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進了包廂,關上了門,就此消失在視線當中。
白鹿予手在賀深眼前晃了晃,“三哥,看什麼呢?剛才那個是影后舒櫻,都是一個圈里的,你不認識?”
“認識,得很。”
賀深意味深長地說了這麼一句,回過神來,問白鹿予,“方才站在星域傳李總旁邊的那個老板,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不太。”白鹿予見賀深十分關切的模樣,立即會意,“我讓人查一下。”
賀深點了下頭,還是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這才邁步離去。
走到醉今朝門口,就看見氣得跺腳的權夜騫。
“怎麼了,沒追上?”
權夜騫腦后的小辮都氣得翹了起來,罵道:“姓喻的那小子太了,了這麼多車來,圍得水泄不通的,也不知道他帶小六坐哪輛車走的?”
此時此刻,喻晉文的車已經消失在巷路上,匿在了夜中。
南頌被他扛了一路,這會兒胃里翻江倒海的,車子剛剛發,被劇烈一晃,一個沒忍住,就朝喻晉文吐了過去,“嘔——”
喻晉文:“……”
第99章 貪歡
南頌一點也沒有保留,權當喻晉文是垃圾桶,對著他吐了個干干凈凈。
此時此刻喻先生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他為什麼要招一個醉鬼上來?
可人是他親自找到的,也是他親自扛上車的,又能怪得了誰?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但對于一個潔癖,實在是不了……
喻晉文忍住把懷里的人丟出去的沖,沉著嗓子對何照吩咐,“就近找一家酒店。”
何照辦事相當靠譜,立馬定了離這里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還特別心地開了一間大床房,像古代婆一樣滿心喜悅地將他們家喻先生和前太太送進房間。
關上門的時候,他都有種想哭的沖:終于熬到這一步了!
喻晉文心戲倒是沒有他助理那麼富,進門后,第一時間將南頌抱進了衛生間,先將自己上臟了的了下來,簡單沖了個澡。
轉頭之時,便見南頌半瞇著眼睛,像是也不了臟兮兮的自己,自顧解開了襯扣子,領大敞,出里面的白,上還被熱氣熏了一片,整個人看上去白里紅,甚是艷。
喻晉文驟然一僵,眸深了深。
如果說進門的時候他還沒有想要做什麼,可看到這副畫面,要是再不想要做什麼,那他就不是一個正常男人了。
“好熱……”
南頌喝了酒上的溫度本來就高,迷迷糊糊便覺得熱,只當是在自己家里,扯了扯領,想掉服,可不知道服哪來這麼多扣子,怎麼解也解不完似的,煩死了!
不耐煩地皺著眉心,下一刻,好像有人幫了手,一顆一顆地幫解開了扣子。
南大小姐便心安理得地著伺候。
結婚三載,這還是喻晉文第一次為南頌寬。
的皮比他印象中要更白,材也要更好,幾乎每解開一枚扣,對喻晉文來說,就是一個莫大的挑戰。
他抿著,將那些邪念一一下去,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才開始為南頌清洗。
雖然兩個人已經離了婚,但在他心目中,這還是他的人,他的妻子,為洗個澡什麼的是無傷大雅的正常行為,只是他實在沒有為人洗澡的經驗,手剛上,就不太敢了。
的太,太,他生怕自己這長滿薄繭的手沒個輕重,給破了皮,傷了。
但南頌顯然不習慣這種磨磨唧唧的洗澡流程,只覺得好像隔靴搔似的,沾著羽的小刷子一下一下地在搔的,誰這麼缺德?!
勉強睜了睜眼,隔著層層水霧和飛濺的水滴,對視上喻晉文一雙墨黑沉靜的眼眸。
南頌口微微張開,眼睫眨了眨。
怕是真的醉了,竟然在這里看到了那個男人。
果然是春天到了,有些夢也不控制地染上了春,還有微微的桃花。
既然是在夢里,那當然要為所為了。
南頌手攀上男人的脖頸,捧住了他的臉,扣住他的后腦勺,將一雙覆了上去,撬開牙關,啃噬親咬,他以前是怎樣欺負的,在夢里,要通通還回去!
理智告訴喻晉文,這個人剛剛吐過,臭的很,他應該立馬推開,讓先刷牙先!
理智又告訴他,現在喝醉了酒,趁人之危并非君子所為,他應該打暈,免得醒來后悔……
可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為什麼不可以?
在忽明忽暗的翻騰反復間,很多潛意識里的深思都被激發了出來,讓他不得不承認一些事。
他上了。
在他們離婚后,他上了南頌。
多麼荒謬的一件事,卻是事實,而他除了坦然承認,坦然接,沒有一點辦法。
……
南頌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夢里,對喻晉文做了許多不可描述的事,每一幀都需要打上馬賽克才能夠去回想的畫面,沒眼看啊沒眼看。
就在這樣的臉紅心熱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呼~”
長舒了一口氣,第一次做這樣的夢,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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