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君想儘快恢復的心達到巔峰。
第二天就去醫院找季遠深,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做植皮手。
季遠深說,「你的傷勢分兩次做應該就行了,我給你已經聯繫好了整容機構,放心,都是我朋友,我也會親自監督。」
這方面沈曉君一點也不擔心,「大概要多久呢?」
「三個月吧。」
沈曉君:……
就是年後了。
要年後才見陸頌嗎?
做不到的!
他們之間的誤會太深,要是不當面說清楚,很有可能這輩子就錯過了。
悔啊,恨啊。
鬧了這麼久,最終還是心了。
「怎麼突然這麼著急?」季遠深問。
曾經沈曉君還說要等齊昇一起進行植皮手。
齊昇要做植皮得明年了,恢復期也長。
他們倆的學業都要被耽誤。
這都不打,兩個人都是學霸,只要用心很快就能跟上來。
過了明年,齊昇就該畢業實習了,經歷了這件事他想留校。
這個要求不難,即使齊昇績沒那麼好,周列也是可以想辦法的。
沈曉君的回答是,「有時候衝做的決定並非是對的,還是趕好起來吧,我想過正常的生活。」
季遠深點點頭,「這就對了,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了。」
「辛苦季叔叔,為我|心。」
「沒事,只要你能好起來我們也高興。」季遠深給記下了,「那就近期安排植皮手?」
「好。」
辦完這件事,沈曉君長舒一口氣。
這個決定是昨晚深思過的。
A國這邊,陸頌時不時的看手機。
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沒放過。
秦瑜看在眼裡,「怎麼,陪我這個老太婆吃飯委屈了,想有人給你打電話出去?」
「,您說哪的話啊。」陸頌把手機擱到一邊,「這不是還有工作麼。」
「呵呵。」秦瑜笑出聲,「你我可是過來人,你心裡想什麼瞞不過我的!微微那丫頭算是到對手了,我聽你大伯說那丫頭回去后哭了。」
「你呀,別把在公司的那一套用在人家孩上,讓讓。」
陸頌,「是要跟我比的,我讓了啊。」
秦瑜:……
「是真的!您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詞,又菜又玩。」
秦瑜又一次被他逗笑了。
聽過。
看來微微也是紙老虎,不是表面那麼強悍。
又或許是遇到對手了。
假如能年輕個幾十歲,說不定還能和他們一起玩呢。
「算了,我也不要求你了,你要是覺得無聊想回C國我就幫你安排。」
「我不回去,說好了在這兒陪您。」
秦瑜樂得自在。
不回最好,一個人太孤單了。
……
陸希從B國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沈曉君。
給沈曉君帶了禮,兩人約飯也是找的人的高檔餐廳,訂了個包房。
沈曉君出門戴口罩墨鏡,免得被人看到被毀的容。
但是到了包房就卸下了這些東西,太難了。
「恢復得不錯嘛。」
沈曉君把傷的部分湊近給陸希看,「這裡,這樣,太難看了。」
「季叔叔妙手回春,不用擔心。」
「你說古代的易容怎麼就沒流傳下來呢。」
「你還真信這個啊!」
「我就說說。」
沈曉君特別羨慕陸希的自由,「專程去B國雪?」
陸希了,已經在乾飯,「那當然,嘿嘿,順便看一下帥哥。」
「葉琛跟你一起去的吧。」
「在飛機上偶遇你信嗎?」
沈曉君:……
陸希攤手,「就知道你不信,但是我只有這個解釋。」
這份灑幾人能有。
「你怎麼樣啊,聽說齊昇配合治療了,你怎麼還愁眉苦臉的?」陸希拍了拍的肩,「你呀,太多愁善了。」
「我也想跟你一樣無憂無慮,什麼事都不用計較後果,過好自己。」
「那就這樣啊,你們家條件又不是不好,你想那麼多幹嘛。」
沈曉君:……
那種覺無法用言語形容吧。
陸希,「算了,也不你了,你從小就是乖乖,怎麼會突然轉變呢!乖乖有乖乖的好,最起碼你長輩不心,走到哪兒長輩臉上都有,不像我,就是個臭蟲。」
這件事始終是陸希心裡的結,過不去。
承認自己不靠譜,玩兒。
他們都知道,還要把妹妹給。
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去維護韻韻了。
這次去B國,死活都不帶韻韻了,聽說韻韻在家都快抑鬱了。
白七七什麼都沒幹,就陪著寶貝兒。
可無論做什麼,寶貝兒似乎都不開心。
想姐姐,瘋狂的想。
韻韻好不容易左顧右盼的把陸希盼回來,可回來了也不著家,更不會帶韻韻出去。
陸希就是個夜貓子。
「別這麼想,大家不是這個意思。」沈曉君也想儘快走出來,「等你做了父母就知道,明明想一碗水端平,可始終有憾,他們都很你。」
「這個我不否認啊,可能不能在事發生后理智一點!我也是個人啊,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也會有照顧不周的時候,我只是覺得擔不起那麼大的責任。你以為我不疼韻韻嗎,我比誰都在乎。」
說到這兒,陸希紅了眼。
這話沈曉君是信的。
就是太疼韻韻了,否則誰願意攤這麼大責任呢。
「過去的就不要想了,韻韻從沒有怪過你,相反也很慚愧,給你造了傷害。」
「是,我也不怪韻韻!是他們……」
「越是在乎就越難過,這話沒錯了,我懂。」
「來,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喝了酒的陸希話更多,和沈曉君敞心扉。
「最近啊也真是忙,我哥去了A國陪,順便養。」
「養?他怎麼了?」沈曉君張不已,「你哥怎麼了?」
「嗐,還不是老病,口偶爾會疼,季叔叔說了得好好養著。」
沈曉君心裡一陣。
陸頌的這個病還是造的。
陸希的手搭在肩上,「我跟你說啊君君,其實你不嫁給我哥也好……之前我錯了,一直撮合你們,沒想到深深傷害了你,嗝……這酒後勁兒好大啊,好暈。」
沈曉君喝得不多,也怕這位大小姐做糊塗事,一直保持著清醒。
服務員給陸希沖了茶,哄喝下。
陸希喝了幾口,緩了口氣又道,「我哥啊,在A國快活著呢,以後你們就互不干涉了,他有他的天堂,你有你的獨木橋,哈哈哈,皆大歡喜,說不定以後見了面還能相互祝福呢。」
沈曉君:……
是真的醉了!
「君君,我祝福你,祝你和齊昇白頭偕老,恩到……」
「陸希!」沈曉君厲聲打斷,「你喝多了,開始說胡話了,我和齊昇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們就是同學。」
「呵呵呵,同學?同學好啊,同學變夫妻的很多啊,不是什麼稀奇事,知知底!我聽我媽說,齊家夫婦也知書達理,對你很不錯呢。」
沈曉君聽著這些無厘頭的話,心裡卻不是滋味。
所以,他們都以為和陸頌分了手,已經投齊昇的懷抱了嗎?
明知道和喝醉的人說不通,沈曉君還是不厭其煩的解釋,「希希,我和齊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只是同學,我不喜歡他,懂了嗎?」
不喜歡他?
陸希聽懂了,卻還是傻乎乎的笑著問,「那你喜歡誰?蔡永坤?不可能啊!不會是對我哥舊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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