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然頓時喜笑開。
天知道,家那位母親到底因為這件事催了多久!
這一次顧寒宴特地過來出差,好像也是周家老夫人從中作梗,原定的是只讓溫栩之過來出差看看況,回去之后讓顧寒宴稍微給他們一個方案就好了。
誰知道周家老夫人還是把顧寒宴給弄過來了。
想想都讓人頭疼。
幾人又談了會兒,最終顧寒宴提出:“雖然可以把你當客戶解決你的問題,但你也要知道這次是誰把我給請過來的。”
他也有自己要差的事。
那就是對周家老夫人,顧家老夫人,都要有個說法。
“我還以為顧總這樣的行事作風,不用考慮任何人的心呢。”
周怡然這話明顯是開玩笑,但其實也是在試探顧寒宴。
而顧寒宴淡淡的瞥一眼:“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兩全其的方案,這樣我才能幫你糊弄,而且不會有下一次了,你也清楚。”
顧家和周家的本就不深。
周家那位既有事業心的老夫人,在這次事解決不了之后,恐怕也不會再對顧家老夫人要求什麼。
周怡然笑了,并未針對這個問題做及時的回復,只是起,“走吧,我已經安排好了一次飯局,帶你們見見這邊的一些投資方。”
“我自然會給顧總一個滿意的答復。”
這是要用資源堵住顧寒宴的了。
顧寒宴猶豫片刻,倒是也沒有拒絕,跟著起來。
外面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周怡然忽然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溫栩之忽然覺得不妙。
剛才能覺到,周怡然的確是抱著解決問題的態度在通,可現在林染要回來了,周怡然的笑聲變得有些刻意。
果不其然,隨后周怡然大聲說道:“太好了,解決這件事可比你和我睡一覺還讓我高興呢。”
林染剛回來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這句話。
果不其然,是面蒼白的盯著他們,而此時顧寒宴已經看到了門口的林染。
顧寒宴皺眉:“周小姐,現在我們是合作關系,請不要說這些讓人會誤會的話。”
周怡然輕笑一聲,卻并沒有什麼道歉的打算。
只是輕蔑的看了林染一眼,然后很主的對旁邊的助理說:“走吧,我們去吃飯。”
助理則是彬彬有禮的表示:“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那邊已經準備好。”
“司機呢?”
“司機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周怡然聽到這話滿意的笑了笑,然后看向了一旁的溫栩之,“溫書走吧,我還有很多想跟你討論的事呢。”
溫栩之不解地瞥一眼。
和周怡然的關系并不好,這幾天下來對方也能覺到自己對的抗拒。
而且很多時候都是周怡然主挑刺,溫栩之不相信,就因為一個林染的出現,周怡然放棄了目標和溫栩之聯盟。
溫栩之自認不是一個喜歡盲目被別人帶走的人,所以此時也是很平靜的表達了立場:“我是顧氏的員工,周小姐不必對我這麼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周怡然又笑了。
解決一件大事之后似乎很是愉快。
而且是那種不管別人死活的愉快。
“那你陪我去一趟我的辦公室吧,我還有一些資料想拿。”
溫栩之本來想拒絕,但是卻看到了旁邊的顧寒宴。
他似乎想要去安林染,但是礙于這是在珠公司并不好施展……
溫栩之垂眸,對周怡然說:“好。”
兩人沿著走廊朝著盡頭的一個房間走去,而周怡然轉過頭來看向溫栩之,“你覺得我剛才那句話說的怎麼樣?”
哪句話?
是指解決這件事比睡了顧寒宴還開心嗎?
“溫書也不用費盡心思想到底該怎麼解釋,按照你的想法告訴我就好了。”
周怡然明擺著是想和溫栩之聊聊天。
而溫栩之想了想,說:“周小姐,你是故意的。”
周怡然問:“溫栩之,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溫栩之搖搖頭。
“周小姐對顧總其實并沒有那麼強烈的吧。”
周怡然表頓時變得嚴肅,但看著溫栩之依然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反而是溫栩之,從旁觀者的角度將整件事看得十分清楚。
周怡然想和顧寒宴在一起,并且特地在林染面前表現出來,無非是想讓林染去顧家老夫人那邊告狀,而后讓周家和顧家順理章的分割開來。
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那樣,你以后就不用再面對你家長輩的力,我這麼說對嗎?”
所以周怡然之前對于溫栩之的種種刁難排,也都是建立在這個立場上。
其實對于溫栩之這個人,周怡然未見得有多強烈的恨意。
一開始或許的確是出于對顧寒宴的好才如此,但后面漸漸演化知道顧寒宴邊有哪些人不得,等林染出現之后,很快就把矛頭轉移到對方上。
周怡然看了溫栩之許久,還將自己手頭的煙點燃了。
站在走廊盡頭的窗戶前,看著溫栩之。
吐出的煙圈也是嫵的。
周怡然突然就笑了:“溫書果然像我想的那樣聰明,如果你的合約到期之后,或許我們兩個能合作。”
溫栩之卻回絕了:“不能,我不會去你那邊工作。”
溫栩之想,自己和別人的區別恐怕就在于是記仇的。
雖然這種記仇并沒有為爭取許多權益,而也還是不會果斷拒絕,但溫栩之還記得,這個人是怎麼刁難的。
周怡然嘆了口氣,指尖夾著的那士香煙在風中明明滅滅。
“就當做是我對你道歉吧,這次的事的確是我不對,我會安排堂弟好好照顧你的。”
“前提是,如果以后你要來這里發展。”
“這件事只能等以后再說了,目前我還沒有來這邊的打算。”
溫栩之很有禮貌地回復。
雖然在生意場上浸潤多年,但溫栩之還是有屬于自己的小心思。
許多事,覺得不好就是不好。
周怡然這個人太過隨,對公司又有自己的想法,溫栩之認為不好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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