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之后,再想辦法吧。”
沈晏清攬著南笙的腰肢,目不斜視地往前走。
“也許,那個人就在這邊。”
南笙點點頭。
不著急,夜晚才是這里正式開啟狂歡的時間吧。
沿著通道一直往下走,大約走了有五六分鐘后,一道門,赫然出現在兩人眼前。
這道門前,也有兩個守衛。
只是和之前那兩個守衛不一樣的是,他們臉上戴著丑陋惡心的野豬面。
“場券。”
他們的聲音也極為低啞難聽,而且較之口那兩個守衛,明顯的冷酷許多,不再把來者當客人。
反而像是,他們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沈晏清把已經被剪過一次的場券給守衛。
守衛手接過場券,然后抬眼看向南笙。
他臉上雖然戴著面,但眼里的邪惡和猥瑣還是能非常清晰且強烈地傳達出來,如同探照燈一樣,將人從腳看到頭,然后在大、腰部、部這些地方刻意停留。
這視線,看得南笙心頭火起,瞇了瞇眼,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提前給黑市之主送個大禮。
正值思索之際,沈晏清上前一步,遮擋住守衛的視線。
“可以把場券還我了。”
守衛被掃了興致,心頭火起。他抬手就要揍人,可下一秒又似乎想起了什麼,便惡狠狠地將場券塞到沈晏清手里。
“祝你好運。”
“多謝。”
沈晏清從他手里走場券,隨即攬著南笙徑直走進黑市大門。
在和那個守衛而過的時候,南笙給了他意味深長的一眼。
“看到沒,剛剛跟我拋眼呢。哼,看姿不錯,又識時務,待會就救一救。”
守衛的腦海中,已經出現南笙承歡下的畫面。
那的材,漂亮的臉蛋,被哭了的樣子,一定很好看吧?
“先別松懈,完任務之后再說。若是延誤了公子的大事,你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字頭上一把刀,但這個人中鬼似乎不明白這個道理。
“那些人既然進到了這里,就不可能逃出去。公子的手段,我們又不是沒見識過。所以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吧。”
男人拍拍另一個守衛的肩膀,但顯然就沒把他的勸告放在心里。
就在下一秒,一道黑影從旁躥出,迅疾如閃電般地穿了他的太!
“噗嗤”一聲,鮮噴濺在了石壁燈籠上,頓時泛起更妖異的紅。
“呃……呃……”
男人瞪大眼,發出兩聲意義不明的氣音之后,便直地往后倒去。
“喂,你,你!”
另一個守衛直到男人轟然倒地后才反應過來,而此時已經順著地板蔓延,散發出濃烈的腥味。
男人也已氣絕。
他的臉上,還掛著邪的笑,卻是死不瞑目。
“什麼人?快出來!”
守衛慌了,他從腰間掏出槍,警惕地環顧四周。
;可這周圍除了他,什麼東西都沒有。
“桀桀桀……”
就在守衛放下槍,打算用對講機給上級匯報這里的突發事件時,空氣驟冷,同時傳來一道令人骨悚然的恐怖笑聲。
“真香,這聞著就好喝,我要喝,我要喝!”
“在哪?在哪?哦,我看到了,就在那啊……”
這聲音!
守衛臉驟變,黃泉路的鬼怎麼會到這里來?
這是人間道啊!
他不敢再有毫猶豫,趕用對講機聯系上級。
可下一瞬,他的對講機就被一道詭異的風卷走,撕了碎渣。
“這是要搬救兵嗎?但我肚子了,你們得先填飽我的肚子啊嘎嘎嘎!!!”
“我要吃地上那個,這種本剛剛死亡的靈魂,最是鮮了。”
“那我要活著的這個,再把他制鮮的靈不就好了?桀桀桀……”
一群鬼,竟然在套路要如何吃他們?
回過味來的守衛顧不得其他,急忙轉就要往黑市里跑。
可他在驚慌失措間,被不知什麼東西絆倒。
接著,一群鬼蜂擁而下……
“啊啊啊!!!”
守衛凄厲的慘聲響徹整條通道。
與此同時,在人和鬼都沒有注意到的角落,一條一米五左右的黑蛇正盤踞在一塊石頭上,他猩紅的瞳孔,正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兩個守衛的靈魂被群鬼撕扯生咽的畫面。
不,它也許不是蛇。
因為仔細看,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小腦袋上,左右各生有一個小犄角。
……
“這慘聲,是從口傳來的吧?”
已經看到黑市的南笙角微揚,可以看到,剛剛的心已經一掃而。
“惡人自有天收,報應不過來得快了點,倒也足夠大快人心。”
沈晏清的眼里也有了笑意。
兩人走著走著,眼前便豁然開朗,明亮的燈照亮了街道,也照亮了擺攤的商販。
街道兩旁,一個接一個的小攤。
果然是黑市,開胃菜就盡是一些違法之。
保護植、剛‘出土’的古董、槍支彈藥、甚至還有人售賣……
越往里走,越是目驚心。
“士,您是需要人嗎?過來詳談啊,我們這里包配型,包鮮活,安全也有保證哦。”
南笙不過往一個小攤多看了一眼,那個獨眼龍攤主就朝招了招手。
說出口的話,更是刷新人的三觀。
仿佛他口中的,是燙火鍋的家禽臟一般稀松平常。
南笙心里一凜,同時邁步朝那邊走過去。
一邊走,還抬手到邊,虛掩著咳了兩聲。
“咳咳……”
不聲地給沈晏清遞了個眼,臨時變個人設沒問題吧?
沈晏清微不可察地點點頭。
得到他的回應之后,南笙在咳嗽的同時,不留痕跡地用手掉瓣上的口紅。
沈晏清也順勢攬南笙的腰肢,一臉的擔憂和痛苦。
“老婆,你沒事吧?再堅持一下好嗎?這次,我們一定能在這里找到希的。”
南笙虛弱無力的靠在沈晏清口,作勢又咳了兩聲。
“我沒事,咳咳……”
獨眼龍攤主一看南笙慘白的模樣,意識到生意可能真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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