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關心的問,“還好嗎?要不要去醫院?”
唐暖寧搖搖頭,“……我緩一會兒就好了。”
林東趕去不遠的自助酒櫃前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遞給,
“先喝點水。”
“謝謝。”唐暖寧接過,喝了好幾口。
“覺如何?確定不用去醫院嗎?”
“嗯,不用,我沒事。”
林東又讓緩了一會兒才問,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會跟瀋海發生過節?”
唐暖寧說:“我回來有段時間了,聽甜甜說晚晚去國外拍戲不在家,所以我就沒上門拜訪。”
說到南晚去國外拍戲,林東的眼角閃過一抹異樣,卻也是稍縱即逝。
“嗯,去有一段時間了,這次接的戲要求拍攝,還跟劇組簽了保協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連我都聯絡不上。”
他說完,話鋒一轉,
“你和瀋海到到底怎麼回事?”
唐暖寧皺皺眉頭,
“之前去酒吧賣酒,被他盯上了,他一見面就想……”
林東秒懂,蹙著眉頭說,
“這個瀋海是津城出了名的好之徒,整天不務正業遊手好閒,若不是看在他哥沈總的面子上,他早就被人打死了。”
“沈家,權勢很大嗎?”
“嗯,是津城數一數二的豪門了。”
“我知道薄家,沒聽說過沈家。”
“沈家是最近幾年才起來的,因為沈家千金是薄……”(宴沉的朋友)
突然想到薄宴沉對外已經撇清了關係,他立馬換了個說法,
“沈家千金和薄家關係好,整個沈家也被帶起來了,也因為這層關係,大家對瀋海也忌憚了幾分。”
“難怪他能這麼囂張。”
“那種人咱們惹不起,就儘量躲遠點。”
“嗯,今天謝謝你了。”
“別客氣,你……怎麼會淪落到去酒吧賣酒的地步?”
“……我暫時沒找工作,就去做兼職,只去了一晚上,也是倒黴,當天晚上就上他了。”
林東蹙著眉說:“酒吧那地方不適合你。”
唐暖寧無奈的笑笑,就這個窮鬼,還談什麼適合不適合?
只要不犯法能掙到錢就行。
林東又問,
“這些年你去哪兒了?我們幾個一直找你,都快找瘋了,因為查不到你的資訊,我們甚至還去了警局報警,說你失蹤了。”
唐暖寧的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叮叮叮……”
林東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
“抱歉,我先接個電話。”
“嗯,你先忙。”
林東拿著手機走到一旁,“喂。”
電話那端聲音著急,
“東子你過來了沒?薄總都到了你卻還沒到,你是不知道為了給你牽這條線我花了多心思嗎?
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跟薄總一起吃飯,你還不抓住機會好好表現,你趕過來啊。”
林東看了一眼唐暖寧,‘嗯’了一聲,
“我馬上過去。”
唐暖寧也是個有眼力價的,見狀就知道他有事,說道,
“你趕去忙吧,咱們有空再聊。”
林東無奈,“生意上的事,總是有應付不完的社。”
“我知道,你去吧。”
“行……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跟別人一起來的嗎?”
這裡可是津平飯店,消費特別高,一般人進不來。
唐暖寧實話實說,
“我跟甜甜一起來的,甜甜請吃飯。”
“噢,我說呢,那行,你們先吃著,我先去應付會兒,應付完了就去找你們,你把你新手機號告訴我,再記一下我的。”
唐暖寧點點頭,兩人換了手機號,還互加了微信。
林東這才跟唐暖寧分開。
唐暖寧穩穩心神,又去一趟衛生間。
要整理一下儀表,不想讓夏甜甜和三小隻發現異常。
然鵝——
那該死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
剛走到衛生間門口,就看見了正在菸的薄宴沉。
整個菸區,就他一人。
他站在欄桿前,腰桿筆,一隻手在口袋裡,另外一隻手夾著香菸,時不時一口。
從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側臉,鼻樑高,睫修長,臉部廓清晰可見。
有一說一,他很帥!
大寶二寶跟他長的,也是真像。
唐暖寧並不想看到他,一看見他就心煩,窩火。
唐暖寧不打算去衛生間了,轉就要走。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後卻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我很討厭別人在我面前耍花招。”
唐暖寧頓足,是在跟說話?
回頭看了薄宴沉一眼,薄宴沉還在看著正前方,姿勢未變,也沒看。
是自己產生幻覺了?
剛準備繼續走,又聽見他說,
“我的耐心很有限,如果你想跟我玩擒故縱的把戲,省省那心思,不如直接坦白,想方設法接近我,到底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
唐暖寧這下可以確定了,不是幻聽。
左右看了一眼,走廊裡只有他們兩個,他這話,是說給聽的。
唐暖寧有點不能忍了,轉過,大步走向薄宴沉,在他一米遠的位置停下。
抬頭,看著他說:
“我的耐心也很有限,我跟你解釋過很多次了,我沒想接近你,甚至都沒想過認識你,更沒想過從你這兒得到什麼,你別自作多。”
薄宴沉扭頭看向,臉冷的能冰封整個世紀,
“在我面前耍心機的人,都得不到好下場!”
唐暖寧雖然有被他的表嚇到,卻還是著頭皮,仰著小臉看著他說,
“我沒想在你面前耍心機!”
知道不能逃,必須頂著威把話跟他說清楚,要不然,就坐實了他給自己強加的那些罪名。
“你一直懷疑我,我也想問問你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都說者自,到底是你有妄想癥,還是你對我有什麼想法?”
薄宴沉臉一黑,“你上有什麼值得我產生想法?”
“那好,既然我在你眼裡一文不值,那麻煩你以後不要再胡思想找我的麻煩行不行?
我們橋是橋,路歸路,我過我的獨木橋,你走你的道,誰也不搭理誰,行不行?”
“哪次不是你先找我的?”
“哪次?你能說的點嗎?”
薄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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