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寧瞪眼,“人生地不的,你怎麼能自己跑出去,你……”
話還沒說完,唐二寶湊到邊,‘吧唧’,在臉上親了一下,
“媽咪別擔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聰明,我肯定不會走丟的,也不會惹事的,我就是看媽咪那麼久沒回來,想媽咪了。”
唐暖寧:“……”
想訓斥的話,瞬間嚥進了肚子裡。
唐二寶是懂的該怎麼拿的。
不訓他了,唐暖寧張兮兮的問,
“那你出去,有沒有撞見一個和你長的像的人?”
唐二寶一猜就知道說的是誰。
撞見了,還炸了他們的蛋糕,順便尿了他一呢。
心裡想著,唐二寶卻很認真的說,
“沒有呀,跟我長的像的不就只有哥哥嗎?哥哥在包間裡沒出去呀。”
唐暖寧這才放心,暗暗撥出一口氣,了唐二寶的小臉,
“以後不準先斬後奏,想幹什麼之前,一定要跟大人說說,聽見了沒?”
“嗯嗯。”
沒聽見沒聽見。
唐二寶心口不一,哄好唐暖寧,坐在了唐大寶邊。
服務員進來上菜,趁著唐暖寧和夏甜甜說話的功夫,唐二寶小聲對唐大寶說,
“我剛才替媽咪出了口惡氣,尿了薄渣渣一臉。”
唐大寶小眉頭一蹙,先看了一眼唐暖寧,確定沒注意這邊,才小聲問,
“薄宴沉?”
“嗯!”
“怎麼回事?”
“剛才我出去看見媽咪和薄渣渣在一起聊天,媽咪很不高興的樣子,他肯定又氣媽咪了。
剛巧有人往他屋裡送生日蛋糕,我就在蛋糕裡放了一個小型炸彈,把蛋糕給他們炸了。
然後趁著薄渣渣去衛生間洗臉的功夫,我趁機搭訕,又功尿了他一臉,真解氣!”
唐大寶蹙著眉,又看向唐暖寧。
媽咪脖子上的傷,是薄宴沉弄出來的?
“你看見他跟媽咪手了嗎?”
“沒有啊,我就看見他們在一起說話,兩人的表都不太好,媽咪很不高興,他也很兇的樣子,他肯定嚇唬咱們媽咪了。”
“……他認出你了嗎?”
“沒有,我戴著口罩呢。”
“那他知道你是故意的嗎?”
“肯定不知道,他們蛋糕被炸了,還以為是別人搞的惡作劇呢。”
唐大寶沉默了幾秒鐘,起去了衛生間。
一進去他就反鎖了房門,快速開啟自己的電話手錶。
這個電話手錶是他斥巨資定製的,外表看著就是一款普普通通的兒電話手錶,其實裡,大有乾坤。
他用最快的速度侵這家飯店的監控。
先把監控影片複製下來,然後手腳刪除了監控影像。
他知道薄宴沉是個能力很強大的男人,他不能讓薄宴沉發現二寶。
理完這一切他才起回到餐桌。
至於複製下來的監控影片,他要回去再好好看看。
“怎麼了大哥?”唐二寶好似發現了異常,小聲問。
唐大寶沉聲,“先吃飯,晚上說。”
幾人吃了晚飯,又一起去附近步行街轉了轉,然後回了唐暖寧和三小隻的住。
夏甜甜不想跟唐暖寧分開,非要跟一起睡,口口聲聲說今晚就賴上了。
唐暖寧也有很多話想跟夏甜甜傾述,自然也不想和分開。
“今晚就先委屈你了,只能跟我們住在出租房裡。”
“不委屈啊,這裡環境多好啊,一看就很貴。”
突然說到這個話題,大寶有點慌。
這個地方是他選的,小兩居的高階私民宿,一晚上五位數。
但是他告訴唐暖寧,一晚上才200多。
唐大寶趕解釋,
“這個地方本來是很貴的,但是因為房東阿姨特別喜歡我們,所以就低價給我們住了,一晚上才兩百多。”
夏甜甜聞言立馬說:
“厲害啊你們,看吧看吧,現在就是看臉年代!要是我,不要錢都願意給你們住,你們三個一看就是小福星,住這裡會給房子帶來好運的,哈哈。”
唐大寶的角了兩下,尷尬的笑笑,“……”
果然是以類聚人以群分。
媽咪的這個好閨,好像也不太聰明的樣子。
“媽咪,你和乾媽趕去休息吧,我們也去休息了,困了。”
“嗯嗯,今天睡哈。”
“好的,媽咪晚安,乾媽晚安。”
三小隻回了屋,關上房門。
唐大寶趕開電腦,表嚴肅。
唐二寶見狀立馬湊上來,“怎麼了大哥?”
小三寶也撲閃著大眼睛湊過來,一臉好奇。
唐大寶一邊作一邊說:
“我今天在飯店毀了他們的監控影像,以免薄宴沉發現你,順便還複製了飯店的監控,媽咪今天傷了,我要看看是不是薄宴沉乾的。”
唐二寶眼睛一瞪,“媽咪傷了?哪裡傷了?”
他只看到媽咪不高興了,沒看到媽咪傷啊。
“我出去時就看見媽咪和薄渣渣在一起聊天,沒看見他跟媽咪手,你的意思是,薄渣渣還打媽咪了?!”
唐二寶一臉震驚,呼吸都跟著了。
今天他要是知道媽咪還傷了,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薄渣渣的!
小三寶也急了,
“有人打媽咪了嗎?誰打媽咪了?媽咪又疼了是嗎?”
比起唐二寶和小三寶,唐大寶冷靜許多,
“你們先彆著急,先看看監控再說,不一定就是他。”
三個小傢伙腦袋挨著腦袋湊到電腦前,一起看監控。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瀋海打唐暖寧的監控畫面。
唐二寶的火‘蹭’的一下躥起來了,
“他敢打媽咪!他敢打我媽咪!!哥,這個老禿驢是誰?!”
小三寶看著唐暖寧被掐脖子的影片,氣哭了,
“壞蛋!這是大壞蛋!他欺負我的媽咪,嗚嗚嗚,他是大壞蛋!”
小傢伙氣的直哆嗦。
唐大寶抿著,眼兇,他擰著眉,沒立馬接話。
小手在鍵盤上飛快敲了一會兒,瀋海的個人資訊就出來了。
滿屏都是他的花邊新聞。
瀋海,沈家二老爺,典型的混賬東西。
人醜好活又差,仗著自己是大明星沈月的親二叔,跟薄家攀上了關係,在津城特別囂張。
看見漂亮姑娘就要拉著人家做運,人家不從,他就想盡一切歹毒的辦法迫人家。
好事一件沒做過,壞事全乾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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