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鬱建國年歲已大,腳不便,可反應速度還在,當下就把鬱暖暖往外一推。
“啊!”
鬱暖暖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推到了地上,花盆“啪”地一下落到地上,砸了幾塊。
“暖暖,你沒事吧?”
鬱建國跌跌撞撞的來到鬱暖暖邊。
鬱暖暖恍惚的搖頭,“我沒事。”
口中說著沒事,臉卻是一片蒼白,不敢想象如果剛剛那花盆砸到了自己頭頂上,會怎麼樣?
鬱建國想把扶起來,可惜使不上力氣。
鬱暖暖驚魂未定道:“沒事的外公,我自己來。”
剛摔了一下,也不知道肚子有沒有事,但是目前沒覺到任何的疼痛。
起了,走了兩步,也沒見任何的疼痛,這讓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外公,你怎麼樣了?”
鬱建國搖了搖頭,“你沒事就好,我就是一個糟老頭子,死了也不值幾個錢。”
聽他這麼說,鬱暖暖心裡難,忙道:“不要這樣說,你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親人,不可以這樣說。你再這樣說,我要生氣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再也不這樣說了。”
鬱建國哄著道,又看了看樓上,這居民樓不過五六層,這花盆也不知道是從那一層落下來的。
司機剛停好車過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忙跑過來問,“老爺,您和小小姐沒事吧?”
“我們沒事。”
鬱建國眼睛瞇了瞇,沒見到四周有可疑之人,吩咐道,“老張,找人調查一下,這花盆是從哪一層落下來的,原因是什麼。”
“是。”
當鬱暖暖扶著鬱建國去到茶館時,沒料到傅景琛竟然也在。
此時,他正和其中的一個老人坐在一起,相聊甚歡的樣子。
不是說還有其他幾個老人的孫子嗎?怎麼就傅景琛?這傅景琛是誰的孫子?
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鬱暖暖看到傅景琛的這一刻呆了,鬱建國卻是眉眼一挑,眼裡出些興味。
幾個老人看到鬱建國帶著鬱暖暖到來,都慈祥地招呼著鬱暖暖趕坐。
“老鬱,你這悶不吭聲的白得這麼一個漂漂亮亮的大孫,可真是讓人羨慕啊。”
和傅景琛在一起的那名老人調侃道。
鬱建國道,“去去去,顧老頭,你說話可注意點啊,什麼白得,我這是貨真價實的孫。”
顧老憾道,“我本來是我那孫子來,誰想他找藉口躲了。我一看,這不能讓小姑娘冷場啊,就拉著景琛救場來了。”
他頓了頓,又道,“只是啊,要是讓我那不的孫子看到你家孫這麼漂亮,指不定多後悔呢。”
其他幾個老人也紛紛應和,“是啊,我那孫子也是不爭氣,沒福氣啊。”
別,這福氣我可不想要。
鬱暖暖在心底想,尤其是看到傅景琛在這兒,就更加不敢看想了。
傅景琛為他們各自斟了一杯茶,笑道,“爺爺,這兒孫自有兒孫福,講究的都是緣分,哪裡有什麼後悔不後悔的。我今天來這能有幸見到鬱小姐,不也是託了您的福嘛。”
這話讓鬱暖暖想翻白眼。
其他的不知道,但如今看到傅景琛獨自在這,如果說他都沒有從中攪和過什麼,是不信的。
聞言,鬱建國意味深長地對著傅景琛道,“也是啊,這緣分不緣分的有時候也得看是天意還是人為,你說對吧?”
傅景琛贊同道,“鬱老說得是。”
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均是一頭霧水。
不過,整桌人只有傅景琛和鬱暖暖兩個年輕人,幾個老人都建議讓他們自己單獨出去走走。
鬱建國也沒拒絕,只囑咐道,“等會兒散完步,你告訴我在哪,我讓人接你。”
話音剛落,顧老就道,“老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景琛都把你家暖暖帶走了,難道還能把吃了不?”
鬱建國沒說話,可那眼神分明就是不信的,就是怕傅景琛把吃了。
鬱暖暖臉上一紅,傅景琛開口道,“鬱老放心,我一定會在天黑之前把暖暖送回鬱家的。”
聞言,鬱建國這才放心讓他們走。
一出茶館,鬱暖暖就趕挽住了傅景琛的手,“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上班去了嗎?”
傅景琛颳了刮的鼻子,哼了一聲,道,“怎麼?我在這兒,你很失?”
鬱暖暖搖頭,忍不住抱住了他,“是看到你,我很安心,你不知道剛剛……”
想起剛剛的事,鬱暖暖心有餘悸,但凡鬱建國沒有推開,被那花盆一砸,肯定就命喪黃泉了。
傅景琛聽著的話,臉卻越來越冷,急忙檢視,“那你有沒有傷?”
“沒有,外公推開了我,我坐到了地上,幸好寶寶也沒事。”
鬱暖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傅景琛這才稍微放鬆下來,“你沒事就好。”
“你別張,寶寶很堅強的,我也很堅強的。”
是這樣說,傅景琛卻仍是不放心,“從今天開始,我讓保鏢跟著你吧,不然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不用的,今天應該是意外,我沒看到四周有什麼可疑的人,就一個花盆,誰不定是誰家沒有放穩,風一吹就掉了呢。”
“那也不行,高空拋就是犯法,自己應該管理好自己的東西。”
“知道了,傅總。”
鬱暖暖要那樣想,傅景琛也不願意引導往深想,及時制止了這一次的話題。
“知道就好。”
鬱暖暖又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兒呢,據我所知,你爺爺早就去世了吧,那麼請問傅先生,你是誰的孫子呢?”
傅景琛臉不紅心不跳道,“你剛剛沒聽顧爺爺說嘛,是莫懷不想來,躲了,我才被拉來救場的。”
“真的?”鬱暖暖不信。
“我說的是真的,我是你老公,你得信我。”
“那好吧,我勉強信你一回。”
事實上,是傅景琛知道顧老要拉顧莫懷來,他替顧莫懷找了個藉口,讓他離開了。
至於其他人,只要傅景琛說一聲,誰還敢來見鬱暖暖這個“燙手的山芋”,自然是不介意賣給傅景琛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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