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溪就知道,老爺子來主要的目的是這件事。
不過愣怔了幾秒,喬溪就笑著跟老爺子說:“封湛的況跟封傑不同,這一點您要明白。
封湛的雖然斷了,但是可以站起來,因為他的骨頭沒有碎。
碎了的骨頭,如何能恢複到之前?”
“這個我也知道,隻是,他那個總不能不治了,能治到什麽程度就治到什麽程度。
爺爺也沒有要強迫你把他給治的跟以前一樣。”
“爺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先跟您分析一下,二弟的況。
既然我要出手的話,就會全力以赴,接下的患者肯定是要把他治好的,我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雖然二夫人跟我婆婆有過過節,我也被二弟算計過,但是事已經過去了,我不是那種記仇的人。
他也到了應有的懲罰。
一碼歸一碼,總歸是一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封字來,我不能明明有這個能力,卻連是都不試一下。
到底他過我一聲大嫂,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管的。
這樣吧,我先給二弟檢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治。”
“好,好孩子,老頭子我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你這孩子重重義,阿湛娶了你不僅僅是他的福氣,也是整個封家的福氣。
老陳你帶著溪溪去,去看看!”
喬溪一番以大局為重的話讓老爺子心裏滿意極了。
到底封傑也是他老人家的親孫子,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坐視不理。
喬溪的本事老爺子是非常信服的,所以特意把來試試。
本以為喬溪跟二房都不對付,還有遊艇上的那一遭事兒,說什麽也不會答應的,沒想到。‘
這孩子醫者仁心,沒有一點兒推辭,就應下了,還沒有完全應下,是因為還沒了解阿傑的傷。
心下對喬溪的著一片赤誠之心著實。
喬溪被陳伯帶去了封傑 的房間。
房間門口,喬溪就聞到了濃重的藥味兒。
敲開門,早已經聽了好一會兒的劉玉蕓站在門口,擋住了喬溪的去路,“大也不是專業的醫生。
沒有相關經驗,大爺的況跟阿傑不同,這是帝都最頂尖的醫生都束手無策的況。
大能治好大爺也是因為大爺運氣好,況更是沒有阿傑這麽嚴重。
所以大就不必給阿傑看了,我已經聯係了國的醫院,那邊說可以給阿傑治好的。”
劉玉蕓連看都不讓喬溪看一下。
阻攔的姿態很明顯。
喬溪早就料到了這一點,這個封傑當初害封湛,現在自己來給他們看病他們反而懷疑自己的用心。
因為他們做賊心虛,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真的醫者仁心會給封傑好好治療。
所以劉玉蕓的阻攔也是在喬溪的意料之中。
越是這樣,喬溪就越要表現的給封傑治病,好像沒安好心一樣。
“二夫人,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治好二弟的,我可是士高人的得意弟子,封湛我都給他治好了。
絕對不是醫生的功勞,都是我這個神醫聖手妙手回春……”
“大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國那邊的醫生都安排好了,我們明日就啟程去治療,就不勞大費心了。”
“哎呀,你說你跑去國那麽遠的地方,得花不錢吧?我給你治病的話,都不要錢的。
自家人,提錢都生分了,我那製神藥啦,還魂回命針啦,雖然都很昂貴,在市麵上有市無價。
但是給二弟嘛,我都不收錢,不過,我也知道二夫人你絕對不好意思白用,怎麽也得給我點本。
你給我本,我就收著,你給我多了,說什麽也不收的,哎呀,二夫人,你也不要太驚訝了,我就是這麽一個善解人意,寬厚又大度的好嫂子。
千萬不要誇我啊,我會害的。
既然我都已經來了,就先給二弟診治診治吧!二弟……”
“喬-溪!你夠了!”
劉玉蕓被喬溪氣到了,要不是倚著門框,都要倒仰過去了。
怒視著一臉無辜的人,抖著手低聲道:“別再這裏裝模作樣了,咱們之間什麽仇什麽怨?你會幫我?
我兒子不借用你的手來治療還會有那麽一線生機,鑰匙落在你手裏,怕是會被你毀的連渣都不剩了。
我就是死都不會讓你來給我兒子治病!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我不會給你報複他的機會的。”
喬溪,“……”
反應還大,好的,目的達。
湊近了劉玉蕓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對,你最好防備著我,要是你兒子落到我手裏……
我會把他禍害的連渣都不剩,你以為我願意給你的畜生兒子治病?
不過是給老爺子要求的。
你說,老爺子是不是故意的啊?讓我這個跟封傑有仇的人來給他治病,大概也是看不下去他那個殘廢樣,想要借用我的手了結了他吧?”
劉玉蕓心頭一沉。
喬溪的話讓的心裏掀起了驚天巨浪。
老爺子不會真的是這麽想的吧?
一把推開了麵前的喬溪指著怒聲道,“你這個毒婦!”
“哎呀呀……”
喬溪借著推過來的那隻手,順勢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緩緩地坐在了地上。
“呀……二夫人,你怎麽推我?我好心給你兒子治病,你怎麽還罵我,打我?
我可是爺爺來給二弟治病的啊?”
“滾你個毒婦,你們都沒安好心,你們要害死我兒子!”
劉玉蕓這一大聲吼,讓陳伯的臉難看起來。
樓下的老爺子也沉了臉。
“二夫人,你罵我也就算了,你這是還要責備爺爺嗎?爺爺一心為了二弟啊,又是禮,又是好言好語的勸我來,你怎麽能這樣辜負爺爺的一片真心實意呢?
二夫人,你這樣會讓爺爺很失的!陳伯,你可別告訴爺爺二夫人對爺爺如此防備,不然他老人家會心寒的。”
陳伯角了。
大,您確定不想讓老爺子心寒嗎?
這聲音,院子外麵的保鏢都聽到了,老爺子怎麽可能聽不到?
大您這樣明正大的挑撥離間,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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