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鳶醒來的時候,發現薄擎已經不見了。
雖然薄擎昨天和說了要去城,但是這次怎麼這麼著急,招呼都沒來得及打。
不過沈鳶去看了看,柜里薄擎的服確實是了,看起來好像確實是出差了。
可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又說不上來。
薄擎可是說好了什麼都不瞞著,而也是很相信薄擎的!
此時,薄擎沒在別的地方,而是在醫院里。
斯頓和林澤都過來了,在病房里看到薄擎,還有他的行李箱。
斯頓說:“老大,你怎麼還帶個箱子,你這不拿服直接買不行嗎?”
薄擎說:“我和鳶鳶說的出差去城,這樣會自然一點,那麼聰明,不帶服肯定會懷疑的。”
“我上次就讓你留下一顆解藥,現在好了,你的蠱也發作了,我可真是佩服你,還能忍,要是我,都已經在地上疼的打滾了。”
斯頓也是皺著眉頭,他這可絕對不是在夸老大。
“老大,這樣疼著也不是辦法,普通的止疼藥本就沒用,要不然讓醫生給你給你打點麻藥吧,還有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就這樣疼著,還是做手?”
斯頓喋喋不休的,他還沒說完呢:“這個夏正義真是老巨猾,到現在還是沒有面,而且就算是抓住了他,也不知道他的到底是不是那關鍵的藥引,如果不是的話,咱們也是白費力氣了。”
“你說這蠱蟲用解藥也是治標不治本,咱們不可能養著夏正義吧,這要真的是夏正義的,咱們還不能殺他,萬一他什麼時候死了,那麼多兄弟怎麼辦?”
“我總覺得肯定是有什麼方法能徹底殺死蠱蟲,或者把蠱蟲給引出來的,只是我們都不知道而已。”
斯頓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吵的薄擎都有點頭疼。
“你先消停一會吧。”
薄擎忍不住說道。
“噢。”
斯頓這才做了一個閉的作,不敢說話。
相比起來,旁邊的林澤就是沉默寡言,一句話都沒說。
沒多大一會,陸知許過來了。
他是這家醫院的醫生,也是上次薄擎讓他幫忙研究那個蠱蟲解藥的。
如今解藥一直都沒功,差的就是那一味藥引,而夏正義現在不知所蹤,他們拿不到夏正義的來做實驗。
這段時間,他們也研究了很多方向,但是都沒找到能替代的。
“薄擎。”
陸知許走過來。
“你現在的況確實是比較棘手,檢查報告我都看了,確實只能看到你心臟的地方有一個蠕的黑影,這應該就是子蠱,至于你說的在里的母蠱,是真的沒有半點發現,如今想要治療,恐怕唯一的方法就是手。”
手的難度雖然不是很大,但需要恢復期,而且這時間太頻繁了。
三個月,人有很多個三個月,等于一年要做四次手,這就算是神仙的也不了。
而且手的恢復期也很長,有的還需要半年之久,這就等于還沒恢復好,就又要進行手了。
“老大,你……”
斯頓剛開口,就想到薄擎剛剛他閉的話,所以斯頓也不敢說,只能“唔唔唔”的用眼神詢問。
如今的況,手不是最佳的選擇,卻又是最佳的選擇。
手的話意味著薄擎要麻醉,手途中萬一出現什麼意外,如果夏正義在這里面安了人手,就意味著能直接殺了薄擎。
而且恢復期很長,開手不是簡單的手,就斯頓現在過去一個月多了,也還沒恢復好。
可如今沒有別的選擇,手又可能是唯一的選擇,如果不做手,就只能自己疼著,也是十分麻煩。
薄擎說:“先看看夏正義那邊的況吧,手作為備選方案,如果三天之還抓不到夏正義的話,那就做手。”
這下斯頓都顧不得那麼多,直接開口問道:“那這件事要告訴嫂子嗎,你做手那麼大的事,如果嫂子知道的話,肯定會擔心,不知道的話,等知道了還會怪我們。”
薄擎表也比較凝重,他知
道,如果做手的話,可能瞞不了沈鳶。
如果確定了要做手,再和沈鳶說吧。
現在薄擎的也是十分的疼痛,甚至連呼吸好像都是一種痛。
薄擎說道:“再過兩天吧。”
看看這兩天,事會不會有什麼轉機。
其他的事,薄擎都給林澤吩咐了一遍,這兩天可能他沒有什麼力,所以夏正義那邊,讓林澤多配合霍晏臣一點。
到中午的時候,霍晏臣這邊還給薄擎打電話:“我聽沈鳶說你出差了?好好的出什麼差,你該不會是把一切爛攤子都扔給我們,自己跑路了吧?”
薄擎嗤笑一聲:“沒跑。”
“那你現在在哪?”
薄擎把自己的借口貫徹到底:“在出差。”
“你覺得我信嗎,我可不是沈鳶,那麼好騙,你說什麼信什麼,我查過了今天的出行記錄,你沒離開帝都,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把這件事告訴沈鳶,讓沈鳶來問你。”
“別告訴。”
薄擎猶豫了一下,這才說了自己的地址。
“你在醫院?”那頭的霍晏臣震驚。
而薄擎不知道的是,霍晏臣的面前還有一個人,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面前的人眼瞳大睜。
“事出有因,你別告訴沈鳶。”
霍晏臣張了張,很想告訴薄擎已經晚了。
因為是沈鳶先找他的,讓他給薄擎打電話的也是沈鳶,他也沒想到薄擎現在在醫院,而且這件事, 連沈鳶都不知道。
“掛了。”
霍晏臣也沒答應行不行,他沒辦法答應,因為沈鳶已經知道了。
“沈……”
霍晏臣剛開口,沈鳶就說道:“霍總,謝謝你的幫忙,我先走了。”
要去醫院,看看薄擎到底怎麼了。
這麼大的事,薄擎居然都不告訴,他肯定是病的很嚴重。
昨天就覺薄擎奇奇怪怪的,可是薄擎卻什麼都不說,還跟自己說是出差了!
如果不用這樣的方法,薄擎肯定就沒打算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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