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
季何夕沒理會的話,視線定在泛紅的眼尾。
即使眼淚被干,可紅腫卻不能一瞬間消失。
“沒有啊!”季今夕心虛的瞪大眼睛,佯裝才想起來,“啊,你說我眼睛嗎?今天回來的時候覺得有點不舒服,可能犯了結炎。”
“我帶你去看一下。”
他直接上前,想要去拉的手。
季今夕下意識往后躲了躲,“不用,我已經看過了,家里有眼藥水。”
“……” “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 “今夕,我是答應過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考慮,但起碼這三十天期間,我還是你哥。”
拋開其他份不談,季今夕,可是跟在自己屁后長大的。
見突然間對自己這麼生分,季何夕怎麼可能當沒事人一樣? “是我哥啊,我沒說別的。”
季今夕垂下眼睫嘟囔,不去看他。
這個時候,慶幸自己比季何夕矮很多的。
只要不仰頭,或者他不俯,那視線就不會對視。
沉默來的突然。
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說話,也沒有作。
就這麼凝立而站近一分鐘,季何夕憑著直覺開口,“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跟我說。”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季今夕!” 通常他用這種口吻說話的時候,就代表他生氣了。
回國再次發生關系后,季今夕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個語氣。
知道不吐出點什麼是躲不過去了,只能低著頭小聲道,“大姨媽痛,痛哭了,這麼私的事不想告訴你,你還非要問。”
“……怎麼會這麼痛?我帶你去看看醫生?” 季何夕哪里了解這個?不過家里生多,他還是聽團團說過人痛經起來是很疼的。
“這種事,看醫生又解決不了!我多睡一會兒就好了。”
“可是你臉很不好。”
他皺起濃眉,遲疑了下,道,“你要休息可以,現在拿幾件服去我那邊睡,我守著你。”
季今夕怔愣,“我有住,去你那里干什麼?”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我不是一個人啊,家里還有聞越在,他等下就回來了。”
“那我更不放心。”
“……” 季何夕手撐著門板,態度難得強勢,“跟我走,或者我留在這里。”
“啊?我們現在孤男寡的,這不好!” “放心,我還沒喪心病狂到這個時候要你。”
季何夕本就沒往別的地方想。
只是單純的,想讓季今夕在自己眼前兒活,這樣他才放心。
“但我——” “季今夕。”
“……”蹙眉沉了口氣,“知道了。”
…… 季何夕暫時住的酒店。
不是因為這邊季氏沒房產,而是他選的地方正在裝修,打算和季今夕的房子挨近些。
也學學聞越的招數,近水樓臺先得月。
跟著他進了套房,外面先是個大客廳,臥室和浴室都在里面的房間。
“你先去躺著,我問一下醫生,你這吃什麼藥能緩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