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喪心病狂了，佟玥氣吁吁，“你說的還是人話？票賠了就趕賣了，滾回江城。”

“已經跌這樣了，就不會再跌了。”佟航也累得氣，“只要你老實點，沈奕那邊立刻給我打款，接下來你就等看哥帶你發財致富吧！”

佟航這輩子最的就是錢，他著氣跟說了自己這些年的不易。

從鄉下被人唾棄是沒爹的野孩子，到來了江城哪哪都不適應，說得甚是可憐。

然後又說到自己來到繁華都市，從沒見過那麼多有趣的東西，被紙醉金迷濛了眼，染上毒品，上狐朋狗友，毀了自己的一生。

最後把責任怪到佟玥上，說如果不是媽是個狐貍，迷了佟經業找不到北，沒準自己也不會經歷這麼多波折。

佟玥覺得不可理喻，“是佟經業自己貪慕虛榮，看上了我姥姥家的錢甩了你媽。”

“也不是我願意出生的，你當我願意生下來！”

佟玥轉過，嚥下淚，又說了一遍，“你當我願意生下來。”

佟航一怔，意識到自己口急失言，木木地過來攬住的肩，扯了張紙遞給，“那我也是想振作起來，多賺錢，以後也不用再纏著你了。”

“你多聽沈奕的話，咱們不就要什麼有什麼。”

佟玥啐了他一口，紅著眼說，“你勸我做三，你怎麼不勸你媽出去賣？”

佟航臉一變，抹了把臉的唾沫，拿著紙了不悅說，“我媽也是你媽，可把你當親閨待，你說誰都行不能說。”

“我沒那多媽，你那便宜媽誰稀罕。”想起媽媽，佟玥心底升起一希冀，“我馬上就能找到我媽，到時候我就跟我媽走。”

佟航聽了前半句沒什麼反應，這幾年佟玥經常這麼說話都習慣了，聽到後半句眉心皺起來。

“佟玥，我勸你還是不要找了，沈奕沒告訴你嗎？”

“告訴了，說在沙田賽馬場。”

已經去找了兩天，再一再二不再三，沒準下一次去就能找到了。

找到後，就跟媽媽走，佟經業和佟航，有多遠滾多遠。

佟航一聽，譏諷地笑了，“還是沈奕對你癡，怕傷了你，我反正來勸了，你聽不聽，以後有你苦頭吃。”

說完摔門走了。

佟玥覺得他莫名其妙，對他背影心底暗罵，敗家子，野種！

晚上九點多，沈奕回來了，一酒氣，雋逸的臉從眼角到眼尾一圈紅。

佟玥不管他，徑直去島臺倒了杯水，未來得及喝，被人從後面抱住，下被住強地轉過頭，洶湧灼熱的吻落下。

酒氣撲了滿鼻，沈奕覺得白日有佟航勸說，該聽話了。

他大手開的襬探，呼吸沉重，不想被咬了一口。

佟玥掙扎著，開始找藉口逃離，“我了。”

他不依不饒，舌尖舐了下的角，“中午的飯呢？”

“涼了，我不喜歡，我要出去吃。”

“好。”他聲音沙啞，應下後反把人抱得更，“你先餵飽我，我再餵飽你。”

服驟然消失，佟玥不打了個冷。

他俯下來，把人抱到島臺，雙手搭在膝上，低頭親吻著微凸的小腹，這裡曾有個孩子，雖不知是誰的，沈奕卻每次都覺得心臟麻麻的脹痛，連帶著他眼窩發酸。

雙手抓著他的頭髮，面頰胭脂暈染開來，修長的頸後仰，猶如天鵝折項，脆弱抖。

“我們要個孩子吧。”他抬頭著，眼瞳迷離，深骨，風流萬千。

佟玥心底狠狠一，咬牙說，“我不要。”

沈奕仿若未聞，叼住的香暖玉，“你喜歡男孩還是孩？”

佟玥了口氣，極力平緩聲調，“聽不懂人話了嗎？”

“孩吧。”他吻上來，含住的瓣，“像你一樣可，但脾氣不要像，我怕會氣死。”

——

外頭保鏢聽著裡頭噼裡啪啦的聲音，脖子了，“咱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可是沈先生沒讓啊。”

“我聽著摔東西，要出人命的吧？”

“不會吧……”

一場風月像打仗似的結束，連床單被套都幾乎撕碎，在浴室一照鏡子，沈奕才發現自己臉上有兩個紅手印，後背跟貓撓了似的，紅痕一道一道的。

淋浴時，沐浴一抹，滲傷口，疼得他齜牙咧，酸爽直通大腦皮層，又一頭髮，一撮頭髮掉下，下手可真狠啊。

他明明記得，他們以前不是這樣的，每每如此，會地躲在他懷裡，發出貓一樣的輕，勾著他的頸央求讓他溫些。

可現在，也跟貓一樣，不過這次是恨不得抓死他。

從浴室出來，他看到仍很冷淡地坐在床邊，已經穿好了服，臉上也沒有方才那的模樣，唯有眼下的緋紅還未褪去。

“想吃什麼？”

佟玥著自己的手指，嘆了口氣，“我能自己出去嗎？”

末了知道他不會同意，又說，“讓外面的黑老鼠跟著我，你就不用了。”

“不行。”沈奕深邃的眉眼著的小臉，看著眼下的那圈紅暈漸漸退去，覺得有些可惜。

他拿過襯穿上，“我帶你去這約會，兩個人吃飯總是最開心的。”

佟玥扯了扯角，沒說話。

王八蛋，他是開心了，別人呢？

他扣著袖口釦子，轉頭看著不不願的小臉，“這段日子大姐在家牽制我媽，你放心，沒時間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