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叭叭!”
“麻麻!叭叭!起床啦!”
第二天上午,里里穿著恐龍睡,還有一條拖在地上的大尾,站在應如愿和薄聿珩的房門前,一邊拍門,一邊喊人。
好奇怪,麻麻叭叭平時不會比里里晚起的呀。
賀紹路過,好像猜到里面那對不負責任的爹媽為什麼會晚起,嘖了一聲,將小家伙抱了起來。
“兒不宜啊小里里,還是舅舅帶你出去玩兒吧。”
里里坐在賀紹的手臂,聲氣說:“啾啾,里里還想看砰~砰~”
賀紹挑眉:“你是說煙花?過年可能還會放。要是沒放,就讓你媽媽給你放,手里有一家煙花公司呢,隨便造。”
一大一小兩道聲音漸行漸遠,房間里的一男一面面相“覷”。
薄聿珩輕咳一聲,手里拿著遮瑕棒,輕輕抬高妹妹的下:“下抬起來一點,有個紅印。”
應如愿覺他把遮瑕膏在了的下尖,氣得狠狠“瞪”他。
狗才會把咬痕留在這種地方!
薄聿珩話里都是笑意:“別一臉委屈了,昨晚不是你要的嗎?”
應如愿反駁:“明明你比我還要……”
后面的話會讓聯想起昨晚的事,妹妹臉皮還沒那麼厚,難以啟齒地咬住下。
最后只能吐出兩字:“變態。”
薄聿珩放下遮瑕,著的臉頰看了看。
脖子、耳后、鎖骨都了,就算拉開的高領也什麼都看不見,他心滿意足。
隨地彎:“跟自己老婆做這種事,算哪門子的變態?”
就是變態!
本來力就很充沛,平時要盡興,至得三次,昨晚喝了那碗該死的鹿燉湯,他就跟不會累的打樁機似的。
一開始還假模假樣顧忌的,規規矩矩在床上。
;后來想到“運”跟眼睛不相干,就開始胡作非為。
要跪著,要站著,哭著說太脹,他就哄是最后一次,把抱了起來,一邊走一邊……
真的覺會“死”在他的上。
那天說可以開燈,只是為了安他不要難過,結果他到最后告訴,他真的一直沒有關燈。
還說他都看到了,原來是這麼泛濫的,原來出太多次會起泡沫,說被撞得太狠腹部的會繃,說他拔出來的時候的芯子會翻出一點,說……
他恨不得把自己看到的所有東西都告訴,應如愿不想聽都不行,在他描繪下,變得越發奇怪,似恥又似。
結果就是被他抬起蹆,再要一次。
他的最后一次,永遠是謊言。
應如愿推開他,自己跳下桌子往外走:“反正你就是變態。”
薄聿珩跟上,摟住的腰:“別走太快,小心摔倒。”
他擰開房門,低頭道,“這件事就教會你一個道理。”
應如愿側頭:“什麼道理?”
薄聿珩溫聲:“在你的眼睛復明之前,誰給你東西都不能吃,除了我。”
應如愿實在忍不住,狠狠擰了一把他的腰:“昨晚那個鹿就是你喂給我吃的!”
薄聿珩不怕,隨便掐,畢竟他昨晚確實過分。
“我喂給你的只是鹿,別人喂給你什麼就不一定了。記住,就算是里里,或者你那三個媽,給你吃東西,都不要吃。”
應如愿說:“知道了。”
本來也不會吃。
薄聿珩牽著到餐桌,將一杯豆漿放到的手里,應如愿喝了一口。
賀紹抱著里里溜達完回來了:“起來了?”
“鹿事件”賀紹是唯一的知人,應如愿立刻對薄聿珩說:“我不想看到賀紹,你幫我趕走他。”
免得這個賤王者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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