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臣看著懷里的人,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才問道:“你喝酒了?”
“喝了,我和鳶鳶姐一起喝的,可是人家有老公來接,我都沒有人接。”
“你和沈鳶一起喝酒?你們聊了什麼?”提起沈鳶的名字,霍晏臣的表終于多了一變化。
“你覺得我們會聊什麼,當然是聊你。”
“聊我什麼?”霍晏臣問。
江蔓蔓說:“想知道啊,那不如你讓我去你家,我慢慢說給你聽。”
“我不想知道,撒手,司機送你回去。”
霍晏臣的表還是那麼冷冽。
“不回去我不回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
江蔓蔓抱著他的脖子,然后說:“你就算是把我送回去,我也還要過來,而且我和他們還沒玩完呢。”
說起這個,霍晏臣才看向那邊。
那些保安自然是不敢再玩了,再玩下去覺命都沒了。
“霍先生,我們是下班時間娛樂一會,我們不是故意的。”
那些保安瑟瑟發抖。
霍晏臣沉著眸子:“再有下次,你們全部人給我滾蛋!”
其他人都不敢說話,只敢回答:“是。”
江蔓蔓也覺得不好意思,還對他們說道:“要是霍晏臣開除你們了,你們就來我家工作!”
霍晏臣:“……”
“下來。”
霍晏臣讓江蔓蔓從自己上下來,江蔓蔓一點都不想。
雖然不愿意,但還是下來。
霍晏臣拉著江蔓蔓去外面,準備把江蔓蔓塞上車,江蔓蔓卻不愿意,拉著的袖。
“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
江蔓蔓說。
“什麼?”
這江蔓蔓小小年紀,就沾染上賭博了?
江蔓蔓出一個幣:“一半一半的概率,如果我贏了,那你就同意我做你的朋友好不好,如果我輸了,那我就再想想別的辦法。”
這是鳶鳶姐教的,江蔓蔓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總之先試一試。
“不可能。”
霍晏臣直接拒絕了。
這個賭對他來說又沒有什麼好,江蔓蔓這都是去哪學的。
“送回去。”
霍晏臣對著司機說。
“別別別!”江蔓蔓抓著霍晏臣的袖不撒手:“大不了不賭這個,我們也可以賭點別的,如果我輸了,我就聽你的話,現在回家,如果我贏了,你就要讓我去你家,如何?”
“不如何。”
霍晏臣冷面無私。
江蔓蔓說:“你要是把我送回去,我明天也還會來的,你和我賭了,我要是輸了,自己心甘愿,以后也不會再纏著你。”
而且賭的話,還有一半的機會呢。
霍晏臣看著:“你說的是真的?”
江蔓蔓點頭:“當然。”
通常,和霍晏臣賭博的人,那都是不自量力。
他和別人賭,都只有別人輸的份。
霍晏臣從江蔓蔓的手里拿過幣,高拋在空中,幣旋轉落下,霍晏臣再手接住在手心。
“你選正還是反。”
幣被霍晏臣雙手夾著,江蔓蔓本就看不到。
想了想:“我選正面!”
不信自己運氣那麼差,覺自己從小到大,運氣好像都好的。
沒看到霍晏臣的表了,然后不留痕跡的,在掌心里悄悄的把幣給換了一面。
他攤開掌心,反面朝上。
“你輸了。”
霍晏臣的表并沒有任何變化,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剛剛說了,輸了就不會再纏著我,江蔓蔓,年人,說到做到。”
江蔓蔓嘟囔著:“這個時候才知道我是年人。”
嘟囔完了之后,江蔓蔓說:“這個不算,剛剛沒說清楚,這次頂多算是我今晚不去你家里了,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在我這沒有第二次,就算這是你回去的賭約,那你也輸了。”
霍晏臣還是那麼冷漠的對司機說:“開車。”
江蔓蔓:“……”
江蔓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方法可真是不管用,自己一上來就輸。
撐著下,一張小臉皺著,似乎有點傷心和失落。
在車開走的時候,霍晏臣剛好看到江蔓蔓這個表。
他的心里好像也跟著有點沉了沉,不過霍晏臣很快就恢復,看著江蔓蔓離開的方向,站了好一會才離開。
江蔓蔓雖然傷心了,失了,不過這不代表會放棄。
反正霍晏臣對兇也不是這一次,拒絕也不是這一次,只要霍晏臣沒有其他朋友,沒有結婚,那就還有機會!
……
沈鳶不知道江蔓蔓那邊發生的,和薄擎在車上,突然,沈鳶看到窗外的月,驚呼道:“今晚的月亮好漂亮!”
薄擎停了車,和沈鳶一起下車。
這里距離他們住的地方已經不算遠了,沈鳶下車之后,看著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今晚的夜很好,漫天繁星,彎彎的月亮掛在枝頭,太好看了!
沈鳶拿著手機,想要拍上兩張照片。
然而背后,薄擎也拿著手機,把仰頭看月亮的沈鳶也給拍了下來。
他們這里線比較黑暗,可依舊能看到沈鳶那絕的側臉,下和脖頸的弧度,優的像是月下一只純白的天鵝。
月灑下,那星匯集一片,仿佛都在襯托著沈鳶,沈鳶的眉眼都出姣好的笑容,真的是能讓人瘋狂心的程度。
薄擎很用手機拍照,所以這一按下拍攝,快門的聲音就異常的明顯。
沈鳶回頭看著他,在回眸的這一瞬,世界好像都失去了彩,唯有沈鳶五彩斑駁。
拿著手機的薄擎呼吸一滯,一時間都不知道該看鏡頭里的人,還是那邊站著的真實的沈鳶。
“你拍我!”
這被給當場抓獲了吧!
薄擎說:“這是明正大的拍。”
“給我看看。”
沈鳶湊過來,想看看這個大直男把拍什麼樣子了。
沈鳶以為會很丑,沒想到還好看的,很有意境。
沈鳶拿著薄擎的手機:“你這樣拍不對。”
“那應該怎麼拍?”
沈鳶把手機轉了自拍的模式,然后對準了自己和薄擎。
“靠過來一點,我要開始拍了。”
然后在拍攝的那一秒鐘,像之前每一次薄擎的襲一樣,撲過來,吻住了他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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