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沉默著。

開了燈。

突然變亮，讓溫姒忍不住瞇眼，捂著臉道，“你干嘛突然開燈？”  厲斯年幽幽道，“看看你自的臉。”

溫姒放下手正要反駁，突然看見他上曖昧的咬痕和汗涔涔的，隨手扯了毯蓋住兩人。

說，“我怎麼就自了？剛才不是你自己親口承認的麼？”  “……”  厲斯年想了想，還是不說真話了，以免打擊到。

溫姒嘆口氣，“既然你這麼喜歡我，那我包養你吧，我上有點小錢，一個月給你兩萬還是可以的。”

厲斯年目冷颼颼的掃一眼。

“我這張臉去下海，三天就可以為世界首富。”

他問，“你給我兩萬一個月？”  溫姒翻了個白眼。

本來只是開個玩笑，但是厲斯年顯然食髓知味。

管他的什麼協議不協議。

“快過年了，說結束不吉利。”

做第三次的時候，厲斯年咬著脖子，“過完年再說。”

溫姒，“……”  兩個人徹底洗干凈上了床之后，溫姒靠在厲斯年懷里，很快就犯了困。

聽到他問，“怎麼今晚上睡的沙發？”  溫姒打了個哈欠，“認床，不知道怎麼的睡不著。”

厲斯年看著困懵了的臉。

揚起一個弧度。

“認床還是認人？”  溫姒，“……” 

 默默進被子里。

出發的耳尖。

厲斯年被這個舉取悅到，將人摟懷里。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人已經睡昏迷過去了。

他失笑，借著床頭的燈，靜靜打量。

溫姒是媧最得意的作品。

五致，賞心悅目。

不知道看了多久，厲斯年聽到手機振了一聲，才收回幽暗的視線。

他順手撈起來看了眼。

是一條微信好友申請。

斯年，我是江諾。

……  沒有了協議的束縛，厲斯年反而當了個人，那方面寬松了不。

也是沒有辦法。

還有兩個月要過年了，各行各業都是旺季，厲斯年忙，溫姒也不例外。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除了睡眠保證之外，其他時間都安排得扎實。

這天，宋川送來了一個小型機人。

“溫小姐，這是厲總據你給的方案做的，已經上市賣了，你試試看喜不喜歡。”

溫姒寵若驚。

這麼幸運？  欣喜地打開機人。

墻壁上出現一塊屏幕，冒出一張亞洲人臉，溫微笑看著。

“您好，小k為您服務。”

溫姒微愣，問宋川，“我是直接跟對話嗎？”  宋川點頭。

溫姒還是在電影里看到過這樣的畫面，不由得驚奇。

厲斯年很厲害。

不由得在心里想。

宋川也為自己的總裁驕傲，“這只是初代機人，厲總的終極目標是做一個完全代替人類的建模。”

溫姒歪了下腦袋，覺得沒那麼簡單，“完全代替人類？”  宋川，“嗯，完全。”

溫姒下意識道，“社會是不允許的。”

“要是真能做出來，厲總不會讓它上市，只會自己使用。”

溫姒聽到后面那句話，不由得想歪。

“自己使用……”溫姒小聲問，“厲斯年心里是不是有個而不得的人？因為得不到所以就仿造一個跟一模一樣的。”

宋川連忙道，“沒有，厲總只有你。”

溫姒頓時難為，“倒也不必這麼夸張。”

宋川還要回去差，就先走了。

溫姒用了一會機人，驚奇的同時，也發現了幾個問題，記錄下來到時候讓厲斯年改進。

最近他們都忙，幾乎都是晚上面，有時候甚至連上床都得出時間。

溫姒有一種好久沒見過他的覺。

收拾了一下，就直接去了k.

m總部。

因為之前來過幾次，厲斯年給了特權，不需要登記。

溫姒也沒有通知厲斯年。

走出電梯時，正好看見宋川帶著個人進總裁辦公室。

溫姒腳步一頓。

腦海里全是那人細腰，穿著超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