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真想擼起袖子跟南頌打一頓,可本打不過。
更想呸一口,往臉上吐唾沫,可不敢。
以前南頌很疼的時候,南雅沒覺得有多厲害,可現在兩個人撕破了臉,才知道心有多狠,手段有多黑!
“你想怎麼樣,想要我給你道歉嗎?”
南雅眼睛里布滿紅,渾上下著“你做夢”三個大字。
南頌挽起袖,出潔白纖細的手腕,輕輕搖頭,“不,比起你違心又輕飄飄的道歉,我覺得上的懲罰對你來說更加有效。”
抬起漂亮的眼皮,手在口袋里,說不出的隨優雅。
“人家說,一等人用眼教,二等人用教,三等人用教。我以前非常不贊棒教育,但有道是因材施教,對于你這種記吃不記打的笨丫頭,眼睛教不會,也教不會,那就只能用棒了。”
南頌一本正經道:“你從小父母離異,跟著你爸也沒學出個好。長姐如母,以后你就歸我管了。”
南雅呵呵一聲,“你想教育我?你憑什麼?”
“大小姐,您要的東西。”
趙管家適時上了樓,南雅一瞥手里頭拿著的東西,眼睛都瞪直了。
“來的正好,辛苦趙媽了。”
南頌手接過,朝南雅舉了舉手中的件,“喏,就憑這個。”
南雅不敢置信地看著,一臉“你是魔鬼嗎?”的震驚表。
南頌讓趙管家幫忙準備了一柄紫檀木戒尺,還給南雅制定了一百條家規,如果犯了規矩,就家法伺候。
該怎麼打,打多,家規上寫的清清楚楚。
“你有病吧!”
南雅看著那樣仿佛遠古時代的“兇”,無法想象戒尺上的疼痛,“從小到大我爸媽都沒打過我,我憑什麼給你打?你算哪蔥?!”
南頌神平淡,“我說過了,既然想要在我這住,就得守我的規矩。咱們南家一向長有序,你爸和三叔小時候,不也是歸我父親管嗎?要他們跪著,他們就不敢站著,要他們趴著,他們就不敢坐著。我之于你,也是一樣的。”
讓傭人把家法擺在南雅的床頭,家規在墻上。
“一百條家規,以你的智力,我想兩天時間應該夠了。”
南頌道:“兩天之后我來驗收,一條一戒尺,錯一條一戒尺,敢罵人就掌,要是不怕打,不怕痛,你就盡管試試。”
吩咐趙管家,“像昨晚一樣,找兩個人看著背。懶驢拉磨,還得靠啊。”
直到南頌離開,兩個黑人上來,南雅還傻愣愣的沒有緩過神來。
三分鐘后,一聲凄厲的哭喊響遍整個別墅,“你們起開!讓我走!我不要在這里住了!南頌,你就是個魔鬼——!”
*
早上八點,南頌準時從玫瑰園出發,前往集團總部。
路上,用平板查看著最新資訊,一心二用地聽著總助顧衡匯報著今天的行程安排。
“馬場的營業執照和安全質量檢驗證書都已經辦好了,一應件設備也已經準備妥當,綠化方面正在弄,您今天要去看看嗎?”
南頌點點頭,“可以。約一下傅彧吧,問問他有沒有時間,一起去看看。”
“好的。”顧衡應下來,立馬聯系傅小爺,得到回復后,捂著聽筒對南頌道:“南總,傅總說他已經在集團樓下等著您了。”
南頌眉心微折,“他倒是積極。那就把會議都安排到下午,上午去馬場。”
“是。”顧衡又跟傅彧說了幾句,收了線。
南頌查了一下云南那支考古隊的相關信息,問顧衡,“南寧柏和南寧竹那邊怎麼樣了?”
“正準備跟您匯報呢。”
顧衡撥弄了兩下手機,找出一個視頻,“這是咱們派去的人拍到的視頻,您看看。”
視頻一打開,就是一陣熱鬧。
南頌抬眸看過去,目便是一塊塊灰不溜秋的大石頭,看著其貌不揚,和采石場普通的石頭沒什麼區別,但表面標著價錢,上千上萬十幾萬的都有。
買主們個個拳掌,眼睛瞪得比夜里的狼還亮,齊齊放著,里還不停地喊著。
“切它!切它!這塊肯定是好料!”
視頻是拍的,斜對著南寧柏和南寧竹,但倆人已經完全沉浸其中,本沒發現有人在拍他們。
“二爺和三爺已經買了不石頭,砸進去了不錢,可完全停不下來,跟著了魔似的。”顧衡忍不住嘆道。
南頌淡淡一笑,“很正常,他們剛剛接古玩的時候,也是這副德行,像街邊的流浪狗見到了,甭管好的壞的,一律用去叼。”
一雙眸子里全是不屑,記得當時爺爺怎麼罵他們的來著?
哦,爺爺說——
“混賬羔子,你們是眼睛被屎糊了還是長后腰上了?一堆破銅爛鐵也給老子往家撿,眼瞎腦子也蠢,還學人家玩古玩,玩個屁你玩!”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啊。
南頌搖了搖頭,對顧衡道:“讓他們折騰去吧,眼下還沒功夫收拾他們,先把馬場的事弄好再說。”
視頻放完,也正好到了南氏集團。
南頌下了車,踩著高跟鞋腳步帶風地邁進集團大廈,卻意外地在大廳里看到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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