲在角落裡的孩。

他心生愧疚，急忙走過去。

好幾個月的接，祝清翡單純熱烈，又時常害得像個小姑娘，十分可。

說沒有心是假的，剛才只是驚訝，表白這種事應該由他來說。

這會蹲在跟前，褚奇輕輕人，「清翡？」

孩抬起頭來，眼眶紅紅，又立即用包擋住，「你別看我。」

褚奇笑：「好，我不看你。」

祝清翡埋著頭，吸吸鼻子，悶悶說話，「剛剛......剛剛我鬼上了，你當我們今天沒見過。」

他說：「我聽見了，你說你喜歡我。」

再次安靜，氛圍變得難以言說。

可能是由於埋著臉看不見人，孩膽子又一點點變大，咬著把剛剛沒說的話說完。

「褚奇。」

「嗯。」

「我很喜歡你。」

「我知道。」

「比你想像的還要喜歡。」

祝清翡緩緩說：「我上大學時加南安大學計算機社團，你那時候還是負責人，我們以前見過的，但你肯定不記得了。」

「後來我很努力很努力，終於有機會進年工作，其實我沒想跟你發生什麼，知道你有朋友後我難過好久，可我覺得我又沒有資格難過，微不足道的暗而已，誰也不知道。」

「可是......可是你分手了，我們，」仍然埋著頭，說話一頓一頓，「我們不知怎麼的認識上，然後走到今天。」

「我本來想再等等的，我覺得你還沒有喜歡上我，可是如果我再不表白，我就得調離開。」

「我就想，如果我們在一起，我就不去首都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終於敢抬起頭，紅潤的雙眼充滿求，「你喜歡我嗎？」

祝清翡的喜歡是意料之中，但大學的事褚奇完全沒印象，他心底驚訝，可聽到最後，微的心漸漸沉下。

去首都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機會，但他走不了。

因為在一起讓為了他留下，這對不公平。

如果在一起之後分開，那又是一兩年的異地，他沒有把握會比上一段做得更好。

褚奇沉默。

祝清翡從他的沉默里到絕，心想自己真是個小丑，站起來想走。

男人拉住，艱難說：「清翡，你給我點時間考慮。」

他們認識幾個月，也曖昧過一段時間，表白只不過是破窗戶紙，可他說要考慮，這對於來說就是拒絕。

祝清翡覺得真丟臉，沒應聲，直接跑掉。

不想回家，很煩。

從包里掏出手機撥出電話，一聽到對面聲音就想哭，「唯唯，嗚嗚。」

宋唯：「怎麼了？別哭，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還在公司附近，你快來。」

倆人約在間小酒館，祝清翡點了很多酒。

給自己倒滿，右手高高舉起酒杯，「來，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宋唯想可能表白失敗，但按道理來說不可能，褚奇不會是那種人，可現在不宜問太多，陪著喝。

等桌上啤酒空了一半，宋唯小心說：「你別顧著喝，跟我說說。」

孩眼淚不要錢一樣撲簌掉下來，哭訴的話語不斷，「嗚嗚唯唯，他拒絕我了。」

「我那麼喜歡他......」

「我本來都要放棄了，可老天又給我機會......」

「褚奇大渣男！不喜歡我幹嘛跟我搞曖昧，臭男人！」

說著說著自己生起氣來，「我不喜歡他了，這些男人太壞了，還好我早點表白，不然為了他留下我真對不起我自己。」

「大渣男大渣男大渣男！」

宋唯看著自己安自己，覺得好笑又心疼，跟著一起罵，「嗯，褚奇大渣男，我們不喜歡他了。」

「就是，我不要喜歡他了。」

傷難解，宋唯能做的只是在一旁陪著，等喝夠鬧夠送回家。

九點多，醉了的孩趴上桌子，宋唯掏出手機準備代駕。

恰好桌面上祝清翡手機亮起，是褚奇。

宋唯一猶豫，按下接聽。

看著眼前難過的人，聲音冷下來，「褚總，是我。」

褚奇停頓兩秒，「你們在哪，還好嗎？」

「不好。」

褚奇輕嘆一聲，「是我的錯。」

宋唯生氣，「就是你的錯，要是你只是玩玩的心態，當初你不該招惹。」

褚奇解釋，「不是玩玩，宋唯，我從沒想跟玩玩。」

「那為什麼今晚在我面前哭了一晚？」

他又安靜，似乎是思考之後認真說：「在一起，無論是留下還是去首都，對都不公平，我也沒信心再開啟一段異地。」

宋唯聽著，又看看對面孩，也輕輕嘆息，「你有跟說這些嗎？」

「還沒有。」

「你應當問問的想法。」

「是。」

褚奇過來接，宋唯不放心讓他自己送回家，跟著一起過去。

祝清翡一個人住，宋唯把伺候好，等人睡後來到客廳，「你回去吧，我在這邊照顧。」

褚奇：「好，麻煩你。」

早上七點，宋唯進臥室，門一開，祝清翡已經醒了，呆呆看著天花板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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