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暖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中午剛開啟的行李箱,東西拿出來的不多,是以,也不需要怎麼收。
找了一件寬大的外套,戴上帽子,拉著行李箱匆匆出門,剛到門口,就被人推進了房間。
行李箱“嘭”的一下倒在地上,鬱暖暖還沒反應過來,門“嘭”地一下,在眼前關上了。
屋沒有燈,映襯得傅景琛那張臉也沉沉,帶著一種風雨來的氣息。
“景、景琛……”
鬱暖暖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說話也變得有些結起來,明明什麼也沒做,對上他的那雙幽暗的眸,就是覺得心虛。
“好聚好散?”
傅景琛冷笑著從裡出幾個字,順手扯了扯領帶,明顯氣得不輕。
從掛了傅電話開始,傅景琛就開始派人在尋找鬱暖暖的位置。
的手機有定位,他很容易就知道了在哪,再上前臺一查,的房間號也本不是。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竟然還打算跑?
鬱暖暖瑟了一下,倔強道,“對、對啊,你都跟一個來路不明的人一起睡了,我還不能和你好聚好散嗎?”
什麼也沒問,就給他判了死刑。
傅景琛譏諷地笑了笑,“既然錯都在我這兒,那你跑什麼?”
“我跑什麼啊?”
鬱暖暖心中沒底,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可又不願意認輸,“我不是好好地在這兒嗎?我才沒跑呢!”
傅景琛示意看了一眼地上的行李箱,對步步,“那你這是什麼?”
“我這是準備回家了。”
鬱暖暖額頭都要冒出冷汗了,眼看背後已經是沙發,急忙轉,“我想瓜瓜果果了,我買了機票,我要回……”
話還沒說完,傅景琛截住了想要轉過去的子,將一把攬在了懷裡。
“你都想瓜瓜果果了,你就沒有想過我也會想你?你這個沒良心的小騙子!”
這話簡直讓鬱暖暖無法接。
如果他罵,還可以和他對罵,可現在他用那麼兇狠的語氣說想,便一下子洩了氣。
“那……”
鬱暖暖想了想,低著頭,語氣弱了幾分,“那我不是都在這兒嗎?你還想我做什麼?”
“什麼都想。”
傅景琛將一把抱得更,下靠在的頸窩,道,“也什麼都想做。”
“……”
鬱暖暖心尖一,低聲問,“那你到底想做什麼嘛?”
“我想做什麼,你還不清楚嗎?”
傅景琛不答反問,弄得鬱暖暖沒話說,許久,又拉開了一點,看著問,“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為什麼會在這兒?
鬱暖暖想說自己只是一時頭腦發熱,聽到他房間裡有人,一時按捺不住,就跑了過來。
幾千公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當時也沒想太多,只覺得不能讓他吃虧,不能讓別的人睡了他,就飛過來了。
如今想來,好像有點衝了。
“我想來旅遊。”鬱暖暖不想說實話。
“這麼急急忙忙跑這麼遠,就是為了來旅遊?”傅景琛明顯不滿意這個答案,也不信這個答案。
“不行嗎?”
鬱暖暖把頭一揚,“我從來沒有出過國,臨時決定出來旅遊,不可以嗎?”
“可以!”
傅景琛點點頭,角的笑容有些怪異,看得鬱暖暖心頭猛地一跳,有些不好的預。
“你……”
還是想逃。
傅景琛卻是不答,慢條斯理地摘下了領帶,了外套,挽著袖,像一隻盯上了獵的獵豹,渾散發著掠奪的野,蓄勢待發。
“那不知道傅太太有沒有聽說過,一個人獨自國外旅遊是很容易遇到危險的,尤其是像你這麼漂亮的人,最容易被男人抓回去當寨夫人的。”
鬱暖暖總算是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剛了一聲,“不要——”
人就重新被他錮住了,兇狠的吻落下來,想躲,傅景琛哪裡肯,兩人打架似的,磕得角一疼,眼角不淌出了一滴淚。
傅景琛卻毫沒有放緩作,懲罰似的,得節節敗退,仰著頭,嚨裡都是控訴。
他一向對溫,遷就,現在到這樣兇惡的他,心裡都是委屈,明明什麼錯也沒有,怎麼變懲罰了?
心裡委屈得不行,鬱暖暖也不願意他得逞,索閉上了,咬了牙關。
誰知,傅景琛不急不躁,只手從的服下襬往上一探,剛好到了腰間的一塊,惹得下意識地就張開了,把自己乖乖地送給了他。
可心裡到底不服,想起自己被他吃得死死地,鬱暖暖更氣,抬起腳就跺了他一腳。
“嗯。”
傅景琛吃痛,發出一聲悶哼。
向來溫糯,他倒是頭一次看到這倔強不屈的模樣,很是新奇,瞬間興味更濃,轉將倒在了沙發上。
沙發,鬱暖暖也被彈懵了好一會兒,傅景琛卻是忙中空,解開了的服……
“不……”
哪怕順從了,鬱暖暖仍是不想妥協,執著的揪著自己的服。
傅景琛沒說話,只用眼神、用作引著,鬱暖暖一向不住他的,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就鬆了手。
有些防線一旦鬆開,便再也守不住。
傅景琛了大半年,這一下來勢洶洶,擊得鬱暖暖一敗塗地,一次不行,再來二次。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鬱暖暖原本還想著抵抗,可到後來,連抵抗的念頭都沒有了。
任由他一遍又一遍的在耳邊重複,“是不是因為想我了?是不是擔心我了?”
而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是想你了,是擔心你了。”心裡期盼的卻是他能早點結束。
可惜,這話一出來,他又跟打了似的,將榨得更為徹底,可若是不說,又不得安寧,簡直是騎虎難下。
後來,說了什麼自己也不記得了,只記得迷迷糊糊之際,傅景琛在耳邊道,“以後不許說話,我們之間只有好聚,沒有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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